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證辨正92. 台灣受虐症候群【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仍在烈焰延燒,再看釣魚台列島的真相

92.台灣受虐症候群【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仍在烈焰延燒,再看釣魚台列島的真相

 台灣聞達人士沉迷於假華人的毒癮真要台灣的命 
       
     2017624日,許先生說:「一位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今天在報紙專欄倡言:『台灣建國的國號應該保留中華二字,也不致影響台灣獨立自主。』、『應該以【中華台灣共和國】或【中華台灣民主國】為台灣之國名。』還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自鳴得意,這再次令我傻眼又傷心。」
    埔農說:
    這位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自認,也幾乎被公認是有台灣意識。但他就如其他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一樣,深陷假漢人、假華人的毒癮中而不能自拔。他們自以為愛台灣,實際上,他們的言行卻是仍在配合中國壓霸集團繼續洗腦台灣住民,潛藏著將台灣送給中國的禍根。
    所謂的台灣(琶侃,福爾摩沙),是一個被長期侵略、蹂躪的國家,1945年以前的所謂台灣人並沒有唐山人後裔,所謂的台灣人(琶侃人,福爾摩沙人)不是所謂的華人,更不是所謂的中國人(埔農已列舉過無數的史實證據)。多數所謂的台灣人會誤以為自己可能是唐山人後裔,完全是受「中國壓霸集團以狂妄之妒恨心態偽造的文書」以及「所謂台灣士紳認盜作祖後虛構的小說」所迷惑。所謂的台灣人為何必須死皮賴臉的非要沾上「中華」二字不可?
    埔農曾多次在報紙上以大版面懸賞1百萬元,請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出來反駁埔農所指出的史實證據,並沒有人敢吭一聲。一些好意提出心中疑惑者,埔農也都已證明,他們是受中國式之偽造文書所迷惑才產生錯誤的認知。
    埔農也曾多次書呈這位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舉證說明他認盜作祖的錯誤想法。起初他還能道歉,並承認自己證據不足,後來卻也因為擔憂受到權勢在握者的排擠,擔心危及自己的現有地位,拒絕繼續看進一步的史實證據。甚至在埔農指出「他的DNA鑑定顯示他並無所謂唐山人或華人之遺傳基因」後,雖啞口無言,卻仍悍然拂袖而去,繼續堅持裝作是假漢人、假華人。
    事實上,沉迷於中國式之假漢人、假華人虛妄思維的台灣政客、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自己盲目走向深淵,還拖累台灣這土地和人民,才是將台灣往中國虎口送的罪魁禍首!因為這些人無論在學校教育或社會教化都掌握了十足影響力,連累多數台灣人至今仍然不瞭解真正的所謂台灣史實、文明和文化,也還在跟著誤以為自己是唐山人或漢人移民的後裔、誤以為自己是華人。這景況,在外國人看來,事實上就是我們台灣人自己要把國家送給中國,實在令埔農傷心又深感蒙羞,更覺得自己努力不夠而愧對祖先。
    埔農知道,早先這位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是有在看埔農的臉書發文,若這位先生有見到此文,敬請來埔農臉書提出反駁,埔農除了感激,也會更尊敬這位先生。

    朋友Kho 問:「那個人是誰?」
    埔農回答:
    您大概還沒仔細看今天的報紙。沒關係的,不一定要明白指出這位先生是誰,因為這位先生僅是眾多呆奴化台灣聞達人士中的一位,而且算是稍微有良知的一位。埔農不願顯得太殘忍,也為了避免被誤以為是針對個人,所以不指名道姓。

    王兄說:「這位教授是李筱峰,他是假漢儒有台灣心啦!」
    埔農說:
    是的,他可算是所謂的好人。而在這世界上,尤其在所謂的台灣,不少事情常常是被耳目閉塞的所謂好人害慘了!

    張兄說:「民視台灣學堂節目,由兩位台灣聞達文史大教授搭檔主持,在這之前他們就有主持過《台灣史春風》帶狀電視節目,其內容大致相同,他們在節目中依然論述自己的祖先來自唐山。他們的節目普遍受所謂台灣人歡迎,影響所及,恐怕所謂的台灣人是會更無法辨別自己的身份真相了……
    埔農說:
    他們是典型漢化過深、沉迷於中國式虛妄之所謂高級、寧願選擇認盜作祖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埔農曾多次非常誠懇並禮貌地請求他們看看埔農的舉證說明,但他們「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精神中毒實在太深,都拒絕審視,不肯面對這些事實證據。不少台灣聞達人士或台灣文史學者甚至說,他們已明白絕大多數所謂台灣人都純粹是原住民,但他們例外,他們仍堅信自己是所謂「高級」漢人或華人的後代(其中有些人做了DNA檢測,已證實完全是台灣原住民的遺傳基因,一點所謂漢人或華人的血緣也沒有)。埔農無奈,只好請他們把所謂的族譜拿出來讓埔農查看,若埔農舉不出其誤謬之處,照樣給付1百萬元,也並沒有人敢吭一聲。《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台灣古今真相》序中也言明「任何讀者若能舉出實證,證明本書內容,有那一項埔農的說明中,所舉出之證據是錯誤的,或書中有那一部分是偽造的,敬請向前衛出版社提出,埔農保證奉上書款的百倍金額答謝」。但他們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自以為高級,全都視若無睹。既然明知120年前並沒有唐山人後裔留在台灣,DNA的科學檢驗也證實並沒有任何一點所謂漢人或華人的血緣,這些台灣聞達人士卻仍然不承認自己是所謂台灣原住民,除了「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埔農實在想不出任何還有可能的其他原因!
    依精神分析看來,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之堅持清據時期有唐山人子孫在所謂台灣,心理上其實是在為他們自己的認盜作祖強辯,根據的卻是「台灣假漢人所謂士紳的虛構小說」以及「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為洗腦福爾摩沙人(琶侃人而偽造的所謂教科書」。即使不談科學證據,埔農所舉出的史實文件,台灣文史學者應該都是很熟悉的,他們還能視若無睹,以「不屑理會」或「你算什麼東西」回應埔農的苦苦勸說,更不惜把全體福爾摩沙人(琶侃人拖下水,埔農除了目瞪口呆,還萬分痛心。
    事實上,深陷「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台灣受虐症候群)」心理扭曲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是造成今日「台灣人的悲哀」普遍化之元兇!不少所謂的台灣人,到現在還「誤以為自己是唐山人或所謂華人後代」,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必須負最大的責任。

