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去除華奴化是所謂台灣人自救的必要條件
90%的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今所謂的台灣人)都不想走進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虎口,但因為今日多數所謂台灣人被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聞達士紳迷惑,受連累而輕易誤以為自己是所謂的華人。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本性善良、好客;習於謙讓、吞忍,再加上誤認自己是唐山人(所謂的漢人或華人)後裔,更容易存心對所謂的中國人忍讓。這使得中國盜匪集團有在福爾摩沙持續壓霸肆虐的機會,並給了支那(中華人民共和國) 覬覦台灣、霸凌台灣的藉口,更導致今日福爾摩沙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是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危殆的原由。而且,所謂台灣自主意識的政治人物(以民進黨為主),在中華冥國體制下既得名位之後,得意於現狀而忘形,竟然高喊「維持中華冥國流亡政府之現狀」、「親中愛台」、「台灣是主權獨立的國家,名字就叫做中華冥國」,還示範高唱中國國民黨黨歌當國歌。原本的反抗者現在轉而認同侵略者,變成流亡盜匪集團偽裝合法性的支柱。這情況,在外國人看來,簡直是我們福爾摩沙人自甘為華奴,也是所謂的台灣人自己要把國家送給所謂的中國。所以,台灣人(福爾摩沙人,琶侃人)必須趕快從華奴化的虛妄思維裡清醒,認清自己完完全全是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與所謂的中國人(唐山人,支那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在福爾摩沙的所謂高級中國人是侵略的「厚黑」盜匪。福爾摩沙人萬萬不可再對入侵的中國匪徒忍讓,並必須向全世界展示「台灣 (福爾摩沙,琶侃) 本是一個智慧樂土之文明民主古國;中華冥國是骨肉無存的流亡屍皮而已;所謂的台灣人和支那(中華人民共和國)絕無任何關係;台灣 (福爾摩沙,琶侃)被侵略、蹂躪近400年」的史實證據。如此,則福爾摩沙人不再放任蔣幫中國盜匪餘孽繼續在所謂的台灣囂張肆虐,而支那(所謂的中國)也再無任何覬覦台灣、在國際上霸凌台灣的藉口,台灣的未來才會有希望。
認同福爾摩沙、愛惜福爾摩沙這安身立命之土地的支那難民及其子孫,福爾摩沙人本著善良、好客的傳統,當然可以平等接納,不會有差別待遇。但是,受福爾摩沙人救濟,已壓霸肆虐福爾摩沙70餘年,現在還心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所謂中國人,應該立即回去你們所謂的中國,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不歡迎你們。
大眾的認知,不論正確或錯誤,主要都是來自學校教育和社會影響。世上的壓霸族群(尤其支那,所謂的中國)深知:「要消滅一個民族的精神和靈魂,首先須瓦解其文化;要瓦解其文化,首先須消滅其自有語言;要消滅其自有語言,從學校教育及社會宣傳裡下手最便利;施行全面化的官方用語最能澈底。」清國以及中華冥國之侵略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的台灣),進行精神種族清洗,用的就都是這種陰狠手段,先是逼使福爾摩沙人唐山化,再是強制所謂中國化。
隨著語言的學習,語言內容必然被同時灌輸壓霸侵略者的習性和迷信,形成社會訓練,加速精神和靈魂的清洗。因而早期少數漢化深、學習支那厚黑學的福爾摩沙人(琶侃人,今所謂的台灣人),開始勾結唐山滿官、認盜作祖,偽裝假漢人成為所謂的台灣士紳,繼而虛構自己是唐山移墾漢人的小說,將冠姓的所謂唐山來源偽稱是其「唐山公」,藉以掩飾其假漢人的卑劣惡行。這些早期假漢人的所謂士紳,因有「寧願認盜作祖當走狗、勾結霸權、乞求其殘羹肉屑;鄙視同胞自以為高級」的支那厚黑學家庭習性,就從清據時期延伸到日據時期,再鑽進蔣幫中國盜匪集團侵略福爾摩沙(琶侃)的行列。
清據時期,福爾摩沙人(琶侃人)被迫唐山化,其實僅有極少數精練「支那厚黑學」;無恥貪婪的所謂士紳轉化為清國奴。蔣幫中國盜匪集團之入侵,執行更澈底的二次精神種族清洗,才有多數福爾摩沙人(琶侃人)逐漸被華奴化。
1945年起,蔣幫中國盜匪集團在所謂的中國無路可逃,集體逃亡到所謂的台灣時(以Taiwan 取代Formosa;以台灣取代福爾摩沙,就是由蔣幫中國盜匪集團帶來的。【見第一章第三節】),運用厚黑學,經周密的陰狠設計,以恐怖極權為工具,自稱「高級中國人」,利用早先的所謂台灣士紳假漢人,協助蔣幫中國盜匪集團,以偽造歷史文書及虛構的小說(主要是來自禽獸不如的連橫),透過學校教育,以及戲劇、媒體等社會教化,不停的重複放送催眠謊言,洗腦福爾摩沙人,製造出現今眾多深陷「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自以為高級的華奴化台灣士紳。蔣幫中國盜匪集團,同時吹噓自己代表所謂的「偉大祖國」,將逃難來的華裔移民家奴化。
眾多台灣聞達人士因被洗腦教化迷惑,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並養成「功利為先,尊嚴放一邊」的惡習,紛紛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風行草偃,誤導了多數福爾摩沙人(琶侃人,今所謂台灣人),使得一般福爾摩沙民眾也受到深化迷惑,拖累了福爾摩沙人隨之沉淪。多數福爾摩沙人已遺忘福爾摩沙(Paccan,Formosa,台灣)歷史、文明、文化和靈性智慧的真相,不少福爾摩沙人甚至也跟著台灣聞達人士誤以為自己是唐山移民的後裔、誤以為自己是所謂的華人,福爾摩沙 (琶侃)的靈性智慧才多數因而飄渺。福爾摩沙人的精神與靈魂被扭曲兩次,已然殘破不堪。福爾摩沙人若不盡快精神復健,恐怕將永世沉淪了!
