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中國壓霸集團在奸笑:「送你王金平這呆奴一個祖 公」
台灣呆奴王金平家庭為認盜作祖製作的假族譜
1996年才製作的所謂王金平家族族譜之正面,全部是抄錄自近年來中國福建各王氏族譜的大中國主義虛妄文書,並無台灣自己的文書考證,顯示製作者早已迷失於當假漢人或假華人。
所謂的王金平家族族譜之背面,僅在家族人口列表最上方書寫「開基祖王文醫稱檨仔頭公、營仔公。王文醫以下為租家、聘,祖籍福建省泉州府同安縣積善里白昆陽堡白礁鄉上巷祠堂邊人民二十都」,並無其他任何有關記述。
反而是地方簡介和地方觀音亭有些記述。說:
「路竹鄉一甲是吾先民早期開拓的聚落『槺榔林』」,「現為高雄路竹鄉,甲南、甲北村。」;「一甲觀音亭的觀音菩薩是曾護祐信徒到台墾拓的神明」;「鄭成功舟師克服台灣前夕,其部屬王文伊翁特別到舟山群島古座南海普陀山祈乞菩薩香火護身出航」;「公元一六八三施琅興師征台」,「志節各奔前程營生,分住於槺榔林、…」;「王文伊翁供獻隨航來台菩薩香火擇地于槺榔林結茅焚香奉祠」。
事實是:
1. 被迫漢化後,台灣族人對「胡說八道的指稱」常是以「檨仔啦」回應。所謂的「檨仔頭公」、「營仔公」是指被丟棄的邪神、假神明或舊公霸,有「不屑」之意,王家族人怎麼會用如此輕蔑的言語稱呼自己的祖先「王文醫」呢?不可能的。「檨仔頭公」意思是斥責說:「應棄置於芒果〈檨仔〉樹頭」;「營仔公」是斥責說:「那是營區壓霸唐山人滿官的祖公,非我族類」。早期王家族人稱「王文醫」為「檨仔頭公」、「營仔公」是心中無奈、不甘,還帶有恨意,「王文醫」怎麼可能是王家祖先呢?
2. 王金平的假族譜製於1996年12月。可以請問製作者,為何遲至1996年才想要製作族譜?是如何收集300多年前的家族資料?又是如何辨認的?
1996年,王金平已連任7屆立法委員,並擔任立法院副院長,正試圖爭取立法院院長大位,所以王金平才在此時興起偽造族譜以認盜作祖的念頭,用以討中國壓霸集團歡心,也真的如願以償。2004年,中國已壯大崛起,王金平家族企業又因貪婪而要前進中國,王金平當然趕緊派遣兄妹〈王珠慶和王梅〉,帶著所偽造的族譜,前往中國認盜作祖,以向中國屈膝交心。中國早就覬覦台灣,也樂得配合,就送你王家這批呆奴一個祖公!
3. 鄭氏集團入台,帶來漢人三萬七千,被台灣族人反抗時所殺或病死的有六千。鄭氏的東寧王國被消滅後,清國命令漢人回籍,將鄭氏集團帶來的軍民和所生子孫,計四萬二千名趕回中國。死在台灣者的墳墓,也全都遷回中國。連與鄭氏集團無關的原先住台唐山人,也全數趕出台灣,一個不留。根據記載,總共近十萬人被驅逐出台灣。然而,荷蘭人在鄭氏集團入台前所做人口調查,顯示原在台唐山人僅3200人。多了數萬人被趕走,應該是包括了一些與唐山人有牽扯的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既然甚至連墳墓裡的唐山人屍骨都被命令挖出,送回唐山。請問,為何王文醫〈或王文伊〉能獨留台灣,還可以入清國的台灣戶籍?
4. 椰棗台灣族人稱Kon-Lone〈唐山人寫作槺榔〉,以前台灣到處有很多。槺榔葉的末端有很硬的尖刺,不小心容易傷人。鄭、清入侵台灣時,唐山人原不識槺榔,不注意時無法和椰子或檳榔分辨,常常在行動時受到傷害,有人甚至眼睛被刺瞎。他們非常痛恨槺榔,路上見到槺榔就命令砍除〈唐山人自己不敢接近槺榔〉,以致台灣椰棗〈槺榔〉差點絕跡。唐山人總是避槺榔而遠之,請問,王文醫〈或王文伊〉若是唐山人,何以偏偏選擇「槺榔林」定居?