    野兄說:「你20171025回答張兄的發文,說『民視台灣學堂節目兩位台灣聞達文史教授【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精神中毒實在太深,才會認盜作祖』,我一看即知他們是李筱峰和戴寶村。但你文中的回答實在過於簡要,能不能請你詳細說明清楚?因為他們無論在學校教育或社會教化上都掌握了十足影響力,多數所謂的台灣人至今還會誤以為自己是漢人或華人後裔,以致如此這般忍受中國壓霸集團的肆虐和蹂躪。這完全是遭受沉迷於假華人虛妄思維的台灣政客、聞達人士以及台灣文史學者(尤其是他們兩位)之連累所致,你若能再舉證說明清楚一些,相信大家會更容易清楚明白。」
    埔農說:
    謝謝野兄,野兄說的極是。埔農之所以不願指名道姓,是為了避免被誤以為是針對個人。其實,就個人人格而言,他們兩位可說是好人,可惜就和其他台灣聞達的文史學者一樣,除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障礙外,他們的基礎學識,都是72年來由蔣幫壓霸集團特意堆砌起來的,缺乏追查細節的邏輯訓練。他們很輕易憑單一的「初步得知」,就據以想像而認為,所以很容易受騙。這兩位教授對台灣史的認知,就和其他台灣聞達的文史學者一樣,都是被「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帶來專門偽造歷史、洗腦台灣人的黃典權等人」牽著鼻子走。
    在這世界上,尤其在台灣,公平、真相和正義常是被耳目閉塞的所謂好人害慘了!尤其是耳目閉塞的所謂聞達好人。    
    二十多年來,埔農持續禮貌、懇切的請求這兩位教授看一看埔農所蒐集的有關台灣歷史文獻之證據、聽一聽埔農的說明,由於埔農是一個鄉野俗人,兩位教授不肯理會。
        幾年前,埔農就曾拜託幾位不會鄙視埔農的前輩,代為請他們當面讀埔農的簡要舉證說明信。兩位教授才不得不面對,但竟然說:「您讓我們知道原來許多自以為是漢人的人,其實是平埔後代。您貢獻極大!至感敬佩!不過,我及學界的諸多朋友們認為,你並不能因此就推出一個『全稱命題』,說所有所謂的台灣人都是漢化的原住民,沒有移民或移民極少。我及學界的諸多朋友們都相信我們是早期唐山人的後裔。」還是繼續裝作假漢人、假華人。說來也真是悲哀,這完全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
        他們的意思是說「即使全部台灣普羅大眾都是漢化的原住民,台灣聞達人士仍是覺得自己不一樣,台灣聞達人士仍然要當個「所謂『高級』的『所謂漢人或華人』」!事實上,埔農曾看過其中一位教授的DNA鑑定,顯示他並無所謂唐山人或華人的遺傳基因。埔農也曾請兩位教授去申請祖先日據時期戶籍資料,若其祖先真自認是(還不一定是)唐山人後裔,必被註記為清國人。另外,既然這兩位教授這麼自我堅持是「所謂的漢人或華人」,埔農就懇請他們把「祖先來自福建同安」(兩位教授就都是說祖先來自福建同安」的證據(所謂的族譜亦可)出示給埔農查對 (因為埔農合理地懷疑,兩位教授的虛妄認知,若不是因為祖先曾是勾結唐山人滿官的所謂台灣士紳假漢人、假唐山人,就是兩位教授被「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帶來專門偽造歷史、洗腦福爾摩沙人(琶侃人)的黃典權等人」所誘導而造成的蒙蔽),可惜兩位教授都是以「不屑理會」當作回應。所以埔農僅能就兩位教授長期以來自己公開宣稱所謂「祖先來自唐山」的所謂資料,舉出真正的史實證據來詳細說明,指出其謬誤之處。

    這兩位教授共同的論述依據是:「以台北盆地為例,在17世紀原本有3000多人(所謂的平埔族),此後漸多閩南人移入,到18世紀中已增至10來萬人,怎麼不是移墾社會?」
    事實是:
    清國據台,對所控制區域的台灣平地人口執行強制漢化政策,又怕控制區人口會與未控制區人口連絡,掀起反抗,遂於康熙二十三年(1684)下了嚴酷刑罰的所謂封山令。在其所控制區域外圍,學鄭成功集團據台時期的防衛用「挖溝推土」方式,挖築所謂的「土牛」、「土牛溝」作為防衛。「土牛、土牛溝」間隘口設有監視用的防守崗哨。在繪製輿圖時,把「土牛、土牛溝」與崗哨連成一線,初時是使用紅筆在輿圖上畫線標示清國邊界,稱「土牛紅線」。其後雖亦使用其他顏色,但習慣仍稱紅線(紅色警戒線)。由於駐守隘口的清兵稱隘勇,所以後來也稱「隘勇線」。
    清國據台,「強制漢化」的執行,是由「台灣縣」、「台灣府」(今台南市溪南地區)先開始,逐漸往南、北延伸,再往東擴張。所達之地,台灣平地人口先被稱為「生番」;強制漢化後被稱為「熟番漢化民」。「土牛紅線」原是區隔所謂的「生番」(尚未受到掌控、未受強制漢化)與「熟番漢化民」的封山令前線,「土牛紅線」外是「生番」。所以隨著更多生番的被強制漢化,這「土牛紅線」就持續往南、往北、往東移。這「土牛紅線」正是台灣沒有唐山人移墾的證據。
原來的「土牛紅線」僅畫入嘉南平原 (當時清國有效勢力所及)在內,下圖是隨著強制漢化的擴展,在1722年、1750年、1760年重畫的所謂國界線(狂妄自大的所謂華人向來稱其邊界為「番界」)




    兩位教授所說的「台北盆地在17世紀原本僅有3000多人」正是初期台北盆地被迫強制漢化的人口。荷蘭人據台時期,依其記載,僅大台南地區的Formosans人口就至少有20萬人,土地面積相當的台北盆地卻僅有3000多人,可能嗎?
難道兩位教授真的堅持要別人相信「當時台北盆地僅有3000多人」?請看「台灣府志」(蔣志)卷七:清廷派來強大駐軍,歷經年的1686年,諸羅縣(行政區是今之嘉義以北,包括今之基隆、台北)人口統計,民口數7853(已漢化),番口數4516(漢化中),這嘉義以北至基隆一大片土地內的12,369人,很顯然只是指已受清廷掌控的諸羅縣人口,兩位教授怎麼會認定那是全部人口數?
    至於兩位教授的「台北盆地到18世紀中已增至10來萬人」,請看清國官方台灣行政區域人口密度統計:清據之初,由於行政掌控區域的擴大,所謂的人口密度(已被強制漢化的漢化民人口數)降至約7/平方公里。此後人口密度持續遞增,至1756年時,人口密度約達99/平方公里,而至1795年時,人口密度更高達約164/平方公里。請比較上圖的清國國界,明眼人一看即知,人口密度的下降是清國掌控區域的擴大,但一時漢化民人口數還沒增加。人口密度的遞增,是已漢化民口數與漢化中番口數的持續增加。難道兩位教授在明知有嚴刑峻罰「渡台禁令」下,仍堅持這是漢人移墾所致?
    再看1730 ,亦即雍正8年,524日,南澳總兵許良彬的奏摺說:「台灣番社新舊歸化內附戶口,不下貳、參萬社,每社男婦老幼多至壹、貳百人,少亦不外數十眾。」依此奏摺,光是當時已接受管轄的台灣人(Paccanians)就至少有60萬人,而且當時清國的管轄僅及於雲、嘉、南、高地區,尚未接受管轄的台灣人又有多少呢?乾隆21年(1756)喀爾吉善奏摺稱台灣住有「土著流寓并社番,男女老少計660,147人」。土著指已被漢化的台灣人;流寓是受官方聘用來台的唐山人臨時人口;社番指接受管轄,但尚未漢化的台灣平地族人(尚未受到管轄的平地族人則未計入,山地居民是因封山令而被忽視)。流寓是臨時人口,包括契約唐山人工匠;以及為生產特定農產品供應中國而特許入台的短期農作物契作人員(贌商),都是持短期「照身票」渡台,工作結束即必須返回唐山。這時已又經過26年,請仔細想想,扣除自然人口增加率,這些從唐山來的流寓人口能有幾人?何況他們又都必須工作結束後遣返!這就是兩位教授口中的18世紀之台灣人口證據,那有提到什麼移民?
    而且雍正年間(1723-1735)才將彰化縣與淡水廳從諸羅縣中分離出來,於嘉慶十六年(1811)淡水廳(從今之台中至基隆)漢化民人口數僅記載有215,000人。至光緒十九年(1893),單台北府淡水縣(包括今之新台北市與台北市漢化民人口數就已是408,000人。在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下,增加出來的又是唐山人移入?清醒一點吧!
    再說,迷糊的台灣人之認盜作祖源頭,福佬語系都在中國福建泉州、漳州以及鄰近的幾個鄉里,尤其是所謂的「福建同安」(兩位教授就都是說祖先來自福建同安,兩位教授真的認為只是巧合?),客家語系也都說是來自汀州等三、四個地方。不必說「渡台禁令」了,單若這些地方在178世紀於50年內大舉外移50多萬人,多數必成空城。這是驚人的歷史大事,所謂的中國怎麼可能全無記載?這些地方所記載的僅有零星的渡台人數,全都是奉派赴台任職,是官兵、工匠、贌商以及專職強制漢化的教員、教官和訓導,均3年內遣返。「移民屯墾」的說詞有這麼多的矛盾,只要是頭腦清楚的人,根本不必翻查史實證據,有誰會相信這種騙局?頭殼壞了嗎?
    再說,清國有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只要是讀過真實歷史文獻的人,若非身陷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心理扭曲,有誰會相信有這麼多偷渡者?更何況,偷渡者不能入籍,而且疏忽或包庇的官員被查獲必遭殺頭,除了極少數漏網的所謂「羅漢腳」,心理清明的人有誰會相信清據時期有唐山人留在台灣還結婚生子女?台灣聞達的文史學者,都是被「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帶來專門偽造歷史、洗腦台灣人的黃典權等人」牽著鼻子走而不自知。
    