台灣聞達士紳(尤其是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的沉迷於中國式虛妄思維自以為高級,害人害己,更將害死福爾摩沙 (Formosa,Paccan,琶侃,今所謂的台灣),真是罪大惡極。就是因為受到所謂台灣聞達士紳(尤其是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的拖累和迷惑,多數福爾摩沙人誤以為自己是所謂的華人,這批壓霸的中國亡命匪徒,才能在台灣持續囂張跋扈,所謂的中國也才得以覬覦台灣,世界各主要民主國家更才對台灣的被支那(中華人民共和國)霸凌難以有效插手。
事實上,中國盜匪以及附匪求榮的台灣假中國人固然可惡,但要不是這些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口說愛台灣、具台灣意識的台灣聞達士紳,一直在附和蔣幫中國盜匪集團洗腦催眠之謊言,影響了福爾摩沙人(琶侃人,今所謂的台灣人),蔣幫中國盜匪集團要全面把福爾摩沙平地人口華奴化是不容易成功的。因為一般人對敵人會存戒心,對親友則沒。侵略盜匪要騙靈性智慧的福爾摩沙人開門揖盜並不容易;自甘作為華奴的親友偽稱「愛台灣、有台灣意識」,就容易讓福爾摩沙人遭受迷惑而落入陷阱,也才造成今日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的危殆。
而現在的台灣檯面,正是完全由這批華奴化的台灣士紳所盤踞。埔農瞭解:風行草偃,福爾摩沙人(琶侃人,今所謂的台灣人)要全面從中國式虛妄思維中清醒,要擺脫華奴式的束縛,如果華奴化的台灣聞達士紳(尤其是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能先破除假漢人迷思,則事半功倍。埔農原本想,諸多台灣聞達士紳之所以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是純粹因為接受中國盜匪集團的華奴化教育,死背其偽造的歷史文書,才迷失於中國式的虛妄思維。所以,埔農將一些史實文獻以及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靈性智慧文化和文明的證據資料以及來源,一一呈請這些檯面上的台灣聞達士紳 (尤其文史學者與政治人物)看。卑躬的懇請他們能看清事實真相,瞭解「何苦偽裝成假漢人、假華人!偽裝成假漢人、假華人自以為高級更是可笑」。但台灣聞達士紳因為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仍執迷不悟,拒絕面對歷史證據;堅持要繼續認盜作祖而自以為高級;更執意掩蓋歷史證據;甚至還在持續汙衊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的智慧文化和文明。
後來埔農發現,在各類史實文獻都已開放20多年的今天,這些台灣聞達士紳其實早明知這些史實真相的證據,卻因為以假漢人、假華人姿態的既得名位和虛榮沾沾自喜,甚至自鳴得意,才不肯面對事實、不肯覺醒,更執意拖全體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的台灣人)下水,當他們的墊腳石,甚至做為向中國諂媚之貢品。埔農無奈,不得已,只好轉而出書,訴之理性的大眾。埔農覺得非實話實說不可了,期待多數樸實福爾摩沙人能先瞭解台灣的古今真相,尋回台灣人應有的尊嚴。只要多數福爾摩沙人醒覺「自己並非所謂漢人或華人的後裔,和所謂的中國一點關係也沒有」,則這些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人士,即使內心仍在掙扎,仍不得不面對福爾摩沙之人心向背的事實,台灣的將來也才會有能免除危殆的希望。
當然,一般人的認知,不論正確與否,大都來自檯面上的學校教育、戲劇以及媒體傳播,而這檯面不是已被中國盜匪佔據,就是由充斥中國式虛妄思維的台灣假漢人、假華人聞達士紳所盤踞,樸實福爾摩沙靈魂精神的聲音難以上去,揭開福爾摩沙史實真相的努力必然事倍而功半。身為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台灣人),為了珍惜人性的尊嚴、琶侃(Paccan,福爾摩沙) 祖先的靈性智慧和這塊先人孕育子孫的土地,靈性智慧清明的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親友們還是必須承擔辛苦,盡力而為。否則,實在枉為福爾摩沙人。人生在世幾十年,即使百年,若一生以奴化精神和自欺欺人的虛榮浪擲過去,有何價值可言?
如眾所週知,支那人(所謂的中國人)傳統上精練「厚黑學」,習於貪婪、霸道、以鄰為壑。今天中華人民共和國已壯大成一隻大怪獸,必然垂涎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這寶地。中華人民共和國深知以武力攻打台灣(福爾摩沙 ,Formosa;琶侃,Paccan)須付出極大代價,首要選擇當然以自傷最小的「統戰」為手段。在多數台灣聞達士紳已然華奴化的基礎上,又有蔣幫中國盜匪的餘孽在台灣誇張其厲害的祖國,並製造動亂、唱衰台灣,中華人民共和國以為吞噬台灣指日可待。
事實上,蔣幫盜匪集團的中國人子孫 (以中國國民黨為主)及所謂台灣自主意識政治人物(以民進黨為主)都是緊抓著中華冥國這流亡屍皮當保護傘,只不過二者的盤算不同罷了。蔣幫中國盜匪集團子孫的盤算是:於中華冥國這流亡屍皮的裝扮下,繼續以高級中國人的身份,在華奴化的台灣社會享受尊崇和高貴的既得利益,是稱心如意的首選。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時,才選擇當中華人民共和國肆虐台灣的馬前卒。所謂台灣自主意識政治人物,雖然是自以為高級的華奴,但從經驗中自知不適應中國奴的生活,盤算的是:在台灣以中華冥國這屍皮政府名義維持假華人之虛榮,並對中國及中國人屈膝舔腳,冀望中華人民共和國,能以分居狀態看待而手下留情。當然,華奴化的台灣聞達士紳自己也知道,任何所謂中國人之關愛眼神的背後,都明擺著獵殺的陰謀。所以,除了一些極端的納粹式狂妄種族主義中國人,蔣幫盜匪集團的中國人子孫及所謂台灣自主意識的政治人物都知道,另一方面必須與美國合作,做為美國西太平洋利益與穩定不可分割的一環,以取得安全之保險。
這種安全保險的戰略是:萬一中華人民共和國內部的狂人取得冒險之主導權,對台灣發動軍事攻擊,則藉由美國衛星和台灣的先進偵測雷達,台灣得以施展重層阻攔(阻隔)。即是,在第一時間對中國沿岸雷達基地進行攻擊,摧毀其精確導引的能力,並於海峽上空摧毀來襲飛彈。繼之,在海上進行敵艦、敵機攔截。最後才是近海與海岸線作戰。這重層阻攔可透過多層火力打擊,逐步削弱敵軍的進攻能量,希望能挫敵軍銳氣,使其知難而退。不然,也得以爭取國際對中國施壓以及美軍介入的時間,中國得逞的機率並不大。
然而,所謂台灣自主意識政治人物的盲點是:若福爾摩沙人(所謂台灣人)不知清醒,繼續以華奴自居,認賊作爸,認土匪作祖公,仍然缺乏敵我意識,也國家認同混亂,那在蔣幫中國盜匪集團的裡應外合下,則中華人民共和國單藉由「統戰」得以輕鬆併吞台灣,就真的為期不遠。另一方面,萬一中華人民共和國真的妄行對台灣發動軍事攻擊,所謂重層阻攔(阻隔)的得以爭取國際對中國施壓以及美軍介入之時間,是福爾摩沙人(所謂台灣人)必須給予國際上(尤其美國)足夠的正當理由,才不會遲疑。當福爾摩沙人仍有自以為是華人的錯亂思維時,國際上(尤其美國)想要即時干涉或介入的動力就大大被削弱了,遲疑會是必然的。這一遲疑,將會造成台灣的大災難。再者,華奴化的所謂台灣自主意識政治人物沒有瞭解到,設若台灣遭受侵害,他們自己並無退路。所以,台灣聞達士紳(尤其政治人物和文史學者) 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華奴心態,是7月半鴨子不知死活!
