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只要理性清明,仔細研讀真正的史料就應該明白,所有所謂的台灣人,都是「漢化民熟番」
做基因檢測只是強化的考證而已。
新德兄:「我是臺灣番/臺灣原生種。我知道一位在馬偕醫院對血液有研究的人,名叫林媽利,所以我打電話給臺灣長老教會的教友周清玉與蔡有全,問他們認識不認識林媽利?我要找她幫我做檢測。周清玉與蔡有全都不認識林媽利,但是他們聽到我要基因檢測,卻有了一種感情與思想的反應。
周清玉說:『你燒成灰也是臺灣人。』她是如此對我篤定!,但周清玉和蔡有全都還是信以為『自己是臺灣人,也是所謂的漢人、華人』。
蔡有全則是說:『老大ㄟ啊,你是不通用血統論當作獨立建國的論述!』
他知道我在大會宣言裡提到『將以新民族運動以期達到建立一個新而獨立的國家』這句文字。他平常批判臺灣人是太監民族,但當我要驗DNA時,竟然如此對我勸說?他們說不認識林媽利,也勸我不要驗DNA。我只好再找另一位朋友-李筱峰。我知道他被林媽利驗過,但是我為什麼不起先就直接先找他呢?因為李筱峰未驗DNA時,曾在電視上稱自己是華人。與呂秀蓮一樣,即使驗DNA已證實並沒有任何所謂漢人或華人的特有基因,他們還是繼續裝成一身所謂漢人或華人的樣子。雖然我們是朋友,他沒有所本就稱自己是華人,我很氣憤,可是也拿他沒辦法。李筱峰聽到我要驗DNA,老朋友的情誼立即顯現在電話的那一頭,熱情親切如昔地告訴我電話怎麼連絡,還有林媽利最近好像退休囉,但是電話打過去會有人為你接應的。最後,還對我說:『邱ㄟ啊,驗一ㄟDNA是無歹啦⋯⋯。』是無歹,但對他李筱峰自己卻是發揮不出任何作用!
二〇〇九年五月初,我與妻子要赴德比荷法旅行,DNA檢驗就在出國前一天送來給我,檢驗報告由林媽利簽字,報告中最為重要的是我的父系是西拉雅,母系是凱達格蘭,一南一北,還加上有高山族的基因,DNA不會說謊,它是刑事破案的依據!
我邱新德和所有台灣人一樣,不是唐山過臺灣,我父親所抄的「祖譜」全是統治者偽造的!是用來洗腦臺灣民族成為所謂『中華民族』的一支,客家話福佬話是複製自中國福建省的,是政治上分化的統治詐術⋯⋯。
我是臺灣原生種,荷蘭人、西班牙人、唐山人、日本人,只是臺灣歷史上的入侵統治者,是臺灣土地上的過客,他們像走馬燈式地來又走,留在臺灣的人怎麼不是臺灣民族呢?
一次世界大戰之後,美國與蘇聯都分別提出解決戰爭、追求和平的方略與方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民族自決、民族解放!歷經一個世紀,臺灣民族一直還被劣質帝國主義奴役、竊佔,生為臺灣民族的一份子,任何所謂的台灣人敢說你自己沒有責任?要繼續任由蔣介石流寇的徒子徒孫踐踏臺灣土地、奴化臺灣人心,用其黨國殖民體制內的選舉繼續戲弄臺灣民族的生命與靈魂!?
前不久我的一位朋友要去做檢測,結果告訴我,台灣基因檢測中心關門囉!我聽到非常非常困惑?到底是受到政治壓力呢?或是所謂的台灣人拒絕承認自己使他們經營不下去,只好關門?種種所謂台灣人的事,真令人咬牙切齒,幾乎想殺人!」
埔農:
其實,做基因檢測只是確認血緣的途徑之一。只要理性清明,仔細研讀真正的史料就應該明白,所有所謂的台灣人,在日本侵台時接收的清國戶籍登記上,都註明「漢化民熟番」與「生番」。清國是稱所謂的台灣熟番漢化民為「土著」,日本從滿清接收所謂的台灣戶籍文書,把「土著」改稱「本島人」。在日據時期戶籍名冊上的註記,1895年至1905年都還是「熟蕃(漢化民)」與「生蕃」。是1905年後才依所使用語言別做「廣、福、熟、生」註記,「廣」、「福」的註記原本是由「熟蕃」註記而來,「熟」、「生」的註記原本是由「生蕃」註記而來,日據時期那來的漢人或漢人後裔在所謂的台灣?真是見鬼了!埔農舉出這段史實證據後,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並沒有人敢出來反駁!