5. 福建白礁村並未有百年前的王氏族譜,福建官方說:「2004年,王金平的胞妹王梅到龍海角美燦坤企業參觀時,途經白礁慈濟祖宮,並沒有立即找到白礁王氏宗親,而是把族譜先放在白礁慈濟祖宮,希望白礁王氏能看到並對上族譜。」福建官方回信說:「我們查證了您的家譜,臺灣王氏開基祖王文醫『應是』白礁王氏第十三世傳人。」只說對上了,卻不舉出對上的證據。既無王文醫〈或王文伊〉的記載,所以就隨便說「應是」。
6. 2004年以前,所謂的中國從來就沒有關於明末清初王文醫或王文伊之記載,福建也並無人知道明末清初有王文醫、王文伊這個人或這兩人。是2004年,王珠慶的胞妹王梅到白礁慈濟宮主動要認盜作祖,留下偽造的所謂「王氏族譜」,希望白礁王姓人士能看到,期待承認這偽造的族譜,中國福建才首次得知有此號人物。中國福建白礁村官方初看「王金平的所謂王氏族譜」家族人口列表的末頁有王文伊這名字,為了配合,就於2005年起順勢偽造「康熙年間,白礁第十二世傳人王文伊遷入高雄路竹鄉,甲南、甲北村」一文,並放入中國福建白礁王氏宗祠展出。後來詳細看了列名最上方的所謂「開基祖王文醫」,就改口說「臺灣王氏開基祖王文醫『應是』白礁王氏第十三世傳人」,後來更再說「王右豐第十三世孫王文醫,亦名文伊」。信口胡說,才會前後不一。
7. 所謂的「王金平王氏族譜」有寫「王文醫」,也有寫「王文伊」,到底是「王文醫」還是「王文伊」?為何不見王文伊有族譜?或為何「王金平的所謂王氏族譜」沒有王文伊?何況,一甲觀音亭的香火既說是來自王文伊,開基人怎麼會是王文醫?
8. 嚴肅的族譜不可能亂寫。這「王文醫」必是唐山教員或教官強制將台灣族人冠姓時寫下的被迫「唐山冠姓公祖」,早期王家族人才會以「檨仔頭公」、「營仔公」斥責這被迫稱「公」的「王文醫」。
9. 「王文醫」和「王文伊」定是不同人。因為,人名是有時會寫出同音同義的不同字體,不會寫出同音而意義完全不同的兩種字。若說是寫錯字,怎麼會是鄰近的前後文而已,卻沒有人發現,且是三百多年沒人發現。若說是小名或別號,則小名、別號是另外的稱呼,不可能會同音。更何況,中國福建白礁村唯一信仰是慈濟宮的保生大帝,如果王文伊是來自中國福建白礁社,則王文伊帶來的家鄉香火必是屬保生大帝,且所建廟宇必是「慈濟宫」。所以,這王文醫必是從中國福建白礁社來槺榔林,將王金平祖先強制冠姓的社學教員或教官,他們強迫王金平族人稱拜的「唐山冠姓公祖」。而這王文伊定是後來繼任建廟學的唐山教員或教官。這王文伊來自中國福建的其他地方,因而以其家鄉信仰的觀音亭在槺榔林建廟學。
10. 中國福建龍溪縣東山區金山鄉官方記載「白礁慈濟宫祀奉保生大帝吳本,為中國福建、東南亞保生大帝廟宇的祖廟。」;「早期的福建及廣東的住民,信仰的主神是保生大帝,多以保安宮、慈濟宫、玄天上帝廟、保生大帝廟為名」。而清國派台執行強制漢化的唐山人教員、教官,由社學轉廟學時,都是以其家鄉信仰強行改造。中國福建同安縣〈白礁社1957年才改屬龍溪縣〉必是有多名來台的教員、教官,所以台灣到處有慈濟宫、保安宮、玄天上帝廟、保生大帝廟。但是,台灣眾多慈濟宫有的祀奉保生大帝,有的是供奉觀音、媽祖。高雄苓雅區慈濟宫、左營區慈濟宮〈蓮池潭慈濟宮、城邑慈濟宮〉、湖內區月眉池慈濟宮、台南學甲慈濟宮等供奉的都是保生大帝,而高雄鳳山慈濟宮供奉的卻是媽祖、觀音、瑤池金母、彌勒菩薩、伽藍菩薩及韋駝菩薩;豐原慈濟宫供奉觀音、媽祖。這是由於清國派台執行強制漢化的唐山人教員、教官,在社學轉廟學時,都是依其家鄉信仰建廟,強制改造台灣族人的生活習俗和宗教信仰。而清廷派台執行強制漢化的唐山人教員、教官是短期合約〈和派台官兵一樣,都是一年一任《有不少是未滿一年即離職》,最長連任不得超過三年〉。若社學轉廟學時,所建廟宇未使用前即離職,換來新教員、教官,則已建的廟內就供奉繼任教員和教官帶來的神祇。