更糟糕的是,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士紳,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走向那邪惡中國的深淵,不自己去,卻執意拖全體福爾摩沙人(所謂台灣人)一起下水,做為他們的墊腳石。在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心理扭曲、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的台灣政客以及眾多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所謂的文史學者)之操弄下,不少福爾摩沙人已相當程度異化為所謂的華人,並養成「功利為先,尊嚴放一邊」的惡習。福爾摩沙(琶侃,台灣)族人的靈魂已經殘破不堪,所剩無幾。福爾摩沙民族的命運,老實說凶多吉少!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華奴化台灣聞達士紳(尤其政治人物和文史學者),真是罪大惡極。
另一方面,一些20世紀中期逃難來福爾摩沙之理性唐山人(非蔣幫),對所謂的中國早已心灰意冷,是決意在福爾摩沙落地生根。他們在福爾摩沙重新建立自己的家園,認同福爾摩沙,並堅心和福爾摩沙人一起抗拒蔣幫中國盜匪的肆虐台灣。但由於福爾摩沙檯面上的台灣華奴,逐漸附和蔣幫中國盜匪,把台灣推向中國化,他們原本的福爾摩沙國家認同變得非常尷尬。於是,不少非蔣幫匪徒的唐山難民再次移居西方國家,或乾脆依附到現在有中華人民共和國優勢霸權武力當靠山的蔣幫盜匪集團。其餘少數已落地生根、堅持認同福爾摩沙的理性唐山移民,眼見這塊他們辛苦來尋求永世安居的樂土,竟然還是走入飄搖的中國風雨中,顯得無所適從。但因難再有退路,只得沉默於已呈現中國式畸形的所謂台灣社會中,成為尷尬的一群。事實上,堅心認同福爾摩沙的善良、理性唐山難民 (移民) 子孫,也是台灣士紳華奴化下的受害者!
2月11日(2019) ,美國在台協會(AIT)前理事主席卜睿哲(Richard Bush,現為美國華府智庫「布魯金斯研究院」東亞研究中心資深研究員)發表「致郭倍宏及其盟友公開信」,卜睿哲提醒喜樂島聯盟:「美國長期認為,台灣與中國任一方都不應片面改變現狀。而中國現在對台灣獨立的議題極敏感,可能會因現狀改變而採取非和平手段。這台灣獨立或正名的公投提案,涉及攸關美國利益的東亞安全與穩定,美國表達擔憂。」隨後於2月13日,美國在台協會發言人孟雨荷(Amanda Mansour) 女士也正式發表美國政策說:「中國和台灣間的和平與穩定,攸關美國深遠且重大之利益。台灣是可信賴的夥伴,美國也珍惜台灣在維繫和平穩定的努力。美國反對片面改變現狀的行動,這是美國長期以來的政策,美國不支持台灣舉行獨立公投。」
這事攸關台灣的前途和生存,各媒體都有報導,卻未見有台灣的所謂自主意識人士深切反省。美國是一個注重人權與民主自由的國家,一直標榜維護國際正義,怎麼會反對台灣自主的公投呢?美國這不是自我打臉嗎?其實,問題在於這所謂的「獨立」與「正名」。
台灣的所謂自主意識人士,由於長期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身陷「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精神障礙,做繭自縛而不自知。所謂台灣自主意識人士,夲身完完全全是福爾摩沙土著(原住民),卻自稱是華人自以為高級,還大言「台灣應該獨立」。台灣的所謂自主意識人士卻不知,「說台灣要獨立」即表示「認為台灣本不屬於自己」,也就是有「叛離」的意思,徒留敵人侵略的藉口而已!而所謂「台灣要正名」,是要「將中華冥國政府改名為台灣的國家政府」。台灣所謂自主意識人士何不想想,一個人改名並改變不了這個人的事實,政府亦然!中華冥國這僅存屍皮的流亡集團來自所謂的中國,有誰不知?不論就歷史真相或國際法而言,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今所謂的台灣)及福爾摩沙人與所謂的中國一點關係都沒有。福爾摩沙是被侵略、蹂躪近400年的國家,這是所謂台灣自主意識人士心裡都應該明白的。但是,所謂的台灣自主意識人士不肯去除中國式的虛妄思維,還裝成一付所謂漢人、華人的姿態,才會高喊有叛離意思的「獨立」或「正名」而不思復國。這等於是在替中華人民共和國製造侵略台灣的藉口,更是盲目要將福爾摩沙(所謂台灣)帶向滅亡!在今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到處橫行霸道、威脅世界和平與安定的同時,台灣再拋出意謂叛離的「獨立」或「正名」,世界各主要的現代化民主國家當然不願淌這趟混水。
「公投」確實是現代文明人的普世價值。然而,福爾摩沙人在歷經中國盜匪集團的70餘年洗腦後,又加上染患「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台灣聞達士紳(尤其台灣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之推波助瀾,現在所謂台灣人腦中充斥的盡是壓霸中國的虛妄記憶,多數人對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今所謂的台灣)之史實真相以及自己的真實身份並不瞭解。僅有的點滴台灣印象,又全是「中國盜匪集團以狂妄之妒恨心態所偽造的文書」,以及「因漢化深而轉性厚黑、認盜作祖之所謂台灣士紳虛構的小說」。處於這種遭受蒙蔽和詐欺的心理狀態下,再受到所謂中國的威脅和利誘,多數福爾摩沙人如何會有表達「清明心靈之自由意志」的能力?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所謂台灣)是亟需復國,但在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台灣人)全面清醒之前,仍必須承認「現在準備不足」,更何況是充斥華奴意識的所謂「獨立」或「正名」!這時候,在中國式的虛妄思維下,冒然辦理所謂台灣「獨立」或「正名」的公投,進行中或呈現出任何結果,都只會製造混亂和危機。而且,目前多數福爾摩沙人仍誤以為自己是所謂的華人或甚至是中國人,即使舉行所謂台灣「獨立」或「正名」公投,所謂的台灣自主意識人士真的認為能通過嗎?這些所謂台灣自主意識人士何不回頭看看「東京奧運正名公投」。推動台灣以正名參加東京奧運,名正而言順,相信這世界上只有中國流氓以及屈服於中國流氓霸凌的人會反對!