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福爾摩沙歌謠、戲曲
福爾摩沙歌謠「思想起」
福爾摩沙歌謠「思想起」
月琴是琶侃(Paccan,Formosa,今所謂台灣)的古老傳統樂器,蔣幫中國盜匪集團肆虐台灣後,竟然也被牽連上唐山!琶侃傳統彈撥琴原本是三弦琴。琶侃人 (Paccanians;Formosans,福爾摩沙人,現在所謂的台灣人)喜愛吟唱,閒暇時以唸歌形式吟唱,素人就以簡化的二弦琴伴奏,因為二弦容易學,彈起來輕鬆,這二弦琴就是後來所稱的月琴。舉凡歌仔戲、南管、北管、說唱藝術等等,都以月琴為主要的演奏樂器。台灣月琴保有傳統之音階定律,是非常經典的琶侃樂器。
恆春地區本名Lonckjau,荷蘭人另有記做「Lonkiauw」、「Lonckijou」;早年荷蘭人的唐山走狗寫做「瑯嶠」或「郎嶠」、「瑯𤩝」。瑯嶠地區位處偏遠山麓,鄭成功集團和清國唐山人滿官,惡人無膽,不敢進入。是直到同治十三年(1874)年底,才有臺灣道夏獻綸、浙江候補道劉璈,奉沈葆楨之令前往瑯嶠探查。1875年始被劃入清國國界之內,選定「猴洞」(今恆春市區)建縣城,這時距清國割讓台灣給日本僅20年。後以當地氣候常年如春之意,稱為「恆春」。
由於恆春地區較晚被強制唐山化,所以留有很多台灣傳統歌謠,埔農記得的就有《四季春》、《五空小調》、《牛母伴》、《楓港小調》、《守牛調》、《平埔調》、《思想起》。二弦月琴是琶侃人吟唱中的的原生伴奏力量,《思想起》曲調簡單,幽雅中帶著感傷,是恆春地區遭強制唐山化後最常被吟唱的歌謠,藉以舒發被野蠻異族壓霸肆虐的無奈悲情。歌詞隨吟唱者心情而多樣化,但都是述說恆春周遭的美麗山水,藉以隱喻人事已非的感傷。被迫唐山化後,歌名有寫為《自想起》、《思雙枝》、《樹雙枝》、《思想起》等等。這是被強制唐山化(所謂漢化)後,各人聽音自寫,才會有諸多不同寫法的歌名。
陳達是恆春人(出生於1905年),父母都是屬西拉雅馬卡道支的台凡安人。陳達祖父母由於結婚後居住在恆春,被強制唐山化後就列入民籍。陳達祖母的娘家一直避居在山區,未曾受清國管轄,才有現代台灣聞達人士的所謂士紳,妄言陳達有1/4的台灣原住民血統。事實上,陳達父母和所有福爾摩沙平地人口一樣,是被清國登記為熟番或土著;日據時期被註明為本島人熟番。
吟唱詩人陳達不識所謂的漢字,長年沉浮於社會底層,蘊含出許多生活智慧。雖然一生孤貧,卻藉著一把舊月琴,唱出一段段蒼涼的歌曲,留給人們深刻的印象。由蒼勁的嗓音唱出福爾摩沙人最深層的情感,只要親耳聆聽,都能感受到那樂音與詞意的扣人心弦,並生刻骨銘心的感動。
因為早年福爾摩沙文化被刻意鄙視,沒有歌詞記錄。後來才有台南的許丙丁先生(1899年9月24日-1977年7月19日)收集了晚期掺雜了部分情歌之歌詞(當時蔣幫盜匪的流亡霸權,嚴禁舒發台灣人悲情的歌曲搬上檯面或形之於文字)。
以下是許丙丁先生收集的當時部分歌詞段落。
思啊想啊起 日頭出來啊伊都滿天紅
枋寮哪過去啊伊都是楓港噯唷喂
希望阿哥來痛疼噯唷喂
