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證辨正81. 所謂的台灣人醒悟後,更必須清楚瞭解台灣現有迷思來龍去脈的細節

81.所謂的台灣人醒悟後,更必須清楚瞭解台灣現有迷思來龍去脈的細節
    
    James:「媽祖是不是"漢化"的聖母瑪莉亞?因為聖母是有遶境的習俗,而所謂中國其他神祇都沒有這套東西,」
    埔農:
    媽祖其實是福建湄洲一地的地方迷信而已,清國派台的唐山人滿官,基於對台灣的妒恨情結,就利用福建之地方迷信加強其呆奴化台灣人的邪惡用心,所謂的媽祖只是其中之一。所謂的遶境,是宣揚威權神力,附帶恐嚇和威脅,壓迫所謂的台灣人屈服。
    清國侵台執行強制漢化,在勢力所及的地方(土牛紅線或隘勇線內)到處設置社學,強制冠漢姓、取漢名。「生番」被教訓成為「熟番」後,社學再轉為廟學(建唐山廟),同時以其各式唐山迷信和習俗繼續訓化「熟番」成為「漢化民」。「熟番」被教訓成為「漢化民」後,才另立所謂的「漢學堂」。「廟」與「學堂」分立後,原「廟學」的「廟」就成了專門從事唐山迷信的演練。由社學轉廟學時,唐山人教員、教官都是以其家鄉信仰強行改造福爾摩沙人。所以,所謂的台灣才會到處有供奉玄天上帝、觀音、土地公、城隍爺、媽祖等怪力亂神的廟宇(詳見《台灣古今真相》P.357-358),後來這種迷信的深化更演變出什麼仙姑、王爺、將軍等等亂七八糟的迷信,加上奴化之媒體和戲劇的推波助瀾、迷惑台灣普羅大眾,就更深化了台灣民眾的呆奴化精神。。 
    事實上,自20世紀起,所謂的中國就嚴禁這些迷信;入侵福爾摩沙的蔣幫壓霸集團自己也不信這一套。70年來蔣幫壓霸集團為了加深奴化所謂的台灣人;如今所謂的中國人為了統戰,特意在福建局部地區和台灣之間,把這些迷信加以連結炒作,這是精神版的種族清洗運動,而且已經是自清國侵台以來的第二次加強版。
    現行所見的各種宗教,是大都是利用人們對無知境界的恐懼與盼望之情緒,以神化傳說令人心生敬畏,再給予無限時空的期待,以吸引信眾。但是,一般宗教至少還有精神層面的正向修養和教誨,也鼓勵和平、互助和合作,更不會有局限特定地方和族類認同的操作。在所謂的台灣,所謂台灣人被洗腦的唐山信仰,則只有迷信和愚弄,而且是「局限特定地方和族類連結的操作」以及「弱智化的洗腦導向」,並受心懷不軌之人的操弄,得利者永遠只是宮廟主持人、神棍、勾結的政客以及壓霸侵略者;對信徒而言,全然是負面的洗腦,沒有任何正面的影響,這就是廣義邪教的本質。
    這種邪教的本質,被中國壓霸集團刻意用來呆奴化台灣人!現在所謂的中國為了統戰,在台之中國人以及台灣假華人、假中國人特意配合中國的統戰,檯面下由政客勾結神棍把這種呆奴化的迷信炒熱;檯面上則一再經由媒體和所謂的民俗學者或專家重複宣揚,以魔音入腦玩弄迷信,加深呆奴化的洗腦,遂形成另一種令人頭痛之「台灣人的悲哀」。

Yuanming:「最近聽廣播說雲林有一鄉姓丁的一族是阿拉伯人的後代,不知真否?中部有粘姓,這不是女真人的後代嗎?
埔農:
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被唐山清國滿官強制漢化、冠姓,使用常見唐山姓當然較多,但被施加稀有姓氏的也有一些(原因不一),並不是被掛上罕見姓就是外來者。埔農有幾位朋友就是姓粘和姓丁,他們都是完完全全的原住民。
其實,要釐清是否原住民的所謂台灣人(Paccanians)很容易。因為清國據台有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絕不可能有外人能入籍。若說是日據時期來到所謂的台灣,則日本官方有很詳細的記錄,去申請日據時期戶籍影印本即可證明。所以,除非他們家庭是隨蔣幫中國壓霸集團來台的難民,則絕對不可能不是原住民所謂的台灣人(Paccanians)。驗DNA也行,麻煩一些就是了。

