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證辨正88. 在蔣幫盜匪的奴化教育下,好人也不免迷失;福爾摩啥、China-支那、油紙傘

88.在蔣幫盜匪的奴化教育下,樸實的好人也不免迷失;福爾摩啥、China-支那、福爾摩沙油紙傘

    鄭兄問:「你在《解碼福爾摩沙古文明:續認台灣古今真相》提到那位台灣知名歷史學者的『亂點福爾摩沙(Formosa)』。可是,既然事實這麼明顯,為何這位學者會誤認福爾摩沙是沖繩呢?他是有名的歷史學者,怎麼會做出這麼離譜的認定?」
       埔農:
    埔農說過,他是一個好人,可惜就和其他台灣聞達的文史學者一樣,這位台灣知名學者的基礎學識,也是由蔣幫壓霸集團以「呆奴化」台灣人為目的特意堆砌起來的,缺乏追查細節的邏輯訓練。他們很容易僅憑單一的「初步得知」,就據以想像而發表推論。這是今日多數台灣人會深陷各式各樣迷思的源頭。
    另外,也因為缺乏正確的邏輯訓練,這位學者會誤認「葡萄牙人過去認知中的福爾摩沙,指的是沖繩而不是臺灣」,很可能還受到一本1704年歐洲出版之所謂有關Formosa的書(原文名稱是An historical and geographical description of Formosa)所影響。此書作者喬治撒瑪納札(George Psalmanazar),為了出名以擠進當時的所謂歐洲上流社會,就把從傳教士聽來之有關琉球(今沖繩)的歷史背景、地理狀況、宗教信仰、風俗習慣等故事,加上自己的憑空想像寫成書。因為當時歐洲社會早已從西班牙和葡萄牙商人聽聞「Formosa(福爾摩沙)是他們夢想而不可得的人間天堂」,荷蘭人又曾從Formosa獲取巨額利益,於是撒瑪納札為了吸引所謂歐洲上流社會的注意,書內就把琉球故事說成是Formosa,並假裝自己是來自FormosaFormosan(福爾摩沙人)。其實當時已有不少人指證,喬治撒瑪納札根本沒去過東方,也就不可能到過Formosa,更遑論是Formosan(福爾摩沙人)
    這本書在台灣有翻譯本,作者是薛絢,書名《福爾摩啥》。如果有人讀過,就知道「撒瑪納札書內80%是自己的幻想;而其餘20%聽聞而來的故事,正是在描述當時的琉球」。


