舉證辨正72. 眾多台灣聞達人士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認盜作祖至死不悔


72.眾多台灣聞達人士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精練所謂中國的厚黑學,養成「功利為先,尊嚴放一邊」的惡習,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至死不悔
    
    美茵:「現今國中的社會課本還在拼命洗腦,要學童崇仰所謂的「唐山祖.開台祖」,還要寫相關之心得報告進行思想檢查(請見國一社會課本與聯絡簿)。有些學校教師依然在散佈「胡人也是中國人,契丹甚麼的都是中華民族」、「二次大戰時派飛機炸死最多台灣人的是日本人」之謊言、謠言,可見支那匪諜早已全面掌控所謂的教育部。不知埔農老師與各位前輩有何對策?
    埔農:
    歷經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二次奴化洗腦,加上眾多台灣聞達人士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並養成「功利為先,尊嚴放一邊」的惡習,紛紛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他們掌控了學校教育以及社會教化的所有資源,所謂風行草偃,誤導了多數所謂的台灣(Paccan)人,使得一般所謂的台灣民眾也受到深化迷惑。這些聞達文史學者和政客仗恃其既得名位,佔據檯面,不肯(其實是心虛而不敢)讓樸實之所謂台灣人站上檯面和他們公開對質。他們持續誤導眾多福爾摩沙人,導致今日所謂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也才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說這些聞達學者和政客可悲,卻更是罪大惡極!可是,埔農又拿他們沒辦法,埔農慚愧又自責。 
    看來,還是先要靠澈底明白台灣古今真相的清明、理性的所謂台灣人,一點一滴向親友傳達,從基層做起。等較多人瞭解,舊認知全是「中國壓霸集團的偽造文書以及早期奴化之假漢人士紳以小說形式虛構的人和事」,則這些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人士,即使內心仍在掙扎,仍不得不面對台灣人心向背的事實,屆時必能事半功倍。
    所以,埔農懇請清明、理性的所謂台灣人,要盡量隨時傳播福爾摩沙古今真相的證據,所謂台灣的前途才會有希望。願天佑台灣!

    源利:「取自民視的節目,該節目報導清據時期,有唐山漢人大量移民來台數量表(請參閱台灣演義 台灣前史)。台灣人的電視台,竟然有此荒誕神話般的不實報導,至1810年有200萬唐山漢人移民來台……哈哈……