‎Yuanming:「淡水廳誌:稱社者番居也堡者民居也。如果祖先是住在堡的,就不是所謂的番吧!
埔農:
     祖先住在堡,還是台灣原住民。「堡()者民居也」的「民」是指「已被漢化者稱民(漢化民)」。清國侵台執行強制漢化,福爾摩沙人當然抗拒,福爾摩沙人局部的小規模抵抗持續不斷,唐山人滿官其實都是蠶食般一步一步進逼。清國唐山人滿官對漢化後的社就稱「」,是取「互保連作坐」之意,遂行高壓嚇阻式管理。數堡()集合為「莊」,這是依治理唐山的制度而來。例如「渡台禁令」以及唐山的「出海禁令」裡,就記述很多。大清會典事例775:「令逃民限期回國-----。潛匿不回,船戶、舵水照窩藏盜賊治罪;出結之『族鄰』、『行保』,杖一百、徒三年。」;藍鼎元經理臺灣疏:「凡臺灣革逐過水之犯,務令原籍地方官收管安插,左右鄰具結看守。如有仍舊潛蹤渡臺,將原籍地方官參處,本犯正法,『左右鄰嚴行連坐』。」
       
    念清:「Paccan是否北港的發音?
    埔農:
    不,Paccan是福爾摩沙這國度自古以來的名稱,範圍北至Diau-i Da-ah列島(清據時期被稱釣魚台列島),南至七星岩列島 (鵝鑾鼻南方的島礁。鵝鑾鼻﹝福爾摩沙語是Eluanbi﹞,因海灣上有顆石頭很像船帆而得名,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稱船帆為Eluan),東至Yonaguni (與那國島。12,968年前,即西元前10,950年,因彗星撞擊地球引起大規模火山爆發和地震,現今台灣東部外海的一大片Paccan土地才沉入海底。Yonaguni是當時所留下來的一小部分,島上的居住人口到現在仍然是說著原福爾摩沙語﹝Paccanian),西至Pescadores群島(被唐山人取頭尾諧音稱為澎湖)
    至於現在雲林縣的所謂北港,Paccanian(福爾摩沙語)Ponkan,唐山人寫為「笨港」。1887年(清國光緒13年)雲林設縣,笨港才改稱北港(說是意指笨港溪之北)
    由於唐山人16世紀以前完全不知道福建東方海上有Paccan這一國度,更完全不懂Paccanian(福爾摩沙語),唐山人進入福爾摩沙後,就隨便以福佬語近音寫Paccan各地的地名。例如:
    早期(1600年前後)橫渡黑水溝僥倖存活,抵達Paccan的唐山逃犯,首先登陸PaccanDorcko(哆廓,今台南下營區),Dorcko人以Paccanian(福爾摩沙語)Dai-Wan(你好,歡迎你)招呼、問候。這是唐山人聽到的第一句Paccanian(福爾摩沙語),唐山人就以「台灣」(Dai-Wan)稱呼PaccanDorcko這地方。唐山人帶領荷蘭人到Dorcko時,荷蘭人就跟著稱Dorcko一地為Tayowan。荷蘭人把主要根據地遷往一鯤鯓時,也再稱一鯤鯓為「台灣島」(Isle of Tayouan)。後來唐山人帶領荷蘭人向四周的Paccan土地逐步擴張勢力,所到之處,皆不斷聽到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同樣的「Dai-Wan」熱情招呼、問好聲,唐山人為加以區別,就把荷蘭人的所謂台灣島(Isle of Tayouan)改寫為『大員』。福佬語發音,『大員』、『台灣』都是Dai-Wan
    清國派台唐山官員,任期短的不足一年,最多三年一任,且又都是剛到台灣就已在盤算歸期。由於心不在台灣,任內文書多數是個自隨意記下,所以同一地名常出現福佬話近音或同音的不同用字。例如:先是哆囉嘓(Dorcko),後寫成倒咯嘓;先是台灣內海(福爾摩沙族人原稱鹿耳海),後寫成倒風內海;先是禾寮港,後寫成蚵寮港(福佬話禾、蚵同音);先是北汕尾,後寫成北線尾;先是外汕洲仔,後寫成外傘洲仔;先是外汕頂洲,後寫成外傘頂洲(其實,線、傘是錯字,原「汕」是指水中沙丘),都是唐山官員依據福佬語音隨手寫下的不同用字而已。台灣文史學者不察,難怪會搞得暈頭轉向。
    明末的1,610以後,才有中國福建龍溪的張燮,從西班牙人、葡萄牙人口中得知東方海上有Paccan這一國家,就在他於1,617年所寫《東西洋考》一書中的附錄中順便提到Paccan(《東西洋考》本文並未提到Paccan(台灣),卻對西南洋敘述甚詳),張燮就是寫為北港。但也僅在《東西洋考》提過這麼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提過Paccan了。
    埔農曾有想過把Paccan寫為【琶侃】,但只是埔農個人想法,埔農一直不敢自作主張。這茲事體大,必須由靈性智慧、理性清明的台灣人共同決定才可。