    現在就依這兩位教授自己已公開的資料,分別舉證說明:
    戴教授家族世居的三芝,台灣語原稱Kaggi Lach1697年首度有唐山人滿官到達此地,因為此地有漁港,Kaggi Lach語音又近似Quey Lang,就寫下「小雞籠社」,到1895年都還一直是「小雞籠社」(1875改寫為「小基隆社」)。清國據台時期,已漢化地區的地名早就不稱「社」了,既然到1895年都還一直是番社,戴教授的祖先又怎麼可能不是台灣番呢?
    另外,戴教授自己就說:「世居三芝,母親屬汀州永定客家系統,是過年去掃墓(是陪墓,不稱掃墓),不是清明時掃墓,祖先牌位都放在公厝。」「過年陪墓、祖先牌位放在公厝」正是台灣人(FormosansPaccanians)保有的習俗,不論是被漢化成所謂的福佬語系或客家語系的台灣人,只要是比較念舊的,到現在都還是於過年時陪墓;於過年前的大寒時節「坌風水」(整理先人墳墓);在陰曆99日祭祖(現在所謂的重陽節,台灣語稱Limgout早期的商曆還記載有台灣語Limgout節的稱呼,有所謂的漢人把Limgout寫作臨高,後來竟演變成所謂的漢人在重陽節要登高了,真是可笑!)。戴教授怎麼連這些都不知道呢?竟然還說「母親屬汀州永定客家系統」!
    再說,清國是稱台灣熟番漢化民為「土著」,1895年日本從滿清接收台灣戶籍文書,把「土著」改稱「本島人」。1905年後才依所使用語言別做「廣、福、熟、生」註記,「廣」、「福」的註記是由原「熟番」註記而來,「熟」、「生」的註記原本是由原「生番」註記而來;暫時居留的唐山移工或商人註記為「清」。所以,請戴教授趕快去申請貴父母或祖父母的日據時期戶籍資料(現在還可以申請得到),真相立即大白。
    再請問,於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下,戴教授父母雙方的祖先是如何到台灣定居的?偷渡嗎?如果是偷渡的話,又如何入籍?買通唐山滿官嗎?如果是買通唐山滿官,那為何又敢四處張揚?而且唐山滿官最長三年調換一任,不被繼任官員呈報而遭殺頭嗎?(繼任官員呈報前任疏失的例子不勝枚舉)只有唐山滿官明知「這是依冠姓請『譜匠』偽造的亂認唐山祖」(所謂士紳改姓、重新改認唐山祖的很多)才會被默許,然而戶籍記載仍舊是「漢化民熟番」!任何人不服,均可拿出自以為的所謂證據來對質。
    再請看《大清律例》第二百二十五條:「一切、官員及軍人等,如有私自出海經商者,或移往外洋海島者,應照交通反叛律處斬立決。府縣官員通同舞弊,或知情不舉者,皆斬立決。僅屬失察者,免死,革職永不敘用。道員或同品官員失察者,降三品調用。督撫大員失察者,降兩級留任,如能於事後拿獲正犯明正典刑者,得免議。」請問,1894年以前,有誰見過那一個唐山滿官,可以如此大膽違抗「大清律令」?

    Miss Lee問:「我記得我媽很重視九九重陽,一定要回祖厝拜祖先,還要拜地基主,這是不是和台灣平埔特有習俗有關?」
    埔農: 
 陰曆99日祭祖並不只是所謂的平埔傳統習俗,是全體台灣人(Paccanians)的固有傳統。歷經72年中國壓霸集團和台灣假漢人、假華人聞達士紳的洗腦,有一大部分的台灣人已拋諸腦後!

    至於李教授,李教授說:「我個人的祖先,我父系祖先五代前確實從福建同安移民而來,先祖父還留有他阿祖的原居地地址;我的母系祖先中,先祖母的阿公,則是從漳州來,是清朝的武官,1895年還曾經回原居地去過;家母的祖母,則是16歲才從漳州移民到台灣,我小時候還見過她。所以,以我個人的情形,我雖有西拉雅族血統,但我無需否定也有閩南血統。我知道許多台灣人也是如此。」
    李教授所認知的「父系祖先五代前確實從福建同安移民而來」以及「先祖母的阿公,則是從漳州來,是清朝的武官」,即表示貴祖母全家是在清國官兵名冊內(不在日本人所稱「本島人」的漢化民熟番戶籍名冊內),則貴祖父和貴祖母在日據時期必被註明是「清國人」。請李教授趕快去申請貴祖父和貴祖母的日據時期戶籍資料,真假立辨。
    如李教授所認知,「先祖母的阿公,1895年還曾經回原居地去過」,則很顯然,貴祖母的阿公是當時所謂的台灣士紳。1895年日本自清國接受台灣這清國手中的贓物,是有一些台灣熟番(本島人),自認是高級假唐山人,不願和其他同胞一起被稱為番,隨著清國派台人員前往唐山(如林維源、丘逢甲等人),當發現所謂漢人的野蠻實情後,覺得唐山地區不適合生活,他們多數都再申請返台。「貴祖母的阿公1895年還曾經回去過」,表示貴祖母的阿公是屬於這批人。另外,若貴祖母的阿公真是清國武官,必沒有「本島人離境證明」是無法再入境的,除非他是以「苦力(gcooliecoolie)」的外籍移工或商人身份來到台灣暫時居留。但是,外籍移工是另外造冊管理,臨時居留的商人也是註記為「清」,都是不可能變成台灣本島人的!去申請貴祖母的阿公之日據時期戶籍資料,也是真假立辨!
    另外,李教授說「家母的祖母,則是16歲才從漳州移民到台灣,我小時候還見過她」,則按時間推算,是日本據台前後。如果是日本據台前來到台灣,是在清國的「流寓」名冊內,也是必被註明是「清國人」。請李教授趕快去申請貴外曾祖母的日據時期戶籍資料,也是真假立辨。若貴外曾祖母是日本據台後才來到台灣,則是「外籍移工」,更不可能變成台灣本島人了,去申請貴外曾祖母的日據時期戶籍資料,還是真相立即大白!
    還有,兩位教授不是一直將「強制冠姓時只稱唐山伯公,沒有提到唐山嬤」的「有唐山公沒唐山嬤」曲解為「唐山移民都是男人,沒有女子」嗎?怎麼這時又自己說出「家母的祖母,是16歲才從漳州移民到台灣」這相矛盾的話柄?
    事實上,因為清國「強制冠姓時只寫姓氏來源的所謂唐山伯公」,於是就有不少人故意立自己的祖母牌位加以否認,並丟棄「所謂的唐山伯公」。為了避免被「以違抗入罪」,不得已,仍是加上所被迫的唐山冠姓,但也註明是被迫冠唐山姓的化番,以便子孫記得是「有台灣嬤、無唐山公」才是事實。「有唐山公、無台灣嬤」原是早期見了所謂「某姓伯公廟」的自嘲用語,卻被台灣文史學者曲解,用去做為「認盜作祖」的藉口!
    下面這張照片,就是最有名的道卡斯部落竹塹七姓化番,在被迫冠唐山姓後,聯合製作「祖母碑牌」放進清國官方建築的所謂「七姓伯公廟」,並把清國「封」的所謂「番福地」故意由右向左橫寫為「采田福地」(把直立的「番福地」之「番」字猜拆離即成「采田」),再註明是台灣,以便後代記得「所謂唐山伯公不是自己的祖先」。「竹塹七姓化番」都還知道「所謂番嬤才是自己的祖先」、「所謂的唐山伯公並非事實」,所以早把「所謂的唐山伯公」丟棄,怎麼李教授就故意忘了? 