而福爾摩沙人自己呢?即使在多數福爾摩沙人被洗腦成誤以為自己是所謂華人的今天,仍有90%福爾摩沙人拒絕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併吞台灣,但卻沒有在「東京奧運正名公投」顯示出來。究其原因,就是因為福爾摩沙人在歷經中國盜匪集團的70餘年洗腦後,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加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威脅和利誘,多數福爾摩沙人畏縮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苟且心理)。事實經驗還在眼前,檯面上的所謂台灣意識士紳仍不思從華奴化的虛妄思維中清醒,甚至發癲想要在這個時間舉行充滿華奴意識的「獨立」或「正名」之公投,難道這些所謂台灣自主意識人士,不擔心更挫福爾摩沙人銳氣、更糟蹋福爾摩沙人的復國意志嗎?
檯面上的所謂台灣意識士紳,若頭腦清明,真是為福爾摩沙著想,自己應趕快從所謂漢人、華人的虛妄思維中覺醒。同時讓全體福爾摩沙人澈底明白真正的福爾摩沙史實、文明和文化;全力掃除「壓霸中國以狂妄妒恨心態所偽造的文書」,去除虛妄之所謂漢族與華人迷思,並向全世界展示「台灣(福爾摩沙,琶侃) 本是一個智慧樂土之文明古國,福爾摩沙人(所謂台灣人)與所謂的中國或中國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所謂的台灣被侵略、蹂躪近400年」之史實證據。如此,則蔣幫盜匪集團再無肆虐福爾摩沙的理由;支那(所謂的中國) 也無任何覬覦台灣或在國際上霸凌台灣的藉口。任何文明的主要民主國家(尤其美國),為了維護和平與穩定,以及他們自己國家的安全和利益,又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必然盡力協助防衛福爾摩沙 (台灣)的人權與自由。如此,台灣的未來才會有希望,福爾摩沙(琶侃,所謂的台灣)也將可以順利的復國!
福爾摩沙的所謂自主意識人士之所以想自主而不思覺醒,主要是因為深陷「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不肯戒除華奴之毒。台灣聞達士紳奉承在台所謂中國人的高級,以支撐他們自己假漢人、假華人的也是高級或次高級之虛榮妄想。所以,台灣聞達士紳(尤其是得意政客),一方面說拒絕所謂中國的侵略和威脅,主張台灣自主;另一方面卻對滯留台灣的所謂中國人舔腳、向所謂的中國屈膝,意欲將台灣推向所謂中國的附庸。這種扭曲、虛妄又矛盾的奇形怪狀心理,完全是支那「乞食齊人驕其妻妾」的現象。台灣聞達士紳,更希望所謂的壓霸中國能讓他們在台灣繼續高級下去!這種「華奴」式思想和行為,必會害慘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所謂的台灣)。
不論是肆虐福爾摩沙(台灣)的中國盜匪集團(以中國國民黨為主),或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誑言擁有福爾摩沙(台灣),都是以所謂的「開羅宣言」為藉口。事實上,1943年的開羅會議並無所謂的「宣言」,只是「蔣介石會後的自言自語」,由採訪記者刊登在報紙上而已,更無簽署條約或公報。邱吉爾和羅斯福當時對蔣介石的態度是嗤之以鼻:「你的意圖我們聽到了,但我們有何權力答應你割據別人的領土?若是如此,那與三個強盜在分贓何異?更何況,你能在戰後合情、合理、合法地說服各方嗎?」。由於1943年的開羅會議對福爾摩沙問題並無協議,也沒有公報,更無簽下任何條約,所以二次大戰後的聯合國戰後處理委員會,完全沒有人提及1943年的開羅會議,也沒有談到支那或福爾摩沙。
因為二次大戰後美軍也元氣大傷,急需修養,遂把受降與遣返戰區日軍的事務性工作,盡量派由同盟國分擔。1945年10月25日,蔣幫黨軍是根據麥克阿瑟元帥一號令,在美軍軍官組成的顧問團監督下,來福爾摩沙接受日軍投降,和1943年的開羅會議完全沒有任何關係。麥克阿瑟元帥一號令為:「支那(滿州除外)、福爾摩沙及北緯十六度以北之法屬印度支那(北越) (包括Itu Aba Island,即後來的所謂太平島)境內的日軍高階司令官及所有陸、海、空軍及輔助部隊,應向蔣介石的軍隊投降」,如此而已。該麥克阿瑟元帥一號令,同時指派東南亞戰區最高司令英國蒙巴頓將軍率領的軍隊以及澳洲軍隊,到安達曼群島、尼科巴群島、緬甸、泰國、北緯十六度以北之法屬印度支那(北越)、馬來亞、婆羅洲、荷屬印度、紐幾內亞、俾斯麥群島及索羅門群島境內,接受日軍投降。
麥克阿瑟元帥一號令相關條文如下:
General Order No. 1 By General Douglas MacArthur
a. The senior Japanese commanders and all ground, sea, air and auxiliary forces within China (excluding Manchuria), Formosa and French Indo-China north of 16 north latitude shall surrender to Generalissimo Chiang Kai-shek.
c. The senior Japanese commanders and all ground, sea, air and auxiliary forces within the Andamans, Nicobars, Burma, Thailand, French Indo-China south of 16 degrees north latitude, Malaya, Borneo, Netherlands Indies, New Guinea, Bismarcks and the Solomons, shall surrender to (the Supreme Allied Commander South East Asia Command or the Commanding General, Australian Forces--the exact breakdown between Mountbatten and the Australians to be arranged between them and the details of this paragraph then prepared by the Supreme Commander for the Allied Powers).