噯唷痛疼小妹啊做工人噯唷喂
思啊想啊起 四重溪底啊伊都全全石
梅花哪當開啊伊都會落葉噯唷喂
小妹啊想君抹得著噯唷喂
噯唷恰慘拖命啊吃傷藥噯唷喂
思啊想啊起 恆春大路啊伊都透溫泉
燈台哪對面啊伊都馬鞍山噯唷喂
阿哥啊返去妹無伴噯唷喂
噯唷親像轆鑽刺心肝噯唷喂
思啊想啊起 恆春過了啊伊都是車城
花言哪巧語啊伊都不愛聽噯唷喂
阿妹啊講話若有影噯唷喂
噯唷刀鎗作路啊也敢行噯唷喂
蔣幫中國盜匪集團肆虐台灣22年後,陳達這幽雅中帶著感傷的唸歌式吟唱才被廣受注意並欣賞。中國人史惟亮為了附和蔣幫中國盜匪集團對台灣的奴化洗腦,招徠已順服認盜作祖的台灣士紳許常惠,二人聯手將唸歌歌詞硬改成「祖先堅心過台灣,不知台灣生做啥米款啊,海水蓋深來反黑,在海沙底浮著心肝苦啊,黑水要過幾層啊,心該定,碰到颱風甲大浪啊,有的抬頭,來看天頂啊,有的,在想來神明啊, 神明保佑祖先來,海底千萬不要來作風颱啊,台灣後來好所在啊,經過三百年後昭昭知」,拿來誘導陳達改唱,才將陳達推上檯面。認盜作祖、充斥中國式虛妄思維的台灣聞達人士,從此也跟著四處散播,真是無恥、厚黑又渾蛋!
當然,現在已歷經73年鋪天蓋地的中國化洗腦,一定會有人不肯相信埔農的說明,但請看許丙丁先生在嚴禁台灣人舒發悲情之歌詞的情況下,所採集的思想起歌詞,以及台灣人在看到無恥台灣聞達士紳的厚黑作為後,所祭出反諷的詼諧歌詞,相信大家就能明白。另外,恆春地區有清國官兵或贌商進入,至今也只有不滿150年,早年恆春地區何來「經過三百年後昭昭知」的說法?
以下是台灣人祭出反諷的詼諧歌詞。
思想起 甘蔗好吃伊嘟雙頭甜
大某那娶了啊伊嘟娶細姨噯喲喂
細姨仔娶來人人愛噯喲喂
噯喲放捨大某那上可憐啊伊嘟噯喲喂
思想枝 甘蔗好吃 伊都雙頭甜 哎喲偎
大某若娶了啊伊都娶小姨
哎喲喂 哎喲
小姨不可娶恰好
小姨娶來人人愛
哎喲喂 哎喲
放棄大某是上可憐是哎喲喂
福爾摩沙戲曲「牛犁歌」、「歌仔戲」
這種台灣聞達士紳(尤其聞達文史學者)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附和中國盜匪集團,鄙視祖先,把自己的文化和文明扭曲向唐山的事例述說不完。就再以民謠戲曲中的「牛犁歌」、「歌仔戲」為例:
琶侃(福爾摩沙)族人能歌善舞,不論是工作、娛樂或祭典,都有各式各樣的吟唱和舞蹈。牛犁歌原本為訴說耕種樂活的舒暢歌謠。由於曲調歡愉,也出現在娛樂和慶典中。表演者結隊成行,以一男子牽著由另一男子撐持的紙糊牛,作田裡工作的駛犁狀,另有兩男打扮成女子,手持紙扇隨伴在左右。由於是男扮女角,歌詞改為以情歌逗趣的方式吟唱,一來一往。用所謂的胡琴、月琴、銅鉦伴奏。
埔農小時候還會跟著長輩亨唱過原本歌詞,歌詞是「「I hi i na ni na, i a a le e i…ke di
na i na…ka la wa he…」。後來偏鄉也被支那污染,不久就全面改用福佬語戲謔歌詞了。