圖像裡可能有文字


    埔農:
    感謝源利兄傳來消息。
    埔農多年前還一直對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懷著誠心敬意,因為埔農認為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從小歷經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中國式洗腦教育中長大,多數是全心全意認真學習才能脫穎而出的所謂「優秀」學生,早年死背中國壓霸集團為奴化所謂台灣人的偽造文書、死記少數早期假漢人士紳以小說形式虛構的人和事,在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肆虐下,奮力往上爬,爭取「名位」,埔農不敢厚非,更感到實在令人同情。因而埔農不厭其煩地一再以台灣古今真相的證據,誠懇向他們稟報。可惜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都視若無睹,更以「不屑理會」或「你算什麼東西」回應埔農低聲下氣的苦勸。直到約5年前,埔農發覺,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之所以堅持有唐山人子孫在所謂的台灣,心理上其實是在為「他們自己認盜作祖的自以為高級」強辯,講直白一點,真是腐壞到了極點。他們持續幫助中國壓霸集團洗腦所謂的台灣人,還在繼續誤導眾多所謂的台灣人,導致今日所謂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也才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說這些聞達學者和政客可悲,卻更是罪大惡極。可是,埔農又拿他們沒辦法。此後,埔農就只好盡力向所謂的台灣普羅大眾實話實說了。
    以前每次看了民視所謂台灣意識的《台灣學堂》、《台灣演義》、《台灣前史》節目,埔農就心絞痛發作一次。這些人自稱或被稱為歷史學者,卻大膽偽造歷史,實在令人痛心,更是可惡至極。為了想為福爾摩沙多活幾天,埔農已不再看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的胡說八道了。現在看了源利兄傳來的訊息,埔農氣急敗壞,在此口出惡言:「民視、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你們真是渾蛋、無恥又罪大惡極!」若有任何人認識「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請他們趕快去「中華民國流亡政府的法院」告埔農公然毀謗!
    1650年台灣人口10萬人」?其中的李教授,4年前就曾被埔農舉證勸告,他還說「十分慚愧,不敢再隨便胡說」,不久卻即又故態復萌,現在更是變本加厲!有誰能舉出任何一項實在的證據,證明「1650年台灣人口低於100萬人」,埔農甘願跪地爬行,負荊繞所謂的台灣一周,向所謂的台灣人請罪。自稱或被稱為歷史學者,卻偽造歷史,又該當何罪啊!
    1650年是荷蘭人據台時期,荷蘭人雖然沒有正確統計福爾摩沙人口,但依其留下的檔案記載,福爾摩沙人口絕對有超過100萬人。
    荷蘭官方派台牧師Reverend George Candidius1627年抵達現今的台南地區,他選擇新港社(Sincan,即今天的新市)做為他的居所。他的任務是傳教,他一開始就努力學習西拉雅語,也進行人口調查。1628Reverend George Candidius撰寫一份報告,他記載:「福爾摩沙人大多從事打獵、採集,以及基本農業活動,單聚集住在堅固的較大村鎮內人口就約有20萬人。」
    荷蘭駐台最後一任長官揆一(Frederick Coyett),在以C.E.S.為名所寫的《被遺誤的臺灣,'t verwaerloosde FormosaAmsterdam,英譯:Neglected Formosa》中提到:「(單現在的台南地區福爾摩沙人願意的話,可以隨時出動10萬名戰士。」要能隨時出動10萬名戰士,則當時的台南地區人口至少就有30萬。
    埔農臨時就可以舉出以上兩則確實的文獻證據,所謂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不可能不知道。身為歷史學者,為了支撐自己認盜作祖的自以為高級,就說謊不打草稿的偽造歷史,竟然敢公開宣稱「1650年福爾摩沙人口只有10萬人」,到底知不知羞恥為何物啊?福爾摩沙人怎麼會生出這種子弟?!
    事實上,早期福爾摩沙Paccan)人口,長期都維持在100萬出頭。萬年以前至400年前,福爾摩沙族人一直維持著相同不變的生活和人口數。所謂的台灣人(Paccanians)崇尚自然、和諧之真實樂土的人性生活,慎戒今日所謂進步的無節制開發。福爾摩沙族人更瞭解到,由於人類聰明的優勢,比其他生物更懂得自我保護,習慣以人為力量抵抗自然淘汰,相對於環境和其他生物,人口會不合理的增加;人口的不合理增加,就會對環境和其他生物有不合理的需求;對環境和其他生物的不合理需求,就會造成整個自然環境和生態無法挽回的破壞;整個自然環境和生態無法挽回的毀壞,會帶來整體地球生命的浩劫。所以遠古時候的福爾摩沙族人即懂得使用避孕藥,每個家庭一般都只生兩胎,以維護包括人口數在內,整體生態的真正平衡【《The 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26】。成年的婚後福爾摩沙〈Paccan〉族人,普遍使用福爾摩沙原生種中的一種茴香科〈Fennel〉和一種百合花科〈Lily〉的葉子調配,泡成茶飲喝,以促進健康。婚後的婦女,每天飲用並可得到避孕的效果。但有外傷或出血性疾病,以及婦女月事來臨期間,都應暫停飲用。婚後婦女準備生育時即不能飲用,直到所育嬰兒斷奶以後才繼續飲用(對胎兒和嬰兒都有不良影響)。準備二次懷孕時,再同樣停止飲用。而較高劑量則是用來治療流行性感冒(有很好的抗病毒與殺細菌效果)以及消炎、退燒、止痛和幫助消化、消除脹氣、緩解絞痛與抽筋。另外,還把切碎的葉片裝入袋子,掛在脖子上或放進上口袋,用來治療氣喘。(詳見《失落的智慧樂土》、《台灣古今真相》)
    鄭、清侵台,執意摧毀福爾摩沙文化、文明。私下傳承原台福爾摩沙文化、文明都遭受迫害。對比漢人醫藥水準,有驚人表現的福爾摩沙傳統醫藥,多數已因唐山官員的妒恨,遭受摧毀、禁止。用來促進健康(尤其中、老年人)以及避孕的草藥茶飲同時被禁用。加上被迫遵行唐山的生活習俗,所謂台灣的人口才持續開始有增加。其實,清國據台時期的台灣人口統計,逐年增加的人口數中,大部分是清國繼續擴張勢力範圍的所謂「土牛紅線」,有了新受管土地和人口而增加出來的所謂「漢化民」。
    至於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之配合中國壓霸集團偽造所謂的台灣歷史,埔農曾在報紙登好幾天半個版面廣告:「任何人若能舉出實證,證明朱一貴,林爽文和戴潮春是唐山人(所謂的華人)來所謂的台灣反清復明以及參加天地會,將頒發獎金新台幣100萬圓。」埔農也向台灣文史學者提請,任何人舉出一則非虛構小說的證據,只要能證明清國據台時期真有唐山人或所謂的漢人,從唐山到所謂的台灣移墾、永久留居所謂的台灣、落戶且入籍,埔農照樣頒發獎金。並沒有人敢吭一聲。另外,1年來埔農在臉書上幾次懸賞,並於2018611日自由時報A9版又登了半個版面廣告:「日據時期祖上是被註記為『福』或『廣』的現在所謂福佬語系和客家語系的所謂台灣人,如果現在仍自信是唐山人或所謂華人後裔的所謂福佬人或客家人,請他或她把祖先是所謂唐山公的所謂實證拿來給埔農看,埔農若舉不出讓理性之人都能清楚明白的其中破綻,保證每件查不出偽造痕跡的所謂唐山公,埔農都奉上10萬元當獎金。」是有兩、三位見獵心喜,搶著想來領奬,等埔農要求他們拿出日據時期的祖上戶籍影印本和是唐山人或所謂華人後裔的所謂確實證據,就全都縮回去不敢見人了。
    台灣普羅大眾有人會迷糊、迷失、誤認盜為祖,並非自願,是被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誤導和拖累。這是導致今日所謂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危殆的根本原由。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看似可悲,卻更是可惡,真是罪責難赦。