    Yen:「直到日本據台早期,台灣平地還是有些婦女綁小腳,她們是不是有可能會是唐山人後裔?」
    埔農:
    福爾摩沙平地婦女是有因被迫漢化而綁小腳的,埔農父母的母親都是。
    清據時期完全沒有唐山人的後裔留在所謂的台灣,埔農已舉出上百條證據;林媽利教授的DNA檢測也已證實,72年前的所謂台灣人完全沒有所謂的華人血緣。福佬語系台灣人與客家語系台灣人本來都是福爾摩沙平地原住民,是因為接受不同來源的唐山滿官所強制漢化,才被分化成兩個不同語言和習俗的區塊,所謂的台灣人與唐山人 (所謂的漢人、華人、中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福爾摩沙平地人口被強制漢化,所謂的台灣男人剃髮留辮、婦女綁小腳,是被清國唐山人滿官肆虐的結果。日據時期宣導「剃髮留辮、綁小腳」是不雅、殘害婦女的行為,頭髮長得快,台灣男人的剃髮留辮很快消失,但婦女綁的小腳既已定型,只能隨年凋零

Yuanming:「馬偕回憶錄裡說台灣(北部)的漢人,自稱來自山西。怎會有此一說?
    埔農:
    清末來台的加拿大傳教士馬偕(Rev George Leslie Mackay),於18711230日到臺灣之前,已先在唐山的廣東、福建居住過,對於所謂漢人、唐山人或支那人(Chinese)早有了先入為主的刻板印象。馬偕來到台灣,首先接觸的都是臺灣假漢人的所謂士紳;對台灣平地人口之認知,也全是來自臺灣假漢人的所謂士紳,就誤以為說福佬話或客語者是所謂的漢人或唐山人。加上這些假漢人士紳早已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當然會向馬偕誑言祖先來自支那何地,馬偕也就信以為真了。
    不過,您所提的「馬偕回憶錄裡說台灣(北部)的漢人,自稱來自山西」則是另一種情況,完全是以訛傳訛。是眾多現代的胡說八道之一而已。
    《馬偕回憶錄》說的是,在馬偕所建「賓威廉教會」遺址下方有「巴賽祖師廟」(旁邊被建了一座慈仁宮廟),巴賽祖師廟內神桌下有塊4400年前的碑文,牆壁上到處都是所謂番人的雕刻、圖記等,兩旁各有一幅番人畫像,是三貂新社潘姓家族的祭祖祠堂。裡面正中央神桌上牆壁嵌有一個石碑,石碑上有「山西祠」三字。但請注意,這「山西祠」三字旁邊有一行碑文特別寫著:「祖曰來自『山那賽』閩音譯之山西也」!也就是,這「山西」是被迫漢化後由Sanasai音譯而來,祖先是稱為Sanasai的地方人。這從三貂社裔子孫潘氏祭祀工業建立的祠堂,以及貢寮鄉第九號公墓的潘姓墓塔、山牆,都同樣寫著「山西」的字樣即可明白。因為這出現「山西祠」三字的宗祠,明明白白寫著「巴賽祖師廟」。康熙五十六年諸羅縣志坊里,記載臺北地區有十社,其中的山朝社,即為今日雙溪鄉、貢寮鄉一帶平埔番社。山朝社即為三貂社的福佬音之另一種寫法。「山朝」、「三貂」的稱呼來自西班牙人,可能是17世紀初西班牙船隻行經台灣東北角此一海灣,船上水手見到海岬外伸,又有三座小峰比鄰排列,恰似其故鄉聖地牙哥城,遂稱此地為「Santiago」,被音譯為「三貂角」。因此,三貂角灣附近的部落,後來便被稱為三貂社或山朝社。依據日本學者伊能嘉矩採集的資料,三貂社應該是一個原稱為Sanasai的地方。
    而且,此地附近的所謂「潘」姓家族,都還一直知道,整個家族是「凱塔格蘭(Ketaganan)社番。所以,絕對沒有所謂「馬偕回憶錄裡說台灣(北部)的漢人,自稱來自山西」這回事!請看下面這張照片,是當地「潘」姓台灣族人特別豎立的碑牌:


