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在解除渡台禁令長達21年的日子內,來台的工商人口,除了須自行尋覓暫時的居住處所,清國還是依之前贌商附籍寄居的規定嚴格管理
澤生:「1874年解除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以前,除了清國經常調換的官方聘雇人員,以及為從台灣挖掘資源和為取得特定農產品供應中國而特許入台的契作人員(贌商),得以申請短期赴台的所謂「路照」、「照身票」外,是不可能有唐山人居留台灣,這我知道。但1874年解除渡台禁令,貿易商和贌商都可以申請來台,也得以攜眷。利之所趨,在長達21年的日子內,應該有不少唐山人赴台。您在《解碼福爾摩沙古文明:續認台灣古今真相》裡說:『清國是另以流寓名冊登記來台的工商人口,不在台灣戶籍名冊之內』。我查遍檯面上的文史資料,卻看不到有類似記述。不知您是否有實體證據?我已逐漸明白『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政客和台灣歷史學者)企圖合理化他們假漢人、假華人認盜作祖的自以為高級,處心積慮要掩蓋各種的台灣史實證據』,是可以勉強用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解釋這種種離譜言行。但是,台灣史實證據已攤開20多年的今天,先生您也曾舉證苦勸這些深陷中國式虛妄思維的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政客和台灣歷史學者)10多年,他們還是堅持閉著眼睛說瞎話。這種無恥、沒尊嚴的人性還能自以為高級,實在令人難以置信!所以,我希望拿出完全確實的證據,能讓他們無話可說!」
埔農:
1874年解除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以前,申請短期赴台的贌商,清國官方本來就都有「授塵附籍」(「授塵」是撥給有頂棚遮蔽的屋子住;「附籍」是准予暫時依附寄居),並嚴行「保甲」(保甲是鄰居者具結,如有違法或脫逃必須連坐)。1874年解除渡台禁令,來台的工商人口,除了須自行尋覓暫時的居住處所,清國還是依之前贌商附籍寄居的規定嚴格管理。
以下就是清國光緒12年(1886,渡台禁令已解除12年) 新竹縣當時的「臨時保甲門牌」照片,由智仁兄提供。這在民間已很稀有,是很珍貴的證據!
請仔細看左側「用木枋粘掛門首如違必究」的註明及右側的「如無此牌即係未入保甲不許容留」的警告,再看這「容留」和內文的「為編查保甲(才) 發給門牌」、「寄」,就指明是流寓名冊內的暫時寄居者,所以另立「臨時保甲門牌」以資區別。「清國是另以流寓名冊登記來台的工商人口,不在台灣戶籍名冊之內」已非常清楚。
日本據台,接收滿清官府的戶籍文書,日本人依據清國的流寓名冊和保甲制度門牌,統計清國人民在台的工商流寓人口數為8083人;官兵、流寓遣送回清國,這在日本官方留下的文書有很清楚的記載。極少數申請暫時留台者,以及自稱是唐山人後裔者(都是如連橫、連震東父子及黃朝琴等,因漢化深而變性,藉勾結漢人滿官欺壓同胞而得利的所謂士紳、阿舍,自以為是高級人,不願和其他同胞一起被稱為番), 註記為「清國人」(後來改稱「支那人」),總數才幾百人,後來也多數離開台灣去唐山。所以,這「清國是另以流寓名冊登記來台的工商人口,不在台灣戶籍名冊之內」是無可置疑的!
請看下面第一張1915年6月28日,即日本統治台灣20年後,日日新報刊登新聞報導的照相本,以及第二張大正元年(1912)日本官方的台灣人口統計表。明治32年(1899)外國人僅1,000人,其中以支那人(唐山人)占多數。明治33年(1900)至大正元年(1912),外國人數量的增加到17,929人,是由於日本政府引進短期契約的外籍移工,也是以支那人為主。當時唐山人民生活困苦,盛行輸出勞力,工資便宜,所以日本人從福建、廣東引進勞工(被輸出到美國的更多,稱為「販賣豬仔」)。他們都是持所謂的中國護照進入台灣,主要從事挖礦、修築鐵路和採茶。他們是外勞,就如現在台灣的越勞、菲勞、印勞等外籍移工。移工有定期的工作契約,來來去去,但永遠是外國人。
Johan:「看了前輩的很多著作,但疑問仍多。舉例來說,朱一貴起事之敗,一般歸結原因總會提到閩客矛盾,但這篇(民報2018-08-01專欄: 兩國不是一家人)採取前輩的説法,以朱一貴為平埔民。
先前東寧國似乎也有閩客矛盾,在東寧國已亡國三十幾年後,有説法認為清國刻意讓移居台灣的人「閩多客少」,製造台灣更大的族群問題。
假如移民一事為假,是官員與教官閩多客少,這樣可以造成朱一貴集團那麼大的內部矛盾嗎?如果朱一貴、杜君英漢化很深,才會取講究的漢名,為天子或統帥之位爭權奪利,好像也很不合乎台島原本的民情。」
埔農:
1,683年,清國消滅據台的鄭成功東寧王國後,將全部在台唐山人全數趕出台灣,一個不留。此後下了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禁止唐山人再移居台灣。有誰在清國官方文書見過「清國讓唐山人移居台灣」了?
日本據台,接收滿清官府的戶籍文書,清國官方並無任何唐山人在台入籍的記錄。清國是稱台灣熟番漢化民為「土著」,1895年日本人把「土著」改稱「本島人」,1905年後才依所使用語言別做「廣、福、熟、生」註記,「廣」、「福」的註記是由原「熟番」註記而來,「熟」、「生」的註記原本是由原「生番」註記而來;暫時居留的唐山移工或商人註記為「清」,以上事實有那一項這些「文史大師」會不知道?那來的「閩客矛盾」?