    Joe:「也許就如埔農老師所說,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從小在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中國式洗腦教育中長大,多數是全心全意認真學習才能脫穎而出的所謂『優秀』學生,早年死背中國壓霸集團為奴化所謂台灣人的偽造文書,所以他們心中充滿了中國式的虛妄思維,也就不會去注意非中國式的史實記載。因而,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根本不知道荷蘭人據台時期的文獻記錄也說不定。」
    埔農:
    好吧,就算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因為心中充滿了中國式的虛妄思維,完全不看荷蘭人據台時期的文獻記錄好了。那麼,他們總應該很熟悉清國的文書記載了吧!請看1730(雍正8)524日的南澳總兵許良彬奏摺,其中說:「台灣番社新舊歸化內附戶口,不下貳、參萬社,每社男婦老幼多至壹、貳百人,少亦不外數十眾。」依此奏摺,光是當時已接受管轄的所謂台灣人(Paccanians)就在60萬人以上,而且當時清國的管轄區域僅及於現在的雲、嘉、南、高等地,那當時全福爾摩沙平地人口不是至少有在100萬以上了嗎?在因被迫所謂漢化而禁止避孕草藥,且1810年清國已掌控全福爾摩沙平地人口(Paccanians)的情況下,於「80年內清國所掌控的福爾摩沙平原地區面積和人口都同時增加1倍」有什麼可令人遐想的空間呢?不必看清國的「渡台禁令」了,請問那來的所謂唐山人移墾?上事實,有那位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敢說不清楚?所以,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之所以堅持有唐山人移墾台灣、有唐山人子孫在所謂的台灣,心理上其實是在為「他們自己認盜作祖的自以為高級」強辯!埔農歡迎任何有不同意見的人,尤其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自己,繼續來提出質疑。
    事實上,在1750年以前,有不少所謂台灣人(Paccanians)家庭私下都還在使用可以避孕的草藥茶飲。所以,1810年清國統計的所謂台灣平地人口(Paccanians),才會只有200萬人。