    日本人伊能嘉矩和馬偕一樣。日本人伊能嘉矩來台灣之前,也是完全不瞭解台灣4百年來的史實,等接觸了說著不同語言的台灣人,伊能嘉矩發現「土地不大的台灣竟然有各種不同的口音」,使原本就對人類學懷有興趣的他,轉向做「清國漢化民」以外的所謂台灣「異民族調查研究」。在早期所謂台灣士紳和現代台灣聞達人士「認盜作祖」的影響下,伊能嘉矩與同事田代安定的調查研究,遂成了後繼的世界人類學者認知和研究所謂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的基礎。外國人這種因為不瞭解事實造成的錯誤認知,卻也變成今日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繼續「認盜作祖」的藉口。這是「先掩飾真相,再倒果為因」的所謂「中國厚黑學」手法。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自己深陷中國式的虛妄迷思,大言不慚地幫助中國壓霸集團繼續洗腦台灣人、奴化台灣人,事實上就是在出賣台灣!
    馬偕、伊能嘉矩等外人因無知導致之誤解,是台灣人(Paccanians)的無奈。而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不論是被「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帶來專門偽造歷史、洗腦台灣人的黃典權等人」牽著鼻子走,還是一如早期所謂臺灣士紳「認盜作祖」的這麼「不覺可恥」,都是讓人萬分痛心!

    Shelley Nagata:「老師,您書上曾經提過,『與那國』島這個地方也是我們福爾摩沙族人,我第一次聽到與那國是我的日本同事告訴我的,可是上網查資料,似乎很少,朋友也都沒聽過,是否可以告訴我有關這個地方的歷史,或是要去那裡找資料。」
    埔農:
    「與那國島(Yonaguni)」居民完全是我們福爾摩沙族人(Paccanians)12,968年前因彗星撞擊地球引起大規模火山爆發和地震,宜蘭東部外海一大片土地因而沉入海底,現在的與那國島是當時所留下來的一小部分。由於已被日本佔據並統治1百多年,只剩中、老年人還在使用福爾摩沙語(Paccanian)。當地原本還有不少老年人會寫一些原福爾摩沙(Paccan)文字,也知道部份遠古歷史,然而都已凋零。
    是有一位與那國島醫師池間榮三(日本名),曾寫過一本《與那國島歷史》的日文書,但是因為他受很深的日本教育,書中一些與那國島遠古歷史部分,有受到日本主觀意識的影響。池間榮三的妻子是池間苖(也是日本名)女士,她的福爾摩沙Paccan)記憶較深, 年輕的時候曾特地到過所謂的台灣探望,有寫過一本《與那國語辭典》。兩本書都已絕版,日本國會圖書館還借得到。埔農有幸,珍藏了一本《與那國島歷史》,《與那國語辭典》則費盡千辛萬苦還是買不到,只好請旅居日本的友人到日本國會圖書館借來影印。池間苖女士原本在與那國島的祖納部落區堅守一間與那國民俗資料館,算算年齡已有百歲,所以可能不在了。    

     全示:「我看過你為揭開台灣古今史實真相的所有舉證說明,瞭解『13,000年來所謂的台灣人(Paccanians)向世界各地傳播文明,留下子孫或混血子孫』;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Douglas L. T. Rohde教授也證實『所謂的台灣人是現今生活在地球上之人類的共同祖先』。我疑惑的是,你的舉證說明中有引用洛杉磯加州大學的地理學、生理學、人類學教授Jared M. Diamond對台灣的評論《Taiwan’s gift to the world(台灣獻給世界的禮物),但Jared M. Diamond在他的著作《Guns, Germs, and SteelThe fates of human societies(槍炮.病菌與鋼鐵:人類社會的命運)中,卻說『現代人類起源於非洲』、『南島族人由支那南方的百越遷徙到台灣,再從台灣往南半球島群移居過去』。可不可以請你就這不同的論述做一番解釋和說明?」
    埔農:
    Jared M. Diamond是一位當今世上少見之有智慧又有良心的學者。他關心地球、關心人類,生物學、歷史學、環境生態學、行為生態學、考古學、考古語言學、人類地理學、流行病學等學術豐富。Jared M. Diamond藉由探討人類和地理環境的變遷,讓世人更瞭解人類和地球的相互依存。他尤其關心現代科技的發展給人類和地球帶來的危機,並試圖向世人提出警告。Jared M. Diamond確實仁智兩全。
    但是,Jared M. Diamond對於考古學和人類地理學的知識是得自其他學者的論述資料,難免受到其他學者因知識不完整造成的誤解所影響。而其他國際學者之所以資料不完整,則是因為大多數台灣聞達學者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鄙視自己的祖先、輕蔑甚至掩蓋福爾摩沙(Paccan)的文明和文化,才導致其他國際學者缺乏對福爾摩沙(Paccan)史實和文明的認識。