這些「文史大師」所說的「閩客矛盾」,是因為來自閩、客、潮、汕、漳、泉的教員、訓導和教官在唐山就早有舊恨,在台灣又因磨擦不和而生新仇。他們之間常有惡鬥,就分別慫恿、威脅或挑撥其所轄之台灣漢化族人參與他們的打鬥。就被說成是「閩、客鬥」、「潮、汕鬥」、「漳、泉鬥」。這些事實,埔農在《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P. 150-153有很詳細的舉證說明。
另外,林媽利教授的台灣人DNA研究,以及2003年MIT(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Douglas L. T. Rohde教授以現在世上人類基因做研究,都證實台灣人的血緣和唐山人或支那人無關!
朱一貴當然是台灣原住民(Paccanian),所有關於清國據台時期唐山人移民台灣的事,全部都是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聞達士紳所偽造。所謂「朱一貴集團那麼大的內部矛盾」、「朱一貴、杜君英為天子或統帥之位爭權奪利」,都是來自「認盜作祖之假漢人」的虛構小說和偽造文書。因為台灣檯面上,除了中國壓霸集團的偽造文書,也充斥著假漢人、假華人的虛構小說,更多的是滿身中國式虛妄思維、認盜作祖之所謂文史學者睜眼說瞎話的胡言亂語,風行草偃,才會有人相信這些胡說八道!
Feng Hsin:「請問,在翁佳音的解碼台灣史中認為台灣是漢人開墾,書末提到清國四次海禁四次開禁,是怎麼樣的歷史?還有,在張炎憲文集內,蒐集了很多清國閩粵漢人開墾的人名和墾單,是否真實?」
埔農:
所謂的「清國海禁四次開禁 」,是開放官員攜眷。清國據台,視台灣為敵境,將在台唐山人全數趕出台灣,一個不留;此後下了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禁止唐山人再移居台灣,「渡台禁令」直到1874年從未解除。是有為了從台灣挖掘資源以及為取得特定農產品供應中國而特許入台的契作人員(贌商),最多僅能停留數月,須押送收成回唐山,再有必要來台灣,須重新申請短期赴台的所謂「照身票」。1874年起渡台禁令廢止21年,准許工商赴台,也是列入流寓名冊;清國官方並無任何唐山人在台入籍的記錄。所謂清國閩粵漢人開墾的人名和墾單,不是短期赴台的贌商,就是早年少數因漢化深而轉性貪婪、精練所謂中國厚黑學、寧願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所謂台灣士紳虛構之小說。
這一代台灣聞達人士是歷經侵台蔣幫中國盜匪的奴化洗腦,多數為全心全意認真學習才能脫穎而出的所謂『優秀』學生,早年死背中國盜匪為奴化台灣人的偽造文書、死記假漢人士紳以小說形式虛構的人和事,陷入中國式的虛妄思維。他們在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肆虐下,奮力往上爬,爭取名利和權位。意志薄弱者,是可能傾向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他們台灣族人的靈性智慧被洗滌殆盡,很輕易就陷入中國式的虛妄思維。他們不少原是所謂的好人,知道要反對中國壓霸集團的瘋狂肆虐,卻親近壓霸且邪惡的所謂中華與中國。他們口中聲言台灣自主,心中充滿的卻是扭曲之所謂台灣意識(事實上是假華人的虛妄意識)。就因為如此,他們更也走不出蔣幫盜匪餘孽的手掌心了。
在台灣史實證據都已攤開的今天,很多台灣聞達人士不但選擇對眼前的史實證據視若無睹,還更處心積慮要掩蓋台灣史實真相的證據,以企圖繼續合理化他們假漢人、假華人認盜作祖的自以為高級,並期望能在台灣繼續維持高級。埔農曾拜訪他們,向他們展示台灣史實真相的證據,然而仍是改變不了他們根深柢固的中國式虛妄思維。實在悲哀又無奈!
Feng Hsin:「有些學者自稱台灣多數有原住民血統,卻又稱台灣史是漢人開荒史;他們是閩南人或客家人後代。」
埔農:
這些學者的DNA檢測埔農都有看過,已證明他們身上並無混到所謂漢人的基因。
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要為「他們自己認盜作祖的自以為高級」強辯,即使在台灣史實證據都已攤開的今天,再怎麼心虛,也只好堅持「清據時期有唐山人移墾台灣、有唐山人子孫在台灣」的胡言亂語。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不但選擇對眼前的史實證據視若無睹,還更處心積慮要掩蓋台灣史實真相的證據,以企圖繼續合理化他們假漢人、假華人認盜作祖的自以為高級,並期望能在台灣繼續維持高級。
在這情形下,已搶有既得利益和名位的台灣政治人物,有了同是偽裝假漢人、假華人之所謂台灣文史學者的謊言護持,即使史實真相的證據擺在眼前,仍然樂得不必承認「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無知和羞恥。於是,這些台灣政客勾結所謂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繼續偽裝假漢人、假華人;奉承在台所謂中國人的高級,以支撐他們自己假漢人、假華人的也是高級或次高級之妄想。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是得意政客)為了鞏固既得富貴、名位和權勢,一方面說拒絕所謂中國的侵略和威脅,主張台灣自主;另一方面向所謂的中國屈膝舔腳,意欲將台灣推向所謂中國的附庸。這種扭曲、虛妄又矛盾的奇形怪狀心理,完全是支那「齊人驕其妻妾」的現象,更希望所謂的壓霸中國能讓他們在台灣繼續高級下去!這景況導致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在外國人看來,更是我們台灣人自己要把國家送給所謂的中國。這些台灣聞達人士看似可悲,卻更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