清國歷年的所謂國界

    Feng Hsin:「像吳錦發先生這麼有台灣意識和學識的前輩 也是認為台灣是漢人移民開墾的社會 台灣前途還要很多的努力。」
    源利:「悲哀的是99%台灣學者都認定有唐山過台灣,隨便你去那家書局買到的台灣史書,不管作者是誰(除了埔農老師和沈建德教授)內容都是一貫性相同,論述唐山漢人移民來台開墾......,如李筱峰、戴寶村、翁佳音、曹永和、劉益昌還有許許多多中研院的人......名字一牛車.........說不完。」
    埔農:
    這些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的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雖說無恥,的確也是可悲、可憐。然而,他們掌控了學校教育以及社會教化的所有資源,幫助中國壓霸集團繼續洗腦所謂的台灣人,還在誤導眾多所謂的台灣人,連累不少所謂的台灣人也跟著誤以為自己是唐山人移民之後裔、誤以為自己是華人,有人甚至故意裝作是中國人,導致今日所謂的台灣人之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也才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說實在話,這些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更是罪大惡極。

    吉木:「今(620日,2018) 立法院三讀通過軍人年金改革修正案。明訂『未來各級學校軍訓教官在職期間,若涉嫌校園性侵案件,退伍後經判處有期徒刑以上確定者,就剝奪其退休金,而已支領退休金者也應追回』:民進黨團卻配合中國國民黨否決時代力量所提『若退將參加境外敵對勢力黨政軍團體所舉辦的活動,且由境外敵對勢力領導人親自主持者,應剝奪退除給與』。我和幾個朋友都搖頭嘆息,大家想聽聽你的看法。」
    埔農:
    民進黨否決時代力量提案的理由是「兩岸人民關係條例部分條文修正草案有規範文武職高階人員退休15年內,不可參加中國領導人主持的慶典或活動等政治活動,也不得向象徵中國大陸政權的旗、徽、歌行禮或唱頌,違者最重可終身剝奪其月退俸。尚待委員會審查」。退將全都掌握國家軍事機密,到敵對國家出賣台灣,聯敵害台,只要「不見中國領導人主持,不向中國大陸旗、徽、歌行禮或唱頌」即無罪?這在正常國家必以間諜罪論處,刑期至少20年以上;還以不知何時能通過、會不會通過的「尚待委員會審查」推諉!時代力量的提案也很奇怪,只要「不是中國領導人親自主持」即不追究?
    台灣既得利益的聞達政客,這種向所謂中國人卑躬屈膝的習性其實由來已久。台灣聞達人士沉迷於假漢人、假華人虛妄思維,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既已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只有力暢精煉「厚黑學」的所謂中國人高級,台灣假漢人、假華人聞達人士才能合理化他們的自以為高級,並持續「讚嘆師父,感恩師父」。對退將的禮讓和庇護,只不過是眾多狗屁倒灶情事之一而已!
    「校園性侵案件」會起公憤,台灣既得利益的聞達政客當然要出面撻伐,以顯示清高、正義凜然。另一方面,若把中國人退將打成低級罪犯,有損他們偽裝假華人的虛妄高級,自然只能勸這些「高級中國人」「盡量不要公開出現在中國領導人主持的場合」了,太難看了嘛!
    這是導致今日所謂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的根本原由。這些聞達政客(所謂的學者亦同)是福爾摩沙人之恥,說他們可悲,卻更是罪大惡極!

    中勳:「老師您好,請教一下,十七世紀荷蘭人及福爾摩沙族人如何稱呼來台打工的中國人?我很關心魏德聖導演的台灣三部曲,怕他又把當時時空不存在的漢人又搬出來用.....就前功盡棄了。」
    埔農:
    十七世紀荷蘭人稱來台打工的唐山人為Chinese(支那人),二十世紀初以前之唐山人並沒有所謂中國人的這一稱呼。而福爾摩沙人(Paccians)是跟著唐山人的自稱,稱呼他們為唐山仔。
    埔農也是關心魏德聖導演的台灣三部曲,怕他又盲目跟隨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之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所寫的小說,以他的電影繼續幫助中國壓霸集團洗腦所謂台灣人。兩年前埔農就曾在魏德聖導演的臉書留言,請他務必慎思明辨,埔農願意提供魏德聖導演需要的任何有史實證據之正確資料。可惜魏德聖導演還是沒有理會!
    連才華和精神如魏德聖導演者,還是令人擔心,似乎會一樣掙扎不出假漢人、假華人台灣聞達人士製造出的中國式泥沼旋渦,精練中國厚黑學的台灣聞達人士真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