按照該命令,投降的日軍遣送完畢,次年二月就該撤軍回支那(所謂的中國)。蔣幫黨軍依令如期退出北越,英國軍隊、澳洲軍隊也依行程退出這些被指派的軍事受降地和國家。但是,卻由於戰後美國一心一意為了對抗共產主義,蔣幫黨軍又是高舉「反共抗俄」的招牌,為了圍堵共產主義的擴張;加上韓戰爆發,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力支援北韓,美國就暫時忽略滯延在福爾摩沙和Itu Aba Island(所謂太平島)的蔣幫黨軍,以及後來流亡福爾摩沙的所謂中華冥國政府,給福爾摩沙留下了禍根。也所以,中國盜匪蔣介石、蔣經國,為了諂媚並感恩麥克阿瑟及羅斯福的容許其滯留福爾摩沙,就在台北地區設立了麥克阿瑟公路和羅斯福路。
必須特別注意的是,麥克阿瑟元帥一號令是把支那(所謂的中國)、福爾摩沙及北緯十六度以北之法屬印度支那(北方越南)放在同一位階,已清楚表明「福爾摩沙及北緯十六度以北之法屬印度支那(北越)都不屬於支那(所謂的中國)」。甚至於,滿州地區(支那所謂的東北)並不由蔣幫黨軍前去接受日軍的投降。
事實上,當時美軍統帥麥克阿瑟將軍,只是指派蔣介石的中國國民黨黨軍到福爾摩沙代替他執行部分軍事受降任務(在美國軍事顧問團監督下),以及把投降的日本軍民遣送回日本,如此而已。
由於戰爭狀態是正式終結於交戰國間的和平協議,在1952年4月28日「舊金山和約」生效之前,戰爭狀態的軍事佔領當然是持續進行中。而二次大戰後的舊金山和約完全沒有提到支那(所謂的中國)或福爾摩沙。所以,我們福爾摩沙(現在的所謂台灣),事實上仍然是處於受到二次大戰無辜牽連的戰亂狀態。只因交戰諸方各懷鬼胎,在貪婪與私心姑且的妥協下,各主要參戰國就把福爾摩沙當犧牲品一直擺放著,直到現在。
【前有提過,人若受過正當的教育就會瞭解,學習與認知的正確態度應該是:聽到的或讀到的,無論來源是如何的所謂權威或是難以置信,正確的認知都應該是「有此一說」,再自己深入理解、分析,加以辨悟。第一時間就相信或不相信,都是迷信。知是外來的「有此一說」,經過辨悟的精確認知,才是自己應有的認識。
73年來在中國式洗腦教化下,所謂台灣人失去了正確的認知態度。在威權灌輸式的華奴化教育下,多數福爾摩沙人逐漸失去理性思考與邏輯分析的辨別能力,因而常會對各形各色的錯誤資訊,落入各式各樣的迷信陷阱。
國際研究機構益普索(Ipsos)於2016年致力於認知洞察力危機的調查(PERILS OF PERCEPTION SURVEY),經過詳細調查分析,公布了「全球無知國家排行榜」:世界各國人口最無知的第一名是印度人;第二名最無知的是中國人。而被列為第三名最無知的,竟然是台灣人,想不到吧!印度人因為種姓制度,有一半以上人口遭社會歧視,沒有接受公平教育的機會,無知是不得已的必然;中國人沉浸於「厚黑學」尊崇霸道的不理性社會,無知是悲哀的當然,二者的最無知,是容易令人理解。但是,台灣人呢?
所謂的台灣人曾歷經50年的中國式虛妄、壓霸之華奴化封閉性洗腦教訓,由於蔣幫中國盜匪集團擔心全然是偽造文書的厚黑學謊言雞圭被戳破,也是支那人尊崇霸道「厚黑學」的本身習性,就在福爾摩沙全面施行灌輸式書呆子教育法,以「背多分」做為決定上進與否的學校與社會標準。於是,多數福爾摩沙人(台灣人)逐步失去了原有的理性思考與邏輯分析能力。雖然如此,但是台灣已自由、開放20多年,所謂的台灣人為何還是顯得這麼無知而不能醒覺呢?
問題在於,盤踞整個檯面的台灣既得利益士紳(尤其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全是中國盜匪在前50年特意培育出來的標準化華奴,20多年來定型化台灣華奴仍持續操縱著台灣人的教育與生活。
台灣已自由、開放20多年,各種史實真相的證據早已無所遮掩,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士紳(包括政治人物和文史學者),仍持續沉溺於認盜作祖取得的華奴名位而沾沾自喜。這看是可悲,但他們盤踞整個所謂台灣意識檯面,是導致今日福爾摩沙人失去理性認知本能的助長推手,也造成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的原凶,更是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危殆的禍首,卻是罪大惡極。
人之所以會無知,是因為自己沒有「認知不足」的知覺。人若能知覺自己可能「認知不足」,必會追究真相的證據,那就是一位理性清明而充滿智慧之人了。所以,福爾摩沙人(琶侃人,所謂的台灣人)要脫離無知的愚昧,必須從瞭解福爾摩沙(琶侃)的史實、文化、文明做起。重新認識自己、明白自我,就容易清醒。進而從華奴枷鎖中解脫出來,自然很容易恢復理性思考與邏輯分析的靈性智慧本能,福爾摩沙(琶侃,所謂台灣)的將來才會有希望。因此,重新建立正確學習與認知的理性態度,是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當務之急。已被公認為世上第三名最無知的人,福爾摩沙人不能還不知覺醒啊!