    由於台灣文史學者和考古學家漢化過深,都心存中國式虛妄思維,輕視台灣的原本文明,胡說什麼台灣自古為蠻荒之地。發現台灣出現令人驚訝的考古證據,就盡力推稱是古時候來自唐山。即使發現台灣有其他地區沒有的遠古文明和技術,都還是以個人既存的中國式虛妄主觀意識,把一些發現的精密青銅器、鐵器、玻璃、鑄模,竟然故意貼上「仍有爭議」標籤而加以輕視。甚至連與埃及最早石棺一模一樣的台灣遠古石棺,都被丟棄荒野,任其腐蝕並被隨便糟蹋。台灣文史學者和考古學家因被洗腦教化迷惑,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紛紛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他們不但忽視現今台灣東岸和與那國島之間,於12,968年前因彗星撞擊地球引起大規模火山爆發和地震而沉入海底的金字塔、巨石建築和當時已很進步的台灣(Paccan) 文字;甚至於,否認現在還說著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語言(Paccanian)的與那國島居民為台灣人。他們更是迷信唐山人自大又心虛的妒恨情結,把Ban-gka(艋舺)樓艦說成是獨木舟小船。更以中國式虛妄思維,扭曲台灣「算盤」、「曆法」和「地理、風水」。
    唐山人學用台灣算盤,由於他們習慣由右向左,學不會台灣算盤由左向右的運算精髓,於是在上、下各加了一珠,成為上兩珠下五珠。支那(唐山稱支那有500年,現在卻自號所謂的中國算盤的上兩珠下五珠,根本脫離了台灣算盤作為精深數學演算工具的法則,是學台灣算盤學成半吊子的結果;還把「曆法」和「地理」、「風水」都給混淆了。台灣聞達人士竟然跟著虛妄的所謂中國人,把陰曆誤認是農曆(農作是依照24節氣的台灣陽曆播種和收成),還錯把勘查住宅用地和建築是否合適的「看地理」誤認是設置「墳墓」的「看風水」,實在荒誕絕倫。
    日本算盤學自唐山,日本人覺得上兩珠會混淆,拿掉了一珠,成為上一珠下五珠,但下排多了一珠還是礙手。一百餘年前日本侵台後,發現台灣算盤的上一珠下四珠才真的合乎邏輯而好用,也才全面改用台灣算盤。


    由於以上現實,外國的考古學者就因而被蒙在鼓裡。世界考古學者雖然知道南半球島群的所謂南島族人都是從台灣移居過去的,但不瞭解台灣是世界文明的發源地。就因為發現百越地區(支那南方)有一些和台灣相同的一、兩千年前遺跡,以及百越人帶有部分台灣人(Paccanians)基因,就因果倒置,誤以為台灣人是來自百越地區。於是,Jared M. Diamond就受到影響了。
    另外,Jared M. Diamond的《Guns, Germs, and SteelThe fates of human societies(槍炮.病菌與鋼鐵:人類社會的命運)是在1997年寫的,當時,美國麻省理工學院(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Douglas L. T. Rohde還未發表《On the Common Ancestors of All Living Human》的研究報告(Rohde200311月發表的)。所以Jared M. Diamond當時並不知道「台灣人(Paccanians)是現今生活在地球各地之所有現代人的共同祖先」;也不知道「地球上之現代人並非來自非洲猿人。所謂的原人都已滅絕,各地的非台灣人(Paccanians)混血後裔,因為體質或心智上的劣勢而在地球上消失」。Jared M. Diamond更不知道「中美洲的厄瓜多(Ecuador)巨大洞穴發現的12千年前所保存之遠古文明寶藏,其中的黃金頁片書所用文字,被考古學者認定是人類最古老的文字,正可對應現今所謂與那國島文的台灣(Paccan) 文字,一看即知是同一種文字」。事實上,所謂與那國島文的台灣(Paccan) 文字,存在已超過13千年,而且當時已是很進步文字!所以,1997年的Jared M. Diamond,會不知道百越人是20003500年前台灣人(Paccanians)往西北方傳播文明時留下的混血代,是很自然的事。
    這情形,就如同台灣的血液專家林媽利教授一樣。林媽利教授的血液學研究,已證實福佬語系台灣人(日本政府註記為「福」)與所謂客家語系台灣人(日本政府註記為「廣」)在體質DNA上並無任何差異,都是台灣平地原住民特有的體質DNA。且這體質DNA與支那的所謂漢人完全不同,現在福佬語系台灣人和現在客家語系台灣人身上完全沒有所謂漢人的特有基因,台灣人在體質DNA上並無混到所謂漢人的基因。台灣人本來就都是台灣原住民,是因為接受不同來源的唐山滿官所強制漢化,才被分化成兩個不同語言和習俗的區塊。但是,林媽利教授還是被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所左右,也因果倒置,誤以為台灣平地人口與百越族共有的血緣基因,是帶有百越族血緣基因的唐山人來台灣所留下的。
    林媽利教授和Jared M. Diamond的誤會,都是遭受到深陷「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之心理扭曲、假漢人當上癮、充斥中國式虛妄思維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種下之惡果所影響。而這惡果,也是今日台灣人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以及台灣處境險惡的根本原由。說台灣聞達人士可悲,卻更是可惡!為了被奴化的虛榮而拒絕清醒之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已成為台灣人想要覺醒、台灣想要回復完整自主國度的最大阻礙,真是罪大惡極。