 描述: 沒有自動替代文字。
    更何況,李教授家族世居麻豆,麻豆是台灣少數自古一直維持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地名發音的地方?麻豆(麻荳社)能長久以來一直維持原地名不變,顯示麻豆一地,遭受清國官員、教官的蹂躪、摧殘較少,受到清國官員、教官的注目也比較少。既然台灣其他地方都已證明絕不可能有唐山來的移民,麻豆會有唐山移民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如果兩位教授再不肯清醒,仍堅持祖先確實從中國福建同安移民而來,那就請兩位教授把家族的詳細族譜記載出示給埔農查證,埔農相信一定可以給兩位教授更直接的證據,證明兩位教授的家族真是誤認盜為祖了。
    兩位教授是台灣文史專門學者,埔農則一直是做自然科學工作,兩位教授在台灣文史方面擁有的實證資料必定比埔農多,除非兩位教授對自己的認知也欠信心,否則不應該會拒絕與埔農對質。當然,也許兩位教授以「高級華人」的姿態,是不願放下身段面對一個鄉野凡夫的道地台灣人也說不定,那埔農就暫時無話可說了。
    若依「個人」而言,埔農是應該很尊敬兩位教授;然而以身為台灣人而言,埔農就不得不對兩位教授苛責。因為兩位教授聞達於台灣學術界和政界,在學校教育和社會教化都掌握了十足影響力。尤其兩位教授自稱愛台灣、具台灣意識,普遍受到台灣人敬重,風吹草偃,兩位教授因耳目閉塞所作的「認盜作祖」論述,實在是「今日多數台灣人還在誤以為自己是漢人移民後裔、誤以為自己是華人」的主因。這景況,簡直就如同我們台灣人自己要把國家送給中國一樣,難道兩位教授的責任不夠重大嗎?可辭其咎嗎?
    事實上,如果兩位教授能先行覺醒,可望打開重新追查台灣歷史真相的風氣,連帶會讓其他台灣文史學者和政治人士也能清醒,則兩位教授就轉為救星,台灣國家和民族靈魂即可盡早得到解脫,台灣的前途也才會有希望。這就是埔農拖著病體殘身,仍不惜逆耳忠言的原因。若有朋友與兩位教授熟識,懇請轉達兩位教授,請求兩位教授來和埔農辯解,要質疑、反駁或謾罵均可,只請求留給埔農進一步舉證回答的時間和空間。如此,是功德一件,更是台灣有幸。願天佑台灣!
    如果兩位教授執意不肯清醒,既無法強辯,也不敢去所謂中國的流亡屍皮之所謂法院告埔農誹謗,仍一心一意羨慕中國式的虛妄思維,自甘「認盜作祖」,卻利用自己在學、政上的既得利益和名位,繼續幫助中國壓霸集團奴化台灣人,則請兩位教授撫心自問,這該當何罪!

    Miss Chung 2017719日傳來發文:「台灣教授協會在中華民國跟巴拿馬斷交之後 1 個多月的今天,發了 1 篇聲明稿,把台灣和中華民國流亡政府混為一談。聲明稿底下有劉先生留言:『跟巴拿馬所謂斷交的是Republic of China的中國流亡政府,而不是尚未建國的台灣。說的更精確一點,巴拿馬自以前(大清帝國時期)到現在,從來就是跟所謂的【中國】建交,以前從未斷交過,差別只在於其所承認的中國政府是哪一個中國政府罷了。希望台灣教授協會不會連【國家與政府】、【國家承認與政府承認】、【是ROC還是台灣】都搞不清楚了。台灣尚未自決建國,千萬別以為把ROC給改個說法就當作是台灣已經建國完成了,就像我改稱台灣教授協會為【教協】也不會改變真正的貴協會是一樣的道理。』 
    台灣教授協會還像義正嚴詞的貼了 2 位『專家』說法來合理化他們的認知,說『中國在外交上全力打壓台灣,為的是防止兩個中國或一中一台、乃至台灣獨立的出現。這是針對台灣的國格主張而來,目的在防止其獲得任何國際承認。這不會因為切割中華民國與台灣,而有性質上的改變』
    台灣教授協會到底怎麼會錯亂成這樣?把中華民國當成自己,而且還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台灣教授協會辦過非常多深化台灣本土意識的講座與活動,讓更多人有機會接觸這些在中華民國教育下不曾有的東西,但這不表示台灣教授協會的問題就不存在了。不管是台灣教授協會成立宣言還是今天的聲明稿,都把中華民國體制跟中國國民黨完美切割,好像台灣現在會這樣都只是中國國民黨的問題、好像『中華民國』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名稱一樣。
既然這樣,我想問 4 個最基本的問題。
    如果中華民國等於台灣又已經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了,那請問這個國家是什麼時候、在哪成立、由什麼人成立、那些人的國家認同又是什麼?
    把這個將台灣原有的語言、風俗、文化給幾乎消滅殆盡,並且準備把這塊土地送進中國虎口的中國國民黨最大玩偶『中華民國』當成是自己,而且還說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還說得出『感念土地的孕育栽培』,這.是.在.說.什.麼.鬼.話.啊?
    到底為什麼,這些明明有比多數人還要多資源的教授們,總是這麼輕易地就把這個該死的中華民國跟台灣畫上等號啊?
    如果真的感念土地的孕育栽培,就更應該保護這片土地,把該死的中華民國給消滅掉,並且建立真正屬於自己的國家,這才是真的感念,好嗎?」
    埔農說:
    Miss Chung是真知灼見,這樣年輕就有此清明洞察力,埔農佩服。這些人都是聞達人士,口說有台灣意識,實則漢化過深,自以為偽裝成所謂的華人很高級,這是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精神疾病。「台灣教授協會」既然自己都承認「中國在外交上全力打壓台灣,不會因為『切割中華民國與台灣』而有性質上的任何改變」,那「台灣教授協會硬要用等號把中華民國和台灣連在一起」的用意又在那裡?「台灣等於中華民國」絕不是事實,也不合邏輯,更有忽視台灣,甚至於消滅台灣的意圖,因為「『中華民國流亡政府』來自所謂的中國,屬於所謂的中國」眾所周知。這還是台灣教授組成的協會呢!台灣聞達人士這種輕忽心態,以及假漢人、假華人的虛妄迷思,正是現在把台灣置於危險境況的罪魁禍首。在外國人看來,簡直就是我們的台灣聞達人士自己要把國家送給所謂的中國。


釣魚台列島的真相

    2017122日朋友吉木兄問:「我記得1970年以前,中華人民共和國從未注意過所謂的尖閣群島,也根本就不知道台灣有釣魚台列島這名稱,所謂的中國卻在1992年開始妄言說也有釣魚台列島的權利,要爭奪釣魚台列島的主權。中國近十幾年來一直侵略南海、試圖奪取釣魚台列島,侵略南海已得逞一半以上,奪取釣魚台列島則仍在進行中。中國侵略南海的無恥和壓霸,在《台灣古今真相》中有詳述;釣魚台列島這情事,在《台灣受虐症候群下冊》中是有提到,但訴說的僅是當時情況。台灣歷史你有較深入的瞭解,可不可以詳細說明一下?因為我很關心,又有不少迷惑。」
    埔農回覆:
  釣魚台島嶼是福爾摩沙陸棚的延伸,自古即屬福爾摩沙之附屬島嶼,也一直有福爾摩沙漁民在此島活動,幾十年前還設有所謂台灣漁船業者的補給站。是清廷讓渡台灣給日本時才一併受到日本勢力所及的。