多數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才會對眾多史實證據視若無睹,不肯承認自己是所謂台灣原住民的所謂「番」。所謂的台灣普羅大眾的迷糊、迷失,並非自願,是被誤導、是被拖累,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看是可悲,卻更是可惡。
源利:「1704年的康熙臺灣輿圖記載的65個莊,住的難道是唐山人嗎?其實這些莊原本也是『社』,只不過早期被漢化就改為『莊』,更何況清廷在1684年就把之前的在台唐山人陸續遣返回去了。
2018年2月9日,民視學堂的李、戴這兩位大師不察,認為唐山人大量移民所謂的台灣。我想全台灣政治人物、學者、聞達人士,大概也是藉這65個莊,說成是唐山人大量移民所謂的台灣........,老師您認為呢?」
埔農:
這兩位是不察大師,其中一位還曾向埔農認錯,甚至還說要閉門反省、不敢再發言、不敢再寫文章。這位所謂的台灣文史教授不久即說「不堪來自同儕的壓力」,拒絕再與埔農連絡,也還是繼續裝作假漢人、假華人。大多數所謂的台灣政治人物、學者、聞達人士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習於以所謂的中國為中心,寧願選擇羨慕虛妄的中國式壓霸思維,才會對對眼前的眾多史實證據視若無睹,不肯承認自己是所謂的台灣原住民,這是「台灣受虐症候群(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清國據台,視所謂的台灣為敵境,將在台唐山人全數趕出福爾摩沙,一個不留。此後下了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禁止唐山人再移居所謂的台灣。為從所謂的台灣搜括資源以及為取得特定農產品供應中國而特許入台的契作人員(贌商),最多僅能停留數月,須押送收成回唐山,再有必要來所謂的台灣,須重新申請短期赴台的所謂「照身票」。
清國唐山人滿官同時執行強制漢化,先是社學,再轉廟學,完成漢化後就改為「社」為「莊」。極少數偷渡來福爾摩沙的逃犯,就是所謂的羅漢腳,最後都橫死在所謂的台灣,_人善心在墓地旁建小廟存放其火化過的骨頭,因為沒有姓名,所以稱為百姓公。1874年起雖有廢止渡台禁令21年,准許工商赴台,也是列入流寓名冊。清國官方並無任何唐山人在所謂的台灣入籍的記錄,清國是稱福爾摩沙平地熟番漢化民為「土著」。1895年日本從滿清接收台灣戶籍文書,把「土著」改稱「本島人」,1905年後才依所使用語言別做「廣、福、熟、生」註記,「廣」、「福」的註記是由原「熟番」註記而來,「熟」、「生」的註記原本是由原「生番」註記而來。暫時居留的唐山移工或商人註記為「清」,以上事實有那一項這些「文史大師」會不知道?埔農不信!依精神分析看來,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堅持清據
時期有唐山人子孫在台灣的明顯謊言,心理上其實是在為他們自己的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強辯。
台灣普羅大眾誤認盜為祖的迷糊、迷失,並非自願,是被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誤導和拖累,導致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看是可悲,卻更是可惡。
埔農早已舉證說明這兩位不察大師是認盜作祖的假漢人、假華人,絕無是唐山人後裔的可能(收錄在《解碼福爾摩沙古文明:續認台灣古今真相》)。台灣普羅大眾誤認盜為祖的迷糊、迷失,並非自願,是被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的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誤導和拖累,導致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看是可悲,卻更罪大惡極。
Catherine:「哈!同儕壓力,一群不求真的傢伙,就是靠行靠邊,靠偎互相取暖。真是糟糕的知識份子。我其實不能稱這種人是知識份子,因他們內在沒有一股強迫自己說真話的力量。都是營黨結社互相取暖,不得罪多數,不得罪學院派。學習明辨是非的勇氣是所謂台灣人須要的第一課。」
惠英:「這一句太重要『學習辨是非的勇氣是所謂台灣人須要的第一課』。令人憤怒的是,那些假裝閉著眼睛、摀住耳朵,不聽、不看就能自以為是。整個社會的真實像在霧中,您們說出真相,就像太陽升起,吹散霧氣,現在還要對抗那中心的霾害,才能吸到生命最重要的乾淨空氣。」