    Johan:「這12,968年前是怎麼推出來的?考古在年份上應該不可能作到這麼細啊!」
    埔農:
    是的,考古在年份上一般不可能做到這麼精細,碳14的鑑定年代,目前僅能得到一個大約年代。而哥貝克力遺址經鑑定的年代,就是在約12,000年前。這12,968年前彗星撞擊地球引起大規模火山爆發和地震的數據,是由哥貝克力遺址石柱上,代表星座和彗星之天文符號雕刻算出來的。因為經由電腦運算星座的位移速度,可得出該星座圖的精確年代。該星座圖是描述彗星撞擊地球開啟新仙女木小冰河期(Younger Dryas)的公元前10,950(12,968年前),也正符合台灣和與那國島之間的一大片陸地,因大規模火山爆發和地震而沉入海底的年代(經碳14鑑定為13,000左右)
    另外,根據格陵蘭島冰核的研究,探測火山灰在冰層屯積年代之數據,發現新仙女木小冰河期開始的準確時間也是公元前10,950年。所以,「12,968年前」這年份很準確,無可置疑。

    Suwa:「這『公元前10,950因彗星撞擊地球引起大規模火山爆發和地震,宜蘭東部外海一大片土地因而沉入海底』,除了考古發現,有沒有其他遠古的文字記載?因為,既然13千年來台灣人(Paccanians)向世界各地傳播,很可能在某些地方有留下記載,也說不定還有保存著。」
    埔農:
    有的,留存的遠古記載還不少呢!
    1866,英國派往印度殖民地的增援軍中,一位青年軍官-詹姆士.喬治華特(James Churchward)上尉,他和善可親,很快便與當地居民和僧侶混熟。他在印度廟看到一些文字泥板,經僧侶解說,某幾塊泥板之象形文字是12年前留下的記載,說的是「印度東方盛極一時的『姆』文明大陸,在一場毀滅性怒鳴聲的大地震與火山爆發中,沉入海底」。後來他有機會造訪圖博(Tibet,所謂中國之所謂西藏)一個名為那卡(Naacal)的山城,進入一座老舊寺廟參觀。他深為大殿牆上的裝飾浮雕所吸引,寺內僧侶向他解釋,這不只是裝飾圖像,而是一個個象形文字,其中一幅記載的也是「東方盛極一時的姆文明大陸,在12千多年前,於一場毀滅性怒鳴聲的大地震與火山爆發中,沉入海底」。這引發了喬治華特探索「姆大陸文明」的興趣。1930年,喬治華特出版了《失落的大陸-姆文明(The Lost Continent of Mu)》一書。書中是有不少喬治華特個人的想像臆測,但這印度廟泥板和博圖寺內浮雕「東方盛極一時的文明大陸,在12千多年前,於一場毀滅性怒鳴聲的大地震與火山爆發中,沉入海底」的記述確實存在。
    1920年間,美國礦物學者威廉.奈本(William Niven)在墨西哥河流域探勘時,發現一座12,000年前的印第安古城遺址,上面刻著和圖博、印度等古寺廟浮雕、泥板同一體系的文字。威廉.奈本又在墨西哥城北方8公里的地下挖出2600多塊石碑,其中編為第684號的石碑文字被解譯出來,它寫的是:「此聖殿是遵循守護神的代言者-我們偉大拉姆之旨意修建,紀念在姆大陸開拓地庇佑西方太陽國子民的使者。」
    馬雅文化中有三本古書,奧古斯都里浪琴 (Anghstus Le Plongen)發覺一本古書中有幾頁是在講述:「一片從地表上被抹去的神秘土地-(Mu),在馬雅曆Kan六年的第十一Muluc裏,一夕之間遭到火山爆發、地震及海嘯的摧毀,並沉入海底」。
    以上都是敘述著這「12,968年前因彗星撞擊地球引起大規模火山爆發和地震,宜蘭東部外海一大片土地因而沉入海底」的人類文明史上重大災難,無論是方向、位置或時間,都完全一致!