  二戰末期,蔣介石覬覦福爾摩沙之富庶和進步,意在搜括。在美國讓他佔據福爾摩沙時,蔣介石主動放棄他認為是負擔的釣魚台,釣魚台遂由美國託管。1951年的二戰後舊金山對日本和約中,日本已聲明放棄福爾摩沙、澎湖等不法取得之領土。依國際法慣例,日本聲明放棄的當然包括蘭嶼、火燒島、龜山島、釣魚台島等附屬島嶼。但是,當時以蔣介石為首的據台蔣幫盜匪集團仍然不要釣魚台,美軍遂於19531225日公告「釣魚台島由琉球地方政府管轄」。美國於1972年將沖繩返還日本時,才也一併將釣魚台轉手日本。
    19711972年埔農還在念大學時,見保釣運動如火如荼,感嘆台灣人的心智被蒙蔽而導致方向錯誤,就蒐集了很多史實證據,函請台灣關心釣魚台列島的人士:「應先明瞭真相後再做正確的發言或行動,以免落入中國壓霸集團的圈套。釣魚台列島自古即是台灣屬地,幾千年來一直有福爾摩沙(Paccanians)在當地活動。釣魚台列島的被日本佔有,是先前被蔣幫中國盜匪集團出賣才發生的。現在除了是戰略要地,更在周圍海域發現豐富的石油蘊藏量。於是,所謂的中國就開始覬覦釣魚台列島,也才陰謀策劃『保釣』這件事。請台灣人士務必要瞭解所謂華人、中國人的奸詐、狡猾和邪惡,暫時不要隨中國壓霸集團起舞,以免落入所謂華人、中國人的圈套。台灣人士應該做的是,大力向各國列舉史實證據、說明真相,嚴正述明『釣魚台列島主權在台灣(Paccan)無可置疑;所謂的中華民國流亡政府或中國無權置喙』,以杜絕中華人民共和國將來染指的可能」。1971年時美國尚未正式將釣魚台列島和與那國島轉手給日本,埔農希望台灣聞達人士能大力向美國堅持「釣魚台列島和與那國島是不可以交給所謂的中華民國流亡政府掌管,但希望美國能繼續託管;如果美國一定要卸除責任和義務,至少在移交日本時,必須言明『也是暫時託管』性質」。當時不但沒人理會,更被罵背祖忘宗。埔農不氣餒,改以所謂的台灣歷史學者為陳情對象,本以為台灣歷史學者會較清楚史實真相,就容易理解。結果還是都「不予理會」。埔農當時就傷心難平。
    2004年後,每次看到所謂的「保釣」議題,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爭奪台灣釣魚台列島,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歷史學者)又默不作聲,埔農就心絞痛發作一次,近幾年無奈久了,才漸漸麻痺。現在既然吉木兄提起埔農就再詳細解說釣魚台列島的古今真相,讓朋友們清楚明白。

    釣魚台列島包括釣魚台(台灣語稱Diau-i Da-ah日本稱魚釣島)南島北島、東北島(中國人謊稱的黃尾嶼;日本稱久場島)、東島(中國人謊稱的赤尾嶼、赤坎嶼;日本稱大正島)所謂台灣陸棚的延伸,自古即是所謂台灣(Paccan)的附屬島嶼,也一直有福爾摩沙(琶侃) 漁民在此島活動。







「釣魚台列島」的圖片搜尋結果


    1884年,日本福岡人古賀辰四郎於探險期間到達Diau-i Da-ah(釣魚台),其後以「和洋島」之名向日本內務省申請,要求將該列島劃入國界,並請求承認其個人所有權。但是這請求在1885年被外務卿井上馨駁回,井上馨批道:「此島嶼近清國之境,較之前番勘察已畢之大東島方圓甚小,且清國已命其島名(其實是唐山滿官依台灣語音Diau-i Da-ah,用其家鄉既有地名的近音寫作「釣魚台」)。近日清國報紙等,風傳我政府欲佔台灣近旁之清國所屬島嶼云云,對我國心懷猜疑,我國已屢遭清政府之警示。此時若公然驟施立國標諸策,則易為清國所疑。竊以為目下可暫使其實地勘察,細報港灣之形狀及有無開發土地、物產之望,建立國標、開發諸事可留待他日。」當時原函如下:




    日本在1885年駁回古賀辰四郎的申請,其實是因為日本政府另有算計。日本政府早就覬覦台灣,當時正在籌劃挑釁清國以謀取台灣,不願於時機未成熟前就引起疑慮。
    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日本在戰爭節節勝利之際,日本內閣就於1895114(其實戰爭還在劇烈進行中)通過決議,將「和洋島(Diau-i Da-ah日本官方稱魚釣島)」和周邊島嶼劃入日本版圖,編入屬沖繩縣八重山郡。滿清帝國甲午戰敗,割讓臺灣給日本,那時候日本並沒有要求包括釣魚台列島,因為釣魚台列島在之前已被偷偷劃入日本版圖。
    1900年,日本博物學家黑岩恒,將英國海軍調查艦Samarang艦長Edward Belcher1845年首次用來稱呼南島和北島的「Pinnacle Islands」(意思是敎堂尖頂狀的島)依語意譯成日文,稱「尖頭諸嶼」。後又把魚釣島、久場島 (東北島)、久米赤島 (東島,1930年日本官方改稱大正島)合併一齊命名為「尖閣列島」。同年,日本政府將尖閣列島的魚釣島(釣魚台)、南小島、北小島及久場島等四個島嶼無償租給古賀辰四郎,主要經營魚乾及鳥羽、貝類、珊瑚、玳瑁等產品,並種植芭蕉、甘蔗、甘藷等農作物。190911月古賀辰四郎還曾因此獲得當時日本政府頒贈勳章。
    1919年,一批中國福建漁民在釣魚台旁擱淺,由經過的石垣村人玉代勢孫伴救起,隔年中國駐長崎總領事馮冕向玉代勢孫伴發出感謝狀,註明是「日本帝
國沖繩縣八重山郡尖閣列島內和洋島」。照相本如下:



    1932年,日本政府將這四個島嶼的產權正式賣給古賀辰四郎之子古賀善次。到了1940年,古賀善次由於無力維持島上的事業,才放棄所謂尖閣諸島上的設施,並永久離開釣魚台列島。美國政府自1955年起將東島(中國人謊稱的赤尾嶼,日本稱大正島)、東北島(中國人謊稱的黃尾嶼,日本稱久場島)使用為美國海空軍炸射訓練的場地,分別與沖繩政府及登記的所有人古賀善次簽訂租賃契約,支付古賀善次租金,沖繩政府則對古賀善次徵收土地稅。但是,自1940年至1970年,台灣漁船業者又一直在釣魚台((Diau-i Da-ah日本稱魚釣島))設有補給站。
    二戰末期,蔣介石覬覦台灣之富庶和進步,意在搜括。在美國答應讓他暫時代為佔領台灣時,蔣介石拒絕他認為是負擔的釣魚台列島和與那國島,釣魚台列島和與那國島遂由美國一併託管。蔣幫的所謂中華民國流亡政府竟要接管遠在1600公里外,位居太平洋西邊海空要道的所謂「太平島」(Itu Aba Island),並利用太平島劃出U形線,虛構南海疆域以夜郎自大。1951年的二戰後的舊金山對日本和約中,日本已聲明放棄台灣、澎湖等不法取得之領土。依國際法慣例,日本聲明放棄的當然包括蘭嶼、火燒島、龜山島、釣魚台列島和與那國島等附屬島嶼,當時以蔣介石為首的據台蔣幫壓霸集團仍然不要接管釣魚台列島和與那國島,美國才依《舊金山和平條約》第三條予以託管,美軍遂於19531225日公告「尖閣諸島(釣魚台列島)在沖繩政府管轄之內」。1970831日,沖繩地方政府立法局在美國方面的監督下,開始草擬「關於申請尖閣列島領土防衛的決定」;在1970910日美日開協調會議,言明美國於二戰後佔領的琉球群島管轄權(包括尖閣諸島和與那國島)將要移交日本。直到此時,不論是所謂的中華民國或中華人民共和國對此都沒有表示異議。於是,在1971611日,美國與日本簽署「歸還沖繩協定」,寫明「沖繩將歸還日本」,其中就包括尖閣諸島(釣魚台列島和與那國島。在這段時間,心靈清明的台灣人還被所謂的中華民國流亡政府拘禁在台灣島內,既發不出聲音,美、日兩國也沒有想到應該要照會台灣人,聽一聽台灣人的聲音;台灣聞達人士則沉迷於假華人、假中國人的虛妄,無視於台灣人的歷史尊嚴和祖先領土的完整。美國於1972年正式將沖繩歸還日本時,才一併將釣魚台列島和與那國島轉手給日本。
    196510月,由所謂的中華民國國防研究院與中國地理學研究所合編出版之世界地圖集第一冊東亞諸國中,認定釣魚台列島是「尖閣群島」,還加上羅馬字母拼音「Senkaku Gunto」的日語讀音,釣魚台島則寫是日本稱呼的「魚釣島」,東北島和東島也分別寫上日本稱呼的「久場島」如「大正島」,並都印有日語讀音的羅馬字母拼音。
    196511月,所謂的中華民國台灣省政府編印之「台灣省地方自治誌要」,將台灣最北端界定為彭佳嶼,而釣魚台列島距彭佳嶼東北約有150公里遠。196810月印行的所謂「中華民國年鑑」,也以彭佳嶼為台灣的最北端,極東為綿花嶼。1970年以前,所謂的中華民國國立編譯館編印之國民中學地理教科書,都是將釣魚台列島劃為沖繩群島的一部分,名稱也是用日本使用的尖閣群島、魚釣島、南小島、北小島、久場島、大正島等。在1970年以前,所謂的中華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都承認所謂的尖閣諸島為日本帝國沖繩縣的領土。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甚至沒有「釣魚台列島」這名稱的任何記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官方刊物也記載「尖閣諸島為日本領地」。事實上,1945年至1969年佔據台灣的所謂中華民國政府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多種官方地圖(包括軍用地圖在內),都是以「日本尖閣諸島」稱台灣的釣魚台列島。
    1968年,聯合國亞洲遠東經濟委員會(ECAFE)的探測報告指出,釣魚台列島附屬海域的石油蘊藏量十分豐富,估計可達1000億桶,中國就開始覬覦釣魚台列島。於是,在1970年底,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先指示潛伏台灣的徵信新聞報(中國時報的前身)派遣記者僱船登上釣魚台列島實地查看,再利用港澳留美學生,藉口197078月間有台灣漁民遭日本軍艦驅離,誘拐台灣留美學生參與串連,在美國各地發起所謂保衛釣魚台的示威活動,抗議「美日私相授受,侵犯所謂中國的釣魚台領土」,以1971410日的華府大遊行最引人注目。
    其實,日本海上保安廳在此之前,一直是以日本本土為巡邏區域。管轄沖繩周邊海域的保安廳第11管區,是1972515日美國交還沖繩之同一天才設立的,1970年那來的日本軍艦驅離台灣漁民?事實上,日本海上保安廳和台灣漁船的衝突,是始自聯合國2004年的「200海哩經濟海域」約定。日本是聯合國會員國之一,當然樂於執行200海哩經濟海域的規範,當時受到最大影響的是台灣近海漁民。1971年以前,台灣漁民一直都有在釣魚台島活動,1972年至2004年台灣漁民原本都還可在與那國島和釣魚台列嶼12海哩外捕魚,但從2004年實行經濟海域規範後,日本才堅持獨占這良好漁場,不讓台灣漁民在這些海域捕魚。1970年的「有台灣漁民遭日本軍艦驅離」,純粹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潛伏台灣的人員所捏造,以便中國的港澳留美學生誘拐台灣留學生加入所謂保衛釣魚台之示威活動,以及潛伏台灣的中國人師生藉以唆使台灣學生參與,所以就用「78月間」模糊帶過。
    在中國共產黨(19711025日正式被承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潛伏台灣的台灣大學教師陳鼓應和王曉波之主導與煽動下,1971412日,台灣大學僑生社團「香港德明校友會」率先貼出大字報「釣魚台是我們()的」,台大論壇社接著於13日,在當時台大校門口的農經系館(洞洞館)掛出「中國的土地()可以征服,不可以斷送」、「中國的人民可以殺戮,不可以低頭」的巨幅抗議布條。1415日兩天,僑生社團率先赴美、日使館抗議,打破學生活動不得逾越校園的蔣幫禁忌。潛伏台灣的所謂僑生再誘導台大各學生社團於16日聯合舉辦所謂「保釣座談會」,決議籌組「台大保衛釣魚台委員會」。於是,617日台灣學生也正式踏出校園,到美日大使館示威抗議。這可謂是228屠殺事件後,台灣學生的第一次示威活動。潛伏台灣的僑生再透過《科學月刊》聯絡網動員,各校紛紛成立「保釣行動委員會」。由於是用「保衛中國領土」的訴求,並不違反「中華民國流亡政府」一向仰賴的所謂「中國民族主義」意識形態,所以中國國民黨起初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時臺灣還處於戒嚴時期,台灣剛相繼發生自由中國雜誌被停刊以及雷震案,連具有批判精神的非政論刊物《文星雜誌》也被迫停刊。因為自從228屠殺事件後,台灣社會一直沒有過、也從來沒有人敢集結表達異議,中國國民黨的所謂流亡政府不久即開始起疑,「原來很乖的學生怎麼會突然搞示威遊行」,於是想到「背後應該有共匪在煽動」。19732月,中國國民黨的所謂流亡政府決定動手鎮壓,於是由警備總部出面,用涉嫌「為匪宣傳」的罪名,以「散播、聆聽留美學者王浩、陳省身參訪大陸後感想的錄音帶」為由,逮捕主導煽動的台灣大學教師陳鼓應、王曉波(都是所謂的中國人)、學生黃道琳、錢永祥(僑生)等人,調查局則另外前往其他學校逮捕周一回、宋秩銘等學生,所謂的「保釣運動」才就此平息。  
    19711025日,當國際上決定承認中國境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為合法政府之同時,就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式取代了非法的「中華民國流亡政府」在聯合國之席位。1990年代,唯利是圖的台灣廠商協助中國逐步建立起基礎經濟後,中華人民共和國逐漸崛起,也才公然藉口有資格接收中華民國的任何所有權,開始準備侵略南海以及奪取釣魚台列島,但還不敢行動。中國近十年來國力日益強盛,就一直肆無忌憚的侵略南海,也試圖以行動奪取釣魚台列島。侵略南海已得逞一半以上,奪取釣魚台列島則仍在進行中。

    期間,在台中國壓霸集團以及台灣假漢人、假華人,配合中華人民共和國,舉出幾個似是而非的所謂「中國人比日本人早發現釣魚台列島」之事!說「鄭和下西洋時(1405年至1433年間)的《順風相送》、李鼎元(1800)的《使琉球記》、齊鯤和費錫章(1808)的《續琉球國志略》、沈復(1808年隨從)的《中山歷記》(即《浮生六記》)都有記載曾經過、見到過所謂的釣魚台()」,誑言中國人發現釣魚台比日本古賀辰四郎的1884年早得多,所以中國比日本更有權利佔有台灣的釣魚台列島。台灣聞達人士也隨之起舞。這全是所謂漢人、華人江湖術士的詐騙手法,是「先遮掩真相,再移花接木」的伎倆,更是「中國厚黑學」一貫的無恥、壓霸行徑。