Paul兄留言:「臺灣聞達人士盡是清國奴思想的假牌漢人,現在又成為中國亡國奴屬下的次級亡國奴,還沾沾自喜。他們以為認祖被當蕃沒面子!竟然有過半以上堅認他們爺爺都姓所謂的中國姓、拜所謂的中國神,就是所謂的華人!?」
燉煌兄:「台灣文史界必須再『辯證台灣史』,以正確的台灣史實,廓清真相,破除蔣據以來的偽、假台灣史洗腦教育,重建『台灣真史教育』,建立台灣人自我認同,重建台灣人自己的國家,埔農有何翻轉重建的藥方?」
埔農:
這些臺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政治人物和文史學者)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埔農已費盡心力嘗試過,實在是叫不醒、罵沒用!所以,只有清明、理性的臺灣人大家一起努力,讓台灣普羅大眾能早日明白台灣史實的真相而清醒。只要多數所謂的台灣人醒覺「自己並非所謂漢人或華人的後裔,和所謂的中國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則這些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所謂台灣聞達人士,即使內心仍在掙扎,仍不得不面對福爾摩沙人心向背的事實,台灣的前途才會有希望。
燉煌兄:「認同您的高見。在台灣史教育課程未全面翻轉前,是否以『台灣史實光牒』來去偽立真,在各村里基層,在各社團,在各民眾集會,也可義賣……」
埔農:
燉煌兄瑞智慧眼!埔農也曾經嘗試過。但是,歷經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二次奴化洗腦,加上眾多台灣聞達人士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並養成「功利為先,尊嚴放一邊」的惡習,紛紛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他們掌控了學校教育以及社會教化的所有資源,所謂風行草偃,誤導了多數所謂的台灣(Paccan)人,使得一般所謂的台灣民眾也受到深化迷惑,一般大眾已習於中國式的虛妄思維,不相信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靈性智慧和文明的證據,也就一時無法接受自己是原住民的事實。所以,各村里基層、各社團都視史實真相為異端邪說,不肯接受宣導或傳播。例如:費邊社葉兄就曾製作影片放上You-Tube,效果也不如期待。
看來,還是先要靠澈底明白台灣古今真相的清明、理性臺灣人,一點一滴向親友傳達,等較多人瞭解舊認知全是「中國壓霸集團的偽造文書以及早期奴化之假漢人士紳以小說形式虛構的人和事」,要從基層社團、各民眾集會傳播才得以可行,屆時也必能事半功倍。願天佑福爾摩沙!
Catherine Yen:「埔農先生,費邊社葉先生的youtube 可否請你分享在此。不必放棄宣傳啊!」
埔農:
謝謝您!但埔農不會操作社群網路,臉書也是2年前才勉力學用的。聽朋友說,只要打上youtube、費邊社、埔農、「誠實、尊嚴---破除漢族迷思」,就看得到。很不好意思。
Catherine Yen:「 Got it, thank you. 找到youtube 了」
Shukla:「埔農先生,新年快樂,謝謝有如您求實求真的研究,讓大部份台灣人知道自己原來和中國ㄧ點關係也沒有~~,夫家是福建來台的第三代,而我是噶哈巫族,每每說起我們吃的食物,先生連聽都沒聽過,心想如果我也是福建來的,怎麼飲食上沒有交集,由此可見,我們本來和所謂的中國就沒任何關係。」
埔農:
Shukla您好,新年快樂!您夫家是福建來台的第三代,恭喜他成為移民台灣人!其實,所謂的台灣人(Formosans; Paccanians)原本沒有分族,所謂的那一族原來是指居住地區的名稱而已。荷蘭時期僅記錄了福爾摩沙人的社名,並依地區劃分成幾個區塊以資分辨。18世紀,清國黃叔璥在「臺海使槎錄」的【番俗六考】中,才依照地理分布而將平地所謂的台灣住民分為18社等13個部落群。日據時期的日本學者,則依照地理分布加上特有口音和語調,將福爾摩沙平地住民以及山地住民再加以區分,才出現所謂的「族」這個字。事實上,日語的「族」類似「組」,是指特定的一群人,例如「暴走族」、「宅居族」、「單身族」。埔農祖先居住西拉雅地區,埔農祖先到外地就自稱西拉雅人,就如現在台中地區的人到外地就自稱台中人是一樣的。很不好意思,您提到噶哈巫族,埔農順手解釋一下,已養成習慣,一時還沒改掉,希望您不介意。謝謝您!
Shukla:「謝謝您,分享這麼多史料,獲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