    Daigu Sigua:「人種起源於非洲,文明起源於台灣。台灣是南島民族的發源地,百越族與台灣無直接關聯。」
    埔農:
    過去之所以論述現代人類起源於非洲,是西元2000年以前DNA基因學尚未很發達,誤以為猿人是現代人祖先才有的說法。事實上,連最接近現代人的尼安德塔人(Neanderthals),由於心智上的缺陷,也沒有留下後代子孫到現代。
    至於百越族,百越族是帶有所謂的南島語族基因,但那是台灣人(Paccanians)向外傳播時留下的。就如所有現今生活在地球各地之現代人一樣,是台灣人的混血後代,當然帶有部分與台灣人相同的基因,但以前的百越族絕不可能到過台灣。

    Daigu Sigua:「所謂的良渚文化 (5,300 ~ 4,500 BP) 和亮島人 (7,900 ~ 8,300 BP), 有人說可能是南島民族的祖先。這種說法很難成立,除非發現他們有渡海能力的證據,否則都是空談。」
    埔農:
    是的!Bangka是台灣雙船體大型遠洋航行船隻。噶瑪蘭廳志,卷八,蘭陽雜詠八首,泖鼻(入蘭洋略)寫到:「鰲島斜拖象鼻長,天公設險界重洋,噓帆兼候風南北,鉤舵時防石顯藏。木船按邊行當穩,單船浮海勢難狂。梭巡樓艦終須慎,艋舺營師水一方。」這「樓艦」、「艋舺」就是指雙船體大船的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Ban-gka,可搭乘一整營水師。日本人佐倉孫三就在1913年出版的【臺風雜記】中記載:「臺人所用船體,大者如我千石船,形似大魚,軸為頭、艫〈轤〉為尾,巨口大眼,其狀甚奇。帆大抵用簾席,截風濤,往來滄溟,如走坦途。」這「軸為頭」是指支撐雙船體的船頭支架,看起來像巨大的車軸裝置;「轤為尾」是說以支架連結的雙船體尾部,看起來像龐大的轆轤;「巨口」就是指從前面看雙船體Ban-gka的船頭,二船體中間有如張開的巨口;「大眼」是說雙船體兩邊船頭頂端,看起來像一對大眼睛。還說「其狀甚奇」、「往來滄溟,如走坦途」,完全是雙船體Ban-gka的寫照。

    Daigu Sigua:「這是關於 Bangka 詳細的文字描述。不知荷蘭的文獻有無這方面的記載?」
    埔農 
    自從1550以後,葡萄牙、西班牙、荷蘭等國陸續成立遠洋船隊,以強勢武力建立海外殖民地,拓展不平等貿易。當他們的勢力進入東南亞,台灣族人不願與之衝突,就已不再建造Ban-gka;不再出海遠洋航行,所以荷蘭文獻沒有Bangka的記載。但荷蘭人確實知道台灣人(Paccanians) 的先進造船、製器工藝和醫療知識,所以一開始就利用Dorcko(哆廓,今台南市下營區,是禾寮港所在)當作船艦保養、用具更新和人員休養、渡假、治療傷病的處所(建有小城堡,今日下營人稱該荷蘭人城堡所在處為「紅毛厝」)。於是用荷蘭語意,將Dorcko一地重新命名為SmeerdorpSmeerdorp荷語意思為Lubricating Village,按字面是指抹油、潤滑的保養處所,也就是指船隻和器材的修護、保養以及人員渡假、休養之地。Smeer荷語原意是動物脂肪炸出的油脂,古時是用來塗抹亮光、防鏽和軸承潤滑,引申為保養之意。於是,Pieter de Carpentier 總督命令指揮官Reijerson 16231025日到台灣倒風內海出口的兩岸建築要塞(蕭壠社【今佳里】西北角),以加強保衛Lankjemuyse(鹿耳門)水道和位於倒風內海(Bay of Tayouan)東岸的Smeerdorp(The Formosa Encounter, volume Ip. 24;《Daghregister Gehouden int Casteel Batavia, volume Ip. 30)。由於Smeerdorp是荷蘭人視為命脈之要地,從此列為機密重地,不再對外公開。