    1. 在所謂漢人、華人的活動區到處有釣魚台,只要水岸邊見到可蹲坐的小台地就會被稱作「釣魚台」;見到水中有可蹲坐的小土石就稱作「釣魚嶼」。以上所謂的釣魚台(),事實上都是所謂中國近海的沿岸小島礁。以下再分別舉證分析。
    2. 鄭和下西洋7次,不是從南京三漢河中保村的寶船廠開船從龍江關出水,就是由蘇州瀏家港(瀏河鎮)經吳淞口進揚子江。是使用吃水深的遠洋大船,當然必須先往東出海,再沿深水航道向南行船。鄭和率領的船隊,習慣上都是往南先到福建長樂的太平港或廣東廣州的港口整補,並聘用熟稔南洋和西洋航行的舟師導航。
    《順風相送》的指南針導航紀錄是:「大武放洋,用甲寅針七更船,取烏丘,用甲寅並甲卯針;北風東涌開洋,用甲卯取彭家山。用甲寅及單卯取釣魚嶼;正南風,梅花開洋,用乙辰,取小琉球;用單乙,取釣魚嶼南邊;用卯針,取赤坎嶼;廣東往磨六甲:南亭門放洋,用坤未針(217.5°),五更船取烏頭山;用單坤針(西南 225°),十三更取七洲洋;坤未 217.5°)針, 七更船平獨豬山;……乾亥(322.5°)針五更船平昆宋嶼;單亥針(330°)五更船取前嶼;乾(315°)針五更取五嶼;沿山使取磨六甲(麻六甲)。」
    這「大武放洋,用甲寅針七更船,取烏丘;用甲寅並甲卯針;北風東涌開洋,用甲卯取彭家山;用甲寅及單卯取釣魚嶼,正南風,梅花開洋;用乙辰,取小琉球;用單乙,取釣魚嶼南邊;用卯針,取赤坎嶼」,就是遠洋大船從揚子江出海口往東到深水航道必經之航路。請看,「自烏丘至赤坎嶼」都未提及「行幾更船」,表示很快經過;而「大武放洋取烏丘」及「南亭門放洋至取五嶼」都特別提到「行幾更船」,表示是遠距離航行,必須記錄「幾更船」以估算行程。所以這「彭家山、釣魚嶼、小琉球、赤坎嶼」,都是從揚子江口出海後的近海島嶼。抵達深水航道後就一直往南到廣東或福建的大港口整補,並聘用舟師。真正前往南洋、西洋的出發地都是廣東和福建的這幾個港口。所以,鄭和下西洋的船隊,再來就是持續往西南航行了(廣東往磨六甲:南亭門放洋,用坤未針)。既然鄭和下西洋是先要到廣東或福建的大港口整補和聘用舟師,怎麼可能會一開始就往東北方的遠洋繞道呢?請參考當時的羅盤:磁軸和地軸有11.5度的偏向夾角,磁北極偏向加拿大。即是,在亞洲、太平洋地區,辨認地理方向時,須依順時針方向將羅盤偏轉11.5度才正確。










「磁北極」的圖片搜尋結果

    更何況,鄭和7次下西洋,依其記述以及所繪航海圖,經崇明島南邊的揚子江出海後,都是立即往南,穿過浙江海岸和舟山群島之間,一路緊貼著浙江、福建沿岸往南航行;經廣東、海南島(),還是緊貼著越南沿岸直到抵達西、南洋交接處。那來的看到台灣釣魚台列島了?

    以下是鄭和航海圖中,從起程到西、南洋交接處的分段截錄圖。(原圖是連續的長卷)












描述: http://big5.huaxia.com/zt/whbl/05-047/images/081452193.jpg

    3. 李鼎元(1800)《使琉球記》記載:「(五月)初九日庚寅,晴,卯刻見彭家山,山列三峰,東高而西下,計自開洋行船十六更矣。由山北過船。辰刻,轉丁未風,用單乙針 (由磁北極往右轉105 ),行十更船(丁未風是西南風,和行進的東南向〈單乙針〉是近乎垂直的側風,所以行船的速度很慢)。申正,見釣魚台,三峰離立如筆架,皆石骨。入夜,星影橫斜,月光破碎,海面盡作火焰浮沉出沒……舟人稟:『祭黑水溝』。按汪舟次《雜錄》,過黑水溝投生羊豕以祭,且威以兵。今開洋已三日,莫知溝所?琉球伙長云:『伊等往來,不知有黑溝,但望見釣魚台,即酬神以祭海。』隨令投生羊、豕,焚帛、奠酒以祭……初十日辛卯,晴,丁未風,仍用單乙針,東方黑雲蔽日,水面白鳥無數。計彭家山至此,行船十四更。辰正,見赤尾嶼,嶼方而赤,東西凸而中凹,凹中又有小峰二,船從山北過。……十一日壬辰,陰,丁未風,仍用單乙針。計赤尾嶼至此,行十四更船,午刻見姑米山,山共八嶺,嶺各一、二峰,或斷、或續。舟中人歡聲沸海……。」
    齊鯤和費錫章(1808年副使)《續琉球國志略》記載:「……閏五月十三,天明見釣魚台,從山南過,仍辰卯針,行舟二更,午劇見赤尾嶼。又行船四更五,過溝祭海。……閏五月十五日,雞鳴回西南風,仍辰卯針。黎明見姑米山,船行九更五,從山南過。仍辰卯針,行船三更五,至馬齒山下椗,日入風微,起椗收篷,順風蕩漾。閏五月十六日,行一更三,至那霸港外下椗。」
    沈復《中山歷記》(即《浮生六記》,沈復是1808年的隨從人員.海國記:「……,十三日辰刻,見釣魚台,形如筆架。遙祭黑水溝,遂叩禱於天後。忽見白燕大如鷗,繞檣而飛,是日即轉風。十四日早,隱隱見姑米山,入琉球界矣。」




    所謂的黑溝、黑水溝,是指西太平洋邊緣的往南寒冷親潮洋流,和往北的溫暖黑潮洋流逆向擾動,形成一條南由巴士海峽以西,穿過台灣海峽中線,往東北方向延伸至日本九州鹿兒島縣西方海域之旋渦洶湧的險惡海線。以上三者皆述說,過釣魚台,再行船67更才接近黑水溝。而且因為畏懼所謂黑溝或黑水溝的險惡海象,所以「但望見釣魚台,即酬神以祭海」或「見赤尾嶼,又行船四更五,過溝祭海」。都顯示三者所說的釣魚台,是靠近清國沿海的小島,離東方的黑水溝還很遠。而台灣東北端現在的所謂釣魚台是由黑水溝再往東方300公里,怎麼會和唐山近海的釣魚台有任何牽連呢?
    溫暖的黑潮洋流抵達南台灣,衝擊出西支流進入台灣海峽。西支流再於台灣北端匯入黑潮主流。由於經由台灣海峽的支流較窄小,海床較高,洋流上升力轉為動能,加上海峽兩邊地形的限縮壓力,以及黑潮主洋流在台灣北端和海峽支流會合時的拉力,以及使得通過台灣海峽的這段所謂黑水溝,其漩渦與狂浪更是險惡中的最險惡。也因此,明末以前的唐山船隻只要靠近這段所謂黑水溝,幾乎無一能倖免於被渦流和狂浪所吞沒。所以,直到16世紀,唐山人從來就不知東方海上有Paccan(台灣)這一國度,更不用說台灣東北端有所謂的釣魚台列島了!更何況,台灣的所謂釣魚台(Diau-i Da-ah)是連續山體,那來的「三峰離立、形如筆架、皆石骨」?
    以下是往南的寒冷親潮洋流和往北的溫暖黑潮洋流逆向擾動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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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李鼎元(1800)的《使琉球記》和齊鯤和費錫章(1808)的《續琉球國志略》(沈復是隨從人員),都說起程後即是往東南的方向行船(12方位羅盤單乙針即24方位羅盤辰卯針,即正東往南偏15度方向),經過釣魚台、赤尾嶼,再持續一路往東南直行。這是從揚子江口往那霸的航線,根本不可能經過Diau-i Da-ah (現在台灣的所謂釣魚台)。再對照《順風相送》中所述「鄭和下西洋的船隊一出海,過烏丘,即很快經過彭家山、釣魚嶼而抵達赤坎嶼(赤尾嶼)。然後再往南偏西,前往廣東」,更證明這彭家山、釣魚嶼或釣魚台、赤坎嶼或赤尾嶼,根本就是自揚子江出海口,往東南到外海的深水航道所必經之近海島嶼而已。經比對《順風相送》、《使琉球記》、《續琉球國志略》,顯示清、明兩國放洋出使琉球或南洋、西洋,都是從揚子江口出外海。