所謂的中國人說:二次大戰後依開羅宣言接收福爾摩沙(Paccan,Formosa)。精練厚黑學的所謂中國人當然不能相信,但依正確的認知態度,仍要去查看歷史文件,就會發現並無所謂的開羅宣言。中國人所謂的開羅宣言,是蔣介石於開羅會談後對著採訪記者妄想的自言自語。所以,二次大戰後的舊金山和約,完全沒有提到支那(所謂的中國)或福爾摩沙。
另一方面,由於已習慣接受直接輸入式的學習和認知,所謂有台灣意識的台灣權威學者到現在還是說:蔣幫中國國民黨黨軍是依麥克阿瑟元帥一號令來福爾摩沙託管或暫時佔領。正確的學習與認知態度是,應該自己去看麥克阿瑟元帥一號令。General Order No. 1 By General Douglas MacArthur寫的僅是:「Japanese ---forces ---shall surrender to---」。是接受日軍投降,並執行遣送日軍回日本的任務。如此而已。並沒有厚黑中國人說的所謂開羅宣言或接收福爾摩沙;也沒有所謂台灣權威學者說的所謂託管或暫時佔領。
所謂「蔣幫中國國民黨黨軍是依麥克阿瑟元帥一號令來福爾摩沙託管或暫時佔領」;以及本書第一章第一節所提到的「2萬年前的新冰河期,台灣海峽是陸地,台灣與支那是相連的」,都是所謂權威又可信度高之學者的說法,容易被直接信以為真。事實上,卻仍然是扭曲真相的錯誤論述。可見,即使被信任與推崇的所謂學術論文,迷信的陷阱也隨時隨地存在。靈性智慧之福爾摩沙人,必須要重新建立正確的學習與認知態度,恢復理性思考與邏輯分析的能力,這實在是當務之急,非常重要!】
1946年11月21日,美國國務院遞交華盛頓特區的所謂中國大使館一份外交備忘錄,主題是「福爾摩沙人仍屬日本國的身份地位」(1946年美國國務院外交關係部門,遠東報告第三冊,第359頁)。內容載明:「必須指出的是:以法律觀點來看,福爾摩沙之主權轉移仍尚待正式的處置。一個主權轉換的條約(指的是戰後的正式和平條約),將必須經過各方合宜的談判過程,而此條約將影響福爾摩沙主權的移交,更須包括關於福爾摩沙住民之國家地位應合情合理更改的條款。」當時,蔣介石的中國國民黨軍事政權,受派到福爾摩沙接受日軍投降已超過一年。所以,蔣介石的中國國民黨軍事政權早就受到警告,在福爾摩沙的所謂中華冥國政府也完全知道自己是非法行為!
世界各國當時都知道,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台灣人)根本不是所謂的華人,更和所謂的中國或中華冥國沒有任何關係。例如:1,947年發生228事件時,因受到蔣幫盜匪集團以及連震東、黃朝琴等假華人所誤導,英國報紙刊出「600萬福爾摩沙島民大多數是屬支那人,有意願和支那(所謂的中國)合併」之錯誤報導,英國政府立刻向該報紙提出糾正:「福爾摩沙人是支那人這句話是支那人(指當時入侵福爾摩沙的中國蔣幫盜匪集團)說的,絕大多數的福爾摩沙人其實是原住民。」原文是:「Only because the Chinese call them Chinese!The great majority are aboriginal ----- 」
1949年5月5日英國工黨的代理主席Bowles做出以下的陳述:「我瞭解,現在所謂的中國國民黨政府是霸佔著福爾摩沙,但那裡(福爾摩沙)不是中國。福爾摩沙現在還是日本的一部分而不是中國,雖然可以說,有所謂的中國人政府流亡在那裡。」
美國在1950年12月27日的一份外交備忘錄裡,更對支那人(所謂中國人)揚言的1943年開羅宣言再次表示澄清。備忘錄裡說:「有些支那人(所謂中國人)宣稱,1943年的開羅宣言意圖把滿州、福爾摩沙及澎湖歸給中華民國。其實,開羅會議僅是就戰事情況與對策的討論。美國的態度是,任何戰時的言論或說法,法理上都必須由戰後的最終和平協議才得以認定。而在最終的正式和平協議上,所有的各種相關因素都會被仔細考慮。」是在說明:三國領袖於開羅聚會之後,蔣介石是曾有對採訪記者的這段說詞,但僅是蔣介石個人的自言自語,當時並無所謂的共同宣言、公報或條約。即使是條約,依國際法,各方都還必須攜回自己國家,經國會通過才有法律效力,何況這只是單一方面自爽的狂言而已!而且,任何戰時的說法(即使是協議),都必須在戰後由各國仔細考慮各種相關因素後,作成最終和平協議才得以認定。法理上,沒有最終的正式和平協議,或在正式和平協議(舊金山和約)之外,一切仍是處於戰爭狀態。
由於國際上普遍認為,中國共產黨於二次大戰時在中國僅是參與內戰的非法軍團,所謂的「中華民國中央政府」又已是逃亡國外的非法「流亡集團」,所以各國不同意由任一方派代表參加二次大戰後的舊金山和平會議。因為中國並未被准許參加二次大戰後的「舊金山和約」會議,「舊金山和約」的內容也沒有提到支那(所謂的中國)或福爾摩沙(所謂的台灣)。因而在法理上,福爾摩沙到現在都還是歷經二次大戰後的被侵略國度。也就是說,福爾摩沙到今天仍然是處於受到二次大戰無辜牽連的戰亂狀態。
也所以,中國盜匪蔣介石、蔣經國為了諂媚,並感恩美國羅斯福總統及麥克阿瑟將軍的容許他們在福爾摩沙滯留,就在台北市設立了所謂的羅斯福路,並將北部地區的第一條快速道路,命名為麥克阿瑟高速公路。
而當時蔣幫集團之所以能參與聯合國,聯合國只是同意「由所謂的中華民國流亡政府暫時代表所謂的中國人民出席聯合國」而已。聯合國從來沒有同意所謂的中華民國流亡政府可以代表福爾摩沙。因而,當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被聯合國承認可以代表中國時,所謂的中華冥國就被聯合國踢出去了。
即使日本於1952年與蔣幫的所謂中華冥國政府在台北簽下和平條約時,也是拒絕承認蔣幫中國盜匪集團的佔據福爾摩沙。日中台北和約清楚寫著:
「日本放棄在台灣(福爾摩沙)、澎湖、西沙群島和南沙群島之主權」。意思是:日本放棄佔有地,但並不是要讓給蔣幫盜匪所謂中華冥國的流亡集團。