    Daigu Sigua:「關於雙體船的建造,參考夏威夷現今的 double-hull canoe 好像沒有用到鐵釘,完全用繩索捆紮和卡榫連接。這一點倒也符合史前夏威夷不用鐵器的事實。」
    埔農 
    所謂double-hull canoes 是小型Bangka,現今仍在使用的,以密克羅尼西亞(Micronesia)最多。BangkaPaccan南部,有人另以Souwong(意思是遠洋航行)稱之。大小Bangka的建造都用卡榫技術,是因為卡榫技術較穩定且堅固,使用鐵釘固定和連接是簡單也方便,但不牢靠且不耐用。小型Bangka連結兩船體的甲板以繩索捆紮,是由於欠缺精密技術,所以只能用於建造簡易的中小型Bangka大型遠洋船艦設計成雙船體相互支撐的結構,以確保在海上航行能安全且穩定。不過,這種支撐成雙船體的結構,遇到強烈颱風時,會承受巨大的扭力和拉力。如果沒有經過重力和扭力相互作用的精確計算,以及特殊的支撐結構設計,在強烈颱風中,不是支撐結構斷開,就是船體被支撐結構扯裂而破碎。台灣人傳播到南洋、夏威夷與太平洋諸島後,他們在當地沒必要也造不出雙船體大船,就用繩索捆紮連結兩船體的甲板,製作的中小型Bangka
    另外,南太平洋諸島的人口(Paccanians) 不用鐵器,是因為這些島嶼沒出產鐵礦。

    Henry Shaw:「日本人的考古報告就說,日本人的祖先是從台灣搭船去到日本的。埔農先進您認為呢?」
    日本諸島原本就有在地人口,如同歐、亞、非、美各洲,現在的日本人,是台灣人(Paccanians)移居過去時留下的混血後代。這點,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Douglas L. T. Rohde教授,於2003年以現在世上的人類基因做研究,分析人類基因關連性,也已證實。

    嘉裕:「致埔農兄 :關於台灣近史,兄之盡心盡力,弟不得不敬佩,然而弟也要給兄一建言:鑽研台史於一偶,終不獲見()於大眾,何不放寬於194112 07之後新的歷史..?
    埔農:
    不認識自己祖先的文化和文明枉為人,認盜作祖則是最糟糕的悲慘,鄙視自己的土地和祖先更是禽獸不如。再看看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以及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清明理性之人如何能寬心?台灣要復國、建國,必須先有清楚、堅定的國家認同;台灣人想要有清楚、堅定的國家認同,則必須從認識自己祖先的文化和文明開始,並澈底擺脫中國式的虛妄思維,才得以達成。

    嘉裕:「『 鄙視自己的土地和祖先』 當然禽獸不如,可那只是極少數人...。認真歷史已過往,面對現實才正道,弟認同『 現時的台灣正處於危殆存亡之中』,當中國來搶奪之時,能奮力抵抗...保存台灣...之後..再回頭細讀台灣史囉 ~
    埔農:
    所謂的中國還沒來,心靈已腐蝕而不自知,當面對所謂的中國時,那來團結的力量抵抗?何時能有機會可以回頭細讀正確的台灣史?所以,台灣人必須認清台灣的歷史真相,才能從蔣幫盜匪的洗腦教化醒過來,也才會有團結抗敵的有效力量。

    嘉裕:「關於史實,不是眼前的大問題,如何激勵現今的台灣子弟,愛台灣這片福爾摩沙....多少人敢為這彈丸的親愛土地犧牲?...這事,令人哀傷呀!」
    埔農:
    當多數台灣人不認識自己祖先的文化和文明、認盜作祖,甚至有人還鄙視自己的祖先,造成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自然難以激勵現今的多數台灣子弟真心愛護台灣(福爾摩沙;Paccan)這片土地。你既知「這事令人哀傷」,為何還說「關於史實,不是眼前的大問題」?

    弘榮:「埔農兄!一直想建議一事,给你添麻煩:日本有大河劇,最后五分鐘會將故事與人文地理结合,如此才能讓台灣人了解台灣事、台灣史。希望你有時間編寫「台灣大河劇」。如此在民視上演,必定比現在的連續劇更能轟動。小弟有此請求,願埔兄考慮。則台灣幸甚!」
    埔農:
    現在佔據台灣檯面的,都是沉迷於假漢人、假華人毒癮中,自以為高級的富商、聞達文史學者和政客,仗恃其既得名位,不肯(其實是心虛而不敢)讓樸實之台灣人站上他們獨占的檯面發言。埔農曾多次投書所謂的中立媒體,但因埔農之舉證與台灣聞達人士的迷信相抵觸,均被拒絕理會。埔農也曾請託兩位看得起埔農的賢達長者代為轉達,還是不被接受。埔農還曾提議付給鐘點費,請不承認埔農所舉證據的學者來辯論,更被回以「不屑理會」。即使如曾真心為台灣奉獻、受難的蔡有全先生,他生前與林樹枝一起上民視彭文正節目,只因蔡有全先生說了真話,真相被認為不宜,還是遭到剪除,沒有播出。台灣聞達人士持續誤導眾多台灣人,導致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也才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說這些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學者和政客)可悲,卻真是罪大惡極!可是,埔農又拿他們沒辦法。埔農無能,慚愧又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