    下圖是現今自揚子江出海口,往東偏南到外海的深水航道所必經之近海各小島嶼的位置圖。





    這裡的「小琉球、彭家山、釣魚嶼或釣魚台、赤坎嶼或赤尾嶼」是古名稱,由於清帝國官方不再使用此航道,也未曾有其他記錄,再歷經200年的淤積和變遷,島名已更動多次而不復聽聞。甚至於,明帝國時期的福建沿海也有「小琉球、彭山、釣魚嶼()、赤嶼」。只是,在福建沿海由北往南,是先到所謂的「赤嶼」,經過所謂的「釣魚嶼()」,然後才到「彭加 ()山」。但是,現在同樣也是沒有人記得這些舊名稱了!再加上3百多年的泥沙淤積,福建當時沿海的諸島嶼,只剩「担」這名稱還留在黃歧半島的北岸;「東引山」的「東引」,則是被改用到偏南的現在所謂「東引島()」。

    下圖是鄭若曾1561年所著《籌海圖編》之《沿海山沙圖》福建八與福建七,標明福建近海的眾多小島嶼。請看各小島由北往南的順序。





    李先生(應該是歷史學者)留言質疑:「算你厲害,但我就有一張也是「《籌海圖編》的《沿海山沙圖》之一,就不是你所說的『福建沿海由北往南,是先到所謂的赤嶼,經過所謂的釣魚嶼(),然後才到彭加 ()山』,看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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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埔農回答:
    唉!這張圖埔農也有。請看左下角的「西南福建梅花所開洋順風七日可到琉球」的註腳,顯示這不是地圖,是兩張由近海在船上觀察「福建梅花所」和「琉球那霸」的併合圖。而且,從右邊併入的這「由近海觀察琉球那霸」小圖,是以由西轉向南的方向併入。所以,原本朝西面海的「琉球那霸港」就變成是朝向南方了。    
    如果先生有仔細看清楚,就不難發現,在未併入那「琉球那霸港」小圖前的海上福建近海觀察圖,是由福建梅花所出海繞過「雞籠嶼()」,行船至「釣魚嶼」東邊時,面向福建沿岸(面向西方)觀察時所繪出。加上「彭 ()」本來就比較靠近福建沿岸,所以「雞籠嶼()」就在「釣魚嶼」左前方;「彭 ()」看起來是在較遠的前方;而「小琉球(小洋嶼)」就再更左前方了。」
    為了免得先生再有懷疑,埔農就拿出《文淵閣欽定四庫全書》的另一張「琉球那霸港併入福建沿岸地圖」讓先生看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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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圖標示的,即是鄭和下西洋以及李鼎元(1800)、齊鯤和費錫章(1808)出使琉球那霸的航線,那來經過台灣的所謂釣魚台列島?



    5. 不必說「事實上在1970年以前,中華人民共和國根本不知道台灣的所謂釣魚台」了,即使真的見過台灣的所謂釣魚台,以前看到過現在就可以佔有嗎?「看到就要搶;見過就想佔有」?現在中國的侵略南海、霸凌南海,就同樣是這種壓霸、無恥的「中國厚黑學」習性。
    
    講到「釣魚嶼、小琉球、赤坎嶼」,埔農不由得想到一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盲目跟隨中國壓霸集團指鹿為馬」的齷齪事。現在台灣的所謂釣魚台,台灣語原是Diau-i Da-ah,上面還留有許多凱達格蘭部落祖先的遺跡,包括座標石柱、蛇形雕刻、龜形雕刻、千年蛇紋圖騰、祭天壇、祭海平台,還有被視為聖樹的「山橄欖」。林勝義先生指出:「日據時期以前凱達格蘭部落每12年都必定會到Diau-i Da-ah島上祭祖。」是派台的唐山人滿官,以其家鄉名稱的諧音,把Diau-i Da-ah寫成「釣魚台」。這些事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不知道也就算了,卻還將唐山沿海的黃尾嶼、黃麻嶼、黃毛山、黃毛嶼;赤尾嶼、赤坎嶼等等,用來胡亂指稱釣魚台列島的兩個島嶼(東北島、東島,日本人稱久場島、大正島),更也隨著中國壓霸集團,1755年才被改稱台灣「小琉球」的台灣Lamey島說成是「鄭和下西洋曾到過台灣」的證據,真是亂七八糟。
    連屏東縣政府編的1995年小學鄉土教材都有寫:「小琉球原稱『沙碼基』(更早是稱『Lamey拉美』)。康熙年間朱一貴事件後,該島被畫為禁地。清乾隆二十年(1755)時,因這孤島好像一個浮在水面的球,面積又小,才被稱為『小琉球』。1920年日本人設立琉球鄉」。難道台灣聞達文史學者連這些都不知道?1755年才有的台灣「小琉球」名稱,又怎麼會和15世紀鄭和下西洋經過的小琉球扯上關係呢?
    事實上,是荷蘭據台時期的唐山人垂涎Lamey土地肥沃,物產豐富,景色優美,四周有環海屏障,離台灣本島又近,是一不可多得的福地,企圖獨佔,就把害死荷蘭船員的事件栽贓給Lamey人,騙說Lamey居民素來蠻橫,並誘使荷蘭人展開報復,導致村莊被毀,Lamey居民全數被放逐。一部份Lamey人甚至被送到印尼Batavia,最後幾乎都死在那裡。荷蘭人事後才發現,原來Lamey人和台灣人沒有任何不同,也是溫和又善良,容易受到欺負。連素來狠心的荷蘭繼任傳教士Robertus Junius,後來也不得不為Lamey人抱屈,但已無法挽回【The Formosan EncounterIIP.1-150P.238】。清國侵台初期,唐山人全數被驅離台灣,有些台灣人重新移居這島嶼,新居住人口才稱這島嶼為Samaki(沙碼基)。後來派台的唐山人滿官,1755年又以其家鄉名稱將Samaki(沙碼基)改名作「小琉球」。

    以上就是所謂的中國人,把奸詐、狡猾、壓霸、無恥之「中國厚黑學」表現得淋漓盡致的實況例子。







    再請看下面這張19世紀德國人繪製的南台灣地圖,所謂的小琉球仍指明是「Lambay Insel」。




   20041月,陳水扁率領的執政團隊,在「潛台中國壓霸集團和台灣假華人配合中國」的慫恿下,才將釣魚台列島登記為中華民國所有,寫下「屬頭城鎮大溪里,地籍測量與土地登記包括釣魚台、赤尾嶼、黃尾嶼、北小島、黃小島共5個島嶼,總面積612.18公頃」。這「赤尾嶼、黃尾嶼、黃小島」,就是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牽著鼻子走,才自打嘴巴的名稱。請看看台灣聞達人士被中國壓霸集團呆奴化到了什麼地步!

    2004年以後,日本海上保安廳的軍艦,在彭佳嶼和釣魚台間海域中線的附近定期巡邏時,偶爾會仗勢驅趕台灣漁船,於是就會再有中國政府指示港澳人士和潛伏台灣的人員,蓄意煽動進一步衝突,妄想漁翁得利。
    台灣人當然必須記得,並誓言將來復國之後,一定要取回釣魚台列島。但是,在這時候切忌落入「精煉厚黑學」的中國人圈套,免得被賣了還必須幫敵人數自己的賣身錢!台灣人必須明白,釣魚台列島的被日本佔有,是先前被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出賣才發生的。另外,懇請心靈清明的台灣人,別忘了自己兄弟姊妹的Yonaguni(與那國島),「與那國島」本來就是台灣(Paccan)的一部分,而且比釣魚台列島更靠近台灣本島。12,967年前因彗星撞擊地球引起大規模火山
爆發和地震,現今台灣東部外海的一大片Paccan土地才沉入海底。Yonaguni是當時所留下來的一小部分,島上的居住人口到現在仍然是說著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Paccan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