甚至有後任教員和教官繼續在廟學內加入其家鄉的各種神祇,所以廟內常有供奉各種不同來源的神像。而路竹槺榔林王姓家族會自始即祭拜觀音,必是從中國福建白礁到槺榔林執行強制漢化、冠姓的社學教員、教官,在槺榔林社學尚未轉廟學前即離職〈白礁社居民是信仰保生大帝,即玄天上帝〉,其後繼任的廟學教員、教官,帶來其家鄉信仰之觀音神祇建觀音亭為廟學所致。何況,所謂的王文醫以下世代稱「租家」、「聘」,其意思指的應是這依短期合約來台的社學教員、教官,是「暫住」、是「官方所聘」,才寫為「租家」、「聘」。槺榔林一甲觀音亭記載「王文伊翁供獻隨航來台菩薩香火擇地于槺榔林結茅焚香奉祠」,所以,這王文伊必是來自中國福建同安縣白礁社以外的其他地方,是其家鄉信仰觀音的繼任廟學教員或教官。
11. 王金平偽造的所謂「王氏族譜」寫「祖籍福建省泉州府同安縣積善里白昆陽堡白礁鄉上巷祠堂邊人民二十都」,這一看就知是隨便拼湊的。中國福建白礁的明清地址都是「同安縣明盛鄉積善里二十都白昆陽保白礁社」,1957年改屬龍溪縣東山區金山鄉,還是稱白礁社。同安縣明、清時期有3鄉11里37都〈明朝曾增置「在坊里」而「都」不變〉,白礁社在二十都白昆陽保轄區內,白礁社連鄉以下的里、都、甚至保〈堡〉都算不上,怎麼跑出個「白礁鄉」來?白礁社現住户籍人口5321人,僅有一白礁小學,中學都還要到外地就讀,明末清初時期人口必定更少得很多。現在附近雖有沿海新興集商地,然而是因王金平堅持認盜作祖後,才有「白礁王氏家廟」受到重視。在2009年12月8日還特意成立了所謂的「第七批省級文物保護單位」,現在還變成了觀光景點。從漳州市區往廈門的方向,在角嵩路燦坤廠區附近,更立了一塊大大的引路牌,寫著「台灣王金平院長〈認盜作祖的〉祖籍地白礁王氏祖廟」。而且這「二十都」不知是從何處找來的,竟然把它當作是20號地址!所以,這必是漢人滿官強制冠姓時,到處隨手寫下不全的王姓「唐山冠姓公祖」來源地,再由偽造族譜的人隨便拼湊成的。
12. 1895年,日本從清國手中取得台灣,接收滿清官府的戶籍文書。滿清官府的戶籍文書記載,台灣人都註明是「漢化民」的「熟番」及「未漢化或拒絕漢化」的「生番」。1899年〈明治32年〉,自稱為或被日本據台當局認為是唐山人〈或漢人〉後裔的台灣人〈都是如連橫、連震東父子及黃朝琴等,因漢化深而變性,藉勾結漢人滿官欺壓同胞而得利的所謂士紳、阿舍,自以為是高級人,不願和其他同胞一起被稱為番〉才幾百人。若王金平家族還有人堅持是唐山人〈或漢人〉後裔,那可以趕快去申請日治時期的戶口謄本〈日治時期的戶籍資料都還在〉,如果戶籍註記是「福」,那就證明是「說用福佬話的熟番本島人」,因為自稱為或被日本據台當局認為是唐山人〈或漢人〉後裔的台灣人,是以「清國人」註記,歸入外國人之列。再有懷疑,那就去驗DNA,看看身上有無任何漢人基因就清楚了!
更可悲的是,竟然有台灣歷史學者,依此王金平家族製作的假族譜加以引申幻想,令研究生寫出長篇大論的認盜作祖論文,並配合所謂中國的胡言亂語,大言「王文醫指的就是王文伊」,還列入台灣圖書館作為宣傳展示的資料,繼續協助中國壓霸集團洗腦台灣大眾,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歷史學者〉之為害,莫此為甚!更是習以為常!事實上,真正對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靈性智慧和靈魂尊嚴造成嚴重傷害的,其實主要是來自台灣聞達人士。台灣聞達人士,已成為台灣人想要覺醒、台灣期待回復完整自主國度的最大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