「在台灣(福爾摩沙)及澎湖之中華民國當局」。條約中稱呼蔣幫盜匪集團的所謂中華冥國為在福爾摩沙之當局,明白表示,日本並不認為在福爾摩沙的所謂中華冥國政府是合法的國家政府。
「中華民國在台灣(福爾摩沙)及澎湖所施行的法律」。條約中不稱中華冥國法律或福爾摩沙法律,已言明這是入侵者對福爾摩沙所施加的法律而已。
「中華民國之船舶應認為是包括依照中華民國在台灣(福爾摩沙)及澎湖所施行之法律規章所登記之船舶;中華民國之產品應認為是包括發源於台灣(福爾摩沙)及澎湖之一切產品。」
「中華民國之一方,應適用於現在中華民國政府控制下或將來在其控制下之全部領土。」
和約中使用「在台灣(福爾摩沙)之當局」稱中華冥國;以「應認為」、「應適用」、「控制下」指稱福爾摩沙的現狀,意思已表明:台灣(福爾摩沙)與澎湖並不屬於中華冥國。只是在和約成立後,日本將姑且對來自福爾摩沙的船舶與產品,暫時權宜以「中華民國」加以認為之;對其控制的台灣(福爾摩沙)領土,暫時姑且權宜適用之。和約中語意顯示:日本與世界各國並不同意蔣幫盜匪集團的強佔福爾摩沙。也就是說,福爾摩沙仍然是一直處於受到二次大戰無辜牽連的戰亂狀態。
1955年2月4日美國官方報告第536冊C.159又再強調:「事實是,福爾摩沙並不隸屬於中國主權之下,雖然這並不意謂當初中國國民黨人不應該在那裡,因為他們的出現在那裡是由於1945年盟軍所安排的軍事佔領。但那是要等待未來的進一步合理安排。」
以上事實,任何一位頭腦清楚的歷史學者和政治人物都應該瞭解。那就是,無中生有的所謂「開羅宣言」,是蔣幫中國盜匪集團為肆虐福爾摩沙、中華人民共和國為覬覦福爾摩沙所編造的謊言,只能騙騙華奴化的所謂台灣人,世界各國原本都嗤之以鼻。但是,為何現在各主要民主國家反而傾向維持台灣與中國的荒謬現狀,且公開反對台灣的自主公投提案呢?問題在於檯面上台灣士紳的華奴化。
既然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台灣人)根本不是所謂的華人,更和所謂的中國或中華冥國沒有任何關係,但檯面上所謂台灣士紳(尤其政治人物)卻沉迷中國式的虛妄思維,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自稱是華人。台灣聞達士紳甚至依附中華冥國流亡集團的所謂屍皮政府(1950年蔣介石自己已在台北陽明山莊對中國國民黨官員們承認說:「我們的中華民國到去年年終就隨著中國淪陷而已經滅亡了,我們今天都成了亡國之民。」),並協助中國人撐起僅存屍皮飄搖的所謂中華冥國政府,還稱中華人民共和國為大陸、對岸或中共,更表示「台灣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名字就叫作中華冥國」。中華冥國流亡屍皮來自所謂的中國有誰不知!這在外國人看來,簡直是我們福爾摩沙人自甘為華奴,更隱含著所謂的台灣人自己要把國家送給所謂的中國之危機。而且,所謂的台灣自主意識人士不思福爾摩沙復國,卻還高喊有叛離意謂的「獨立」或「正名」,等於是在替中華人民共和國製造侵略台灣的藉口,更模糊了各國(主要是美國)維護福爾摩沙(所謂台灣)的正當性。美國為了攸關其利益的東亞安全與穩定,當然反對這可能帶來危害的華奴化所謂「獨立」或「正名」。
這種所謂台灣士紳(尤其所謂台灣自主意識的政治人物)對所謂的中國屈膝舔腳之華奴言行,連外國人都實在看不下去。前美國在台協會(AIT)處長司徒文於2019年1月26日到台中演講,就明白指出:台灣不是中國的一部分。建議美方在提及有關台灣的議題和政策時,不要再用「一個中國政策」這個說詞,因為美國這「一個中國」的說法太過簡化,也不精確,會引人疑惑。對台灣而言,「一個中國」這個說詞的意義和內涵,更是大都被惡意扭曲。(司徒文的意思是,美國的「一個中國」說法,指的是:中華冥國從中國流亡出來,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同屬一個所謂的中國,美國不介入所謂中國人的紛爭。而福爾摩沙,所謂台灣,是被侵略的國家,不屬於所謂的中國。福爾摩沙,所謂台灣,和「一個中國」無關。因而,所謂台灣海峽是兩國間的公海,各國船隻、軍艦都可以自由航行;美國的國內法也才制訂了「台灣關係法」和隨後的「台灣保證法」。但是,在被中國盜匪集團洗腦70餘年之後,多數的福爾摩沙人誤以為自己祖先來自所謂的中國、誤以為自己是所謂的漢人或華人;而且新既得利益的台灣士紳,尤其華奴化的政治人物,更自願撐起那所謂另一個中國的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所謂的台灣人可能會因而誤解美國「一個中國」的意思。也所以,美國的「一個中國」說法,在國際間必然會產生混淆。) 司徒文再強調,美國應重申以和平方式解決台海問題,解決的方法也應該是清明台灣人 (Formosans,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所想要的才對。
司徒文除了強調台灣不是中國的一部分外,也建議台灣要立法規範,阻止政界與媒體到中國諂媚討賞,再回台灣替中國裡應外合,企圖影響台灣與中國的政策以及美中台關係。
司徒文說,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中國用金錢換取影響力,造成美國政界的腐敗。美國之中國政策的最大隱憂,是包括美國政治人物、政府官員或退休官員拿中國的好處,在中美之間穿針引線袒護中國,影響美國政策。他警告,這樣的情況在台灣更為嚴重,台灣政界與媒體,隱藏很多來自中國的陰謀與贓款,台灣應該立法禁止這些人;嚴懲向中國討賞,並在台灣為中國代言、傷害台灣的這些賣台中國人和假中國人。
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台灣滲透的程度早已超乎想像。除了和特定政黨結盟、豢養社團及黑道組織外,舉凡新聞媒體、學界、各級政府、軍方、宗教界、演藝界及工商界等,都明顯有替中國進行統戰的囂張作為。但台灣國安單位始終故意放任而毫無該有的應對行動,一切都推給言論自由,說無法可管或查明資金來源有困難。所以司徒文才會以旁觀者清的好意,提出警告和建言。