    張兄問:「翁佳音、黃驗合著的「解碼台灣史」第286頁,怎麼會說『1650年代荷蘭人就稱呼鄭氏為《中國人》、說《中國話》?』《中國人》這字彙、不是於1,901年由梁啟超首先提出的嗎? 請教埔農老師。」
    埔農:
    現在的所謂台灣文史學者,都是以中國式的虛妄思維,被精練厚黑學的所謂中國人牽著鼻子走。事實是:1550年左右,葡萄牙人首先抵達廣東地區就已稱此地為ChinaChina是由拉丁文Sinarum而來,意思是「極東之國度」。隨後到閩、粵地區的荷蘭人、西班牙人,也如此稱呼。事實上,荷蘭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當時所謂的China,是指閩、粵地區而已。當時所謂的China,唐山人(現在所謂的中國的閩、粵人)自己就是寫為「支那」。而荷蘭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當時所謂的Chinese language是指彰泉話或粵語。現在的所謂中國人精練厚黑學,把1650年代荷蘭人指稱閩、粵地區的Chinese說成是中國人、中國話,所謂台灣文史學者竟然也盲目被牽著鼻子走,這是接受奴化教育後的悲哀!
        是直到1700年以後,西洋人才開始逐漸把China、Chinese延伸用到整個清國的稱呼。而且,1719世紀哪來的所謂中國?
   1,901年才由梁啟超首先提出所謂的「中國」或「中華」二辭,以自卑反彈為自大的用來指稱「自乾隆末年以至於今日,(清國)是為世界之中國」、「立於五洲中之最大洲,而為其洲中之最大國者,誰乎?我中華也;人口居全地球三分之一者,誰乎?我中華也」。實際上,「清國奴」的梁啟超,是用所謂的「中國」、「中華」來吹噓當時已窮途末路的清國為「世界中心的華麗之國」,往做為「清國奴」的自己之臉上貼金。令人目瞪口呆的是,這些「清國奴」「尊清以自大」的胡言亂語,但卻被主張「驅除韃虜」(韃虜是指清國王族的滿人)的所謂革命黨人拿來套在自己身上。真是「厚黑」無敵!,現代的支那人卻用來涵蓋其圖謀霸權的區域,真是見鬼了,更是狂妄、虛偽至極!
       現在所謂的華人或中國人都習慣浮誇式的自稱「中國」、「中華」以及「華人」、「中國人」,聽到被稱為「支那」、「支那人」都很不高興的跳腳,埔農實在不解。事實上,直到20世紀早期,現在所謂的華人或中國人都還是自稱「支那國」、「支那人」。最明顯的證據是「1914511日孫中山致日本首相大隈伯爵函」(當時已經是所謂的中華民國3)。該函件內,孫中山一直以「支那」稱呼現在所謂的中國,單使用「支那」一詞29次;使用「支那國民」2次;使用「支那人」1次;使用「對支政策」1次;使用「支那革命黨」1次,總計以「支那」用詞自稱達34次。
    現在所謂的中國人自己留用China這名稱,而且現在所謂中國人本來就是自稱「支那」、「支那人」。China當然是「支那」。埔農實在不知道現在所謂的中國人到底對「支那」二字在生什麼氣!

    有潘先生發文說:「美濃原稱『瀰濃』。據當地的油紙傘工作者所言,油紙傘是日據時期由日本人引進瀰濃。」
    朋友邱先生說:「我在日本時曾問日本導遊這個問題,但得到否定的答案,理由是瀰濃傘自古即有塗油,日本紙傘原本沒塗油。」
    埔農回答:
    埔農小時候,家鄉人都是使用家鄉自有師傅製作的素面竹骨油紙傘。在福爾摩沙(琶侃) ,製作油紙傘原本是到處都有,只是瀰濃人將油紙傘保存下來,為了吸引顧客,並加以藝術美化。現在是很難找出福爾摩沙(琶侃) 16世紀前即有製作紙傘的証據,但肯定不是日本傳來的。早期導演林福地先生曾在瀰濃拍攝一部「星星知我心」連續劇,在日本播放後,日本人對於劇中所用的紙傘非常欣賞,認為有收藏價值,遂向台灣下了大筆訂單採購,才將瀰濃油紙傘打出知名度。
    可惡的是,現在竟有假漢人、假華人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以中國式壓霸的虛妄思維,編造「八十餘年前日據時代由美濃人林阿貴、吳振興延請中國泉州師父前來傳授技藝」的謊言;另有一位則說是「廣東梅縣一名製傘師傅渡海來台,落腳於高雄美濃定居,故而將技術傳入美濃,亦使美濃紙傘播種生根」。真是亂七八糟,1718世紀的很多台灣人畫像裡早就有福爾摩沙(琶侃) 紙傘。

    福爾摩沙(琶侃) 紙傘原本骨架是由浸泡過樟腦油的竹材做成,傘面是使用loug-ah(紙桑;paper mulberry)樹皮碾薄的loug-ah樹皮布或堅韌的loug-ah樹皮紙,用loug-ah樹脂黏製而成,整體福爾摩沙(琶侃) 紙傘堅固、耐用、不沾水又防虫蛀。清據時期被迫漢化,文書用紙改為唐山紙,另因為loug-ah (紙桑)多數被挖除,清據末期瀰濃紙傘才改用唐山式紙張,為了防水就塗上柿子油或桐油。後來引進洋傘,油紙傘逐漸被取代。瀰濃的製油紙傘達人,將傘面發展成為一塊創意彩繪的畫布,表現藝術質感,藉以吸引顧客,並為福爾摩沙(琶侃) 紙傘留下這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