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中國壓霸集團陰狠煉製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台灣受虐症候群』。
十年前旅美精神科醫師林毅夫先生,就對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入侵台灣後,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人從反抗(是有一些貪求聞達的假漢人台奸助蔣為虐,但極為少數)到順從,再自以為是漢人、華人而接受,最後竟溶入蔣幫中國壓霸集團肆虐台灣的體系之心理演變過程,做了明確分析,並寫成「台灣人受虐性格的心理分析」一書。筆者八年前亦以「台灣受虐症候群」敘述台灣現況的悲哀。林毅夫醫師和筆者都是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說明今日台灣人受虐性格的病因,期望現代台灣人在瞭解後,能自我療癒而覺醒。可惜至今,成效都不如期待。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是自古即有的偶發性心理病態,但經過精神科醫師分析確認的,則始自1973年之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銀行搶案。當時四位人質被兩個歹徒挾持在銀行內,與瑞典警察對峙,期間人質受盡凌虐,在四天半的時間裡,受虐人質卻變成這兩個歹徒的同情者和擁護者,事後不但譴責瑞典警察不應逮捕這兩個歹徒,而且又捐錢替這兩個歹徒辯護。精神科醫師才驚覺出這種心理扭曲的現象,遂將這種扭曲的被迫害心理與精神病態,首次命名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形成,除了與受虐者心理健康的強度有關外,最主要的原由還是施暴者玩弄的手法。以1973年的瑞典銀行搶案為例,期間搶匪展示完全掌握人質生死的霸氣,雖對人質數度凌虐,但未把人質賴以為生的需求剝奪殆盡,讓人質滋生有感恩之心(人質不瞭解搶匪留存他們純粹是為當手中籌碼)
,搶匪又把人質受難歸罪於警方包圍,告訴人質,他們搶銀行是因為已山窮水盡,是不得已的;人質之所以在此受苦,則是因為警方包圍所致,否則他們早已逃走,大家都可得安樂,何須在此受苦。搶匪掌握生死的霸氣類似宗教的萬能神明,人類在無知與無力的境界,都存在一種原始的恐懼,恐懼會轉為敬畏,敬畏會衍生出乞求與依賴,這是人類會祭拜神明與信仰宗教的由來,所以偶爾會有受虐者對施暴者產生神明式的崇拜現象。輕度的這種心理扭曲,常會發生而少被注意,如神棍、官僚與幫派頭子的作威作福。而嚴重的這種典型心理扭曲,則較少出現,偶發時會引起震驚。這種嚴重精神與心理的變態,在世界上都是偶發的獨立個案。可憐在台灣,卻是被設計出來的全面性慘況,使得台灣人在幾十年之後,多數人不知不覺地認賊作父、認盜作祖,且已延續達七十年之久。全面性地歷經二至三代,已成劣幣驅逐良幣的「習呆奴生活為常態」,進入難以康復的窘境。遂成陰狠下的悲慘──『台灣受虐症候群』。
受虐待者心態(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台灣受虐症候群)的形成,是因為生命受威脅、資訊受隔絕。一切生活所需必須依靠施虐者供給、施捨,所有資訊皆由施虐者提供,行為「正確」時(得施虐者歡心)可有小恩小惠可得。這就是所謂的台灣人在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前50年恐怖統治下相同的情景。
1945年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入侵台灣,為填補中國物質上的缺口,也為滿足其對財富的貪婪,使用槍炮武力為工具,對台灣強取豪奪,金、銅、鋁、煤迅速挖罄,台灣高級木材砍盡,蔗糖、稻米納入他們財源的禁臠。先管制出、入境與文書、報紙、廣播、通訊,斷絕台灣人所有資訊來源。再以軍、情、特等機關配合警備總部,全面監視台灣人,有疑慮者無限期關入獄,有不滿或反抗者槍決不留。食物、生活日用品限額配給。無限量印製台幣鈔票,用來搜括台灣民間物資,並逼使台幣急劇貶值,再以幣制改革為名,洗劫台灣人的原有積蓄(4萬元舊台幣僅能換1元新台幣)。台灣族人為求生存,不得已只好屈服,但仍整天擔驚害怕,因為任何一位蔣幫中國壓霸集團份子只要一時不高興,隨時即可能有人生命不保。在長達50年內,台灣人都生活在恐懼中,吃不飽也餓不死。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無恥地自稱高級中國人,以狂妄中國意識,同時從學校教育、社會教化洗腦台灣人,鼓勵台灣人努力學習當次等假漢人(可任公職,生活安康)。除了那幾個起初就助蔣為虐的假漢人台奸,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再以名利、財富誘使一些不能夠忍受饑寒、平庸的所謂台灣人加入其統治系統(得意政客,為其所用,或用以裝飾民主表象),得以次高級人的姿態面對同胞而享次等榮華。以上種種陰狠手段,正是形成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完整必要因素。這是被陰狠設計出來的全面性慘況,多數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族人於是逃脫不了染患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惡運,形成「台灣受虐症候群」。
二戰後的台灣政治環境裡,有聞達假漢人台奸的助蔣為虐,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再偽造台灣歷史,以學校教育及社會教訓,陰狠地扭曲「霸凌者」與「受虐者」關係,「受虐者」為求生存,被迫或主動加入「霸凌者」陣營。外來侵略者的少數統治,事實上都需利用占多數之「被侵略者」(受虐者)群裡的一些份子,從而擴大「侵略者」統治的陣營,居少數的「侵略者」(霸凌者)才能順利繼續欺侮占多數的「受虐者」,外來侵略者也才能順利進行長期壓榨「當地被迫害者」。台灣不只在解嚴前如此,在解嚴後更是惡化。「利益分贓」和「共犯結構」的雙重吸納,不僅誘使台灣人參與了外來侵略者統治權力的罪惡行徑,更使得一些貪求聞達的台灣人,竟成為侵略者鞏固其特權的依靠。
台灣人必須從扭曲的受虐性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台灣受虐症候群)中走出來!不從扭曲的受虐性格中走出來,政黨輪替的政權接管,只是表面的形式上民主,不可能發展成穩定的實質民主形式,更不可能建構一個正常的台灣國家,也缺少全體台灣人深層的整體意志和國家感情。台灣人若不知清醒,仍持續糾葛於「中華民國在台灣」的殘餘中國形式裡(死而不僵的中華民國),台灣人永遠須面對另一個中國(實質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在旁虎視眈眈,要展開新的國家建構必然極為困難,而且充滿危險。這才是今日台灣問題的根本所在,是全體台灣人想要自己及子孫有安定、和平、尊嚴的生活,不得不首先醒悟並解決的情事。
台灣人必須從扭曲的受虐性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台灣受虐症候群)中走出來!不從扭曲的受虐性格中走出來,政黨輪替的政權接管,只是表面的形式上民主,不可能發展成穩定的實質民主形式,更不可能建構一個正常的台灣國家,也缺少全體台灣人深層的整體意志和國家感情。台灣人若不知清醒,仍持續糾葛於「中華民國在台灣」的殘餘中國形式裡(死而不僵的中華民國),台灣人永遠須面對另一個中國(實質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在旁虎視眈眈,要展開新的國家建構必然極為困難,而且充滿危險。這才是今日台灣問題的根本所在,是全體台灣人想要自己及子孫有安定、和平、尊嚴的生活,不得不首先醒悟並解決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