看看其他國家,美國與澳洲已意識到這中國滲透威脅的嚴重性,迅即立法因應。美國眾議員已提出《反中國統戰法》,要求情報與法務機構,必須發展一個長期的對策,反制中國針對美國所做的宣傳、滲透及思想引誘。澳洲政府調查發現,中共秘密干預澳洲政治已有超過十年之久,澳洲總理推動《反間諜法》和《反外國干預法》的立法,直接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祭出反統戰措施,已逮捕了若干澳洲政治人物和所謂移民的中國間諜。
澳洲並非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敵國,中華人民共和國並未以2000顆飛彈對準澳洲,也從來沒有揚言要攻打澳洲,更未在國際上霸凌澳洲。澳洲已警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威脅,並嚴懲各種滲透活動,也澈底掃除散在澳洲炫耀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五星旗。
在被中華人民共和國視為其刀俎上魚肉的所謂台灣,中華人民共和國五星旗現在卻反而被准許到處飄揚示威。福爾摩沙人託付的政治人物,到今天,還稱中華人民共和國為大陸、對岸或中共,甚至也示範唱著中國國民黨的黨歌當國歌,令身為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台灣人)羞愧得心在淌血,華奴化的檯面上聞達士紳(尤其政治人物)罪大惡極,真令人咬牙切齒。
更令人氣結的是,台灣檯面上的華奴化士紳(尤其所謂具台灣意識之學者、名嘴和政治人物)完全不思覺醒,仍然一直在報紙與電視上,以無恥的華奴姿態,說出「美國應該改變『一個中國政策』」的胡言亂語論述。這些自稱有台灣意識的學者、名嘴和政治人物等華奴,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持續迷失於中國式虛妄思維,認賊作爸、認土匪作祖公自以為高級,存心承認或另外製造兩個中國的假象。這是賣祖以求眼前厚黑虛榮的罪孽!
不論是存心依附中國盜匪的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或是另外成立一華毒的華獨台灣,都是在福爾摩沙(Paccan,琶侃,所謂的台灣)頭上強戴所謂中國的假面具,是惡意製造兩個中國的假象。難道這些自稱有台灣意識的華奴,就為了厚黑的虛榮,在認賊作爸、認土匪作祖公之餘,真的非把福爾摩沙(琶侃,台灣)推向所謂中國的深淵,甚至害死福爾摩沙 (琶侃)不可嗎?認盜作祖的華奴化台灣士紳,真是罪大惡極!
即使僅就人性價值而言,福爾摩沙人(所謂台灣人)當然必須盡快破除所謂的漢族、華人迷思,認清福爾摩沙(琶侃)的史實以及智慧文明真相,恢復福爾摩沙人(琶侃人)的民族尊嚴。即使從「求生存」和「立足文明世界」的角度思考,仍必須立即從中國式的虛妄思維中清醒,認清福爾摩沙人(所謂台灣人)與所謂的中國、中國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全面清除、禁絕所有在台灣的所謂高級中國人之亂台、毀台惡行。並向全世界展示「台灣(福爾摩沙,琶侃) 本是一個智慧樂土之文明古國;所謂的中華冥國只是骨肉無存的飄洋流亡屍皮;台灣 (福爾摩沙,琶侃)被侵略、蹂躪近400年」的史實證據。如此,則支那(所謂的中國) 再無任何覬覦台灣或在國際上霸凌台灣的藉口。進而,福爾摩沙(琶侃,所謂的台灣)可以名正言順的復國,台灣的未來才會有希望!否則,福爾摩沙民族的命運,實在凶多吉少!
就在2019年7月26日,荷蘭作家藍柏(Lambert van der Aalsoort)來台北出席新書發表活動,還特別重心長的勸戒福爾摩沙人(琶侃人,所謂台灣人)。藍柏說:「在察看台灣人的歷史印象以及檯面上有關福爾摩沙(所謂台灣)的歷史書籍過程中,看到的資料都來自中國偽造文書的史觀,實在令人擔心。因為,如果一個國家的歷史從根源被架空,則很難讓這片土地之人產生自己的國家認同。我希望能幫助台灣人找出自己的國族認同,建構屬於自己的歷史,讓這塊寶島重新綻放光芒,展現當年讓西方人讚嘆的福爾摩沙。」
這是外國朋友旁觀者清的善心告誡,令人心碎的是,有多少福爾摩沙人(琶侃人,所謂台灣人)真的聽進去了?
去除華奴化是所謂台灣人(琶侃人,福爾摩沙人)自救的必要條件,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自以為高級的檯面上所謂台灣士紳 (尤其文史學者與政治人物),卻是琶侃人(福爾摩沙人)去除華奴化以自救的最大障礙。
去除華奴化是所謂台灣人(琶侃人,福爾摩沙人)自救的必要條件,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自以為高級的檯面上所謂台灣士紳 (尤其文史學者與政治人物),卻是琶侃人(福爾摩沙人)去除華奴化以自救的最大障礙。
對於揭開福爾摩沙史實真相的證據,建構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的歷史、文明與文化,埔農已盡力,《福爾摩沙 (所謂台灣)史實的真相》與《舉證辨正被惡意扭曲的所謂台灣歷史》,可說是福爾摩沙古今真相大全。
埔農已盡力,也力盡了,仍看到眾多福爾摩沙人自以為是所謂的漢人或華人,以致缺乏堅實的福爾摩沙(琶侃,所謂台灣)國家認同,令福爾摩沙(琶侃)依然深陷危殆,埔農慚愧,自責無能。埔農以待罪之心,就靜等福爾摩沙(琶侃)祖靈召去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