所謂的歌仔戲,原是琶侃(福爾摩沙)族人慶典或祭典表演的歌劇,曲調全是來自琶侃自古流傳的吟唱民謠,牛犁歌是常備的歌舞劇目。後來被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的所謂台灣士紳加入唐山服飾、劇情,引用到唐山迷信的迎神廟會。
在1900年後,日本引進不少定期契約的唐山移工。唐山移工把參觀所熟悉的唐山迷信之迎神廟會,視為舒解鄉愁的娛樂。移工來來去去,把在福爾摩沙欣賞歌仔戲的經驗在南福建傳開,引起欽慕,他們稱為台灣歌仔戲。於是,1910年代開始有南福建地方人士,集資聘請台灣歌仔戲團前去表演。1925年福爾摩沙歌仔戲藝人「矮仔寶」(戴水寶)在廈門地區教授歌仔戲,廈門地區紛紛設立演唱「台灣歌仔」的歌仔館,原南福建戲班雙珠鳳、新女班也改演歌仔戲。泉州、彰州、廈門一帶的歌仔戲班,把唐山的《梁山伯與祝英台》故事應用在戲目內,將《山伯英台》劇詞填入牛犁歌曲調,稱「送哥調」。後來此牛犁歌曲目,甚至以所謂的送哥調名目,經由移民傳到新加坡,造成流行。唐山南福建戲曲資料的文獻,還詳細記載,1928年福建有再聘請福爾摩沙的歌仔戲班「三樂軒」,前往白礁慈濟宮演出,回程經廈門,也在水仙宮演出。
蔣幫中國盜匪集團入侵福爾摩沙後,於1946年起強制福爾摩沙中國化,福爾摩沙歌仔戲團為了生存,被迫全面使用支那戲服、化妝和崇尚威權與霸道的支那洗腦劇本。以忠孝節義為名,充斥的卻盡是支那厚黑學本質。就如其他所有琶侃(福爾摩沙)文明與文化一樣,福爾摩沙靈性智慧的精神,也很快從歌仔戲中消失了。
現在卻有認盜作祖,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自以為高級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附和中國盜匪集團的奴化洗腦,說歌仔戲應是學自唐山閩南的戲曲。為了自圓其說,甚至還散佈「台灣原是沒有牛的,1649年前荷蘭人從印度買了一百廿頭黃牛,作為繁殖之用。台灣島上才有牛隻的出現。至於台灣水牛,則是清朝以後,因為農耕需要由中國大陸運送來」的胡說八道謊言,騙說「福爾摩沙既無水牛」,以落實其「牛犁歌來自唐山」的胡言亂語。
事實上,福爾摩沙族人自遠古即飼養琶侃(福爾摩沙)水牛,稱Ruwan,用來協助做粗重工作,包括運輸、犁田、整平、撥壠,還運轉榨甘蔗的巨大石輪,厥功甚偉。兼職養牛的琶侃(福爾摩沙)族人視牛為家人,甚至是恩人,愛護有加。琶侃(福爾摩沙)族人更全不吃牛肉(感恩、不忍心)。荷蘭人入侵福爾摩沙,為生產蔗糖外銷,半騙半脅迫地弄走了幾隻福爾摩沙水牛。福爾摩沙族人發現荷蘭人及其唐山走狗,竟然殘酷地鞭打這些福爾摩沙水牛以加速生產,幾乎因而不惜要和荷蘭人開戰。荷蘭人這才發覺,福爾摩沙人視牛命有如人命,只好自外地引進黃牛取代。
熱蘭遮城日誌有記載:「從熱蘭遮城調派體壯力大的水牛,去暫時取代力量不足的黃牛,以加速運轉榨甘蔗的石輪,增加產量。」
鄭成功集團入侵,搶奪福爾摩沙族人的存糧、農具和牛隻,還嚴令荷蘭土地測量員梅氏,趕緊記錄、統計有種作的稻田面積,以免將來福爾摩沙族人隱匿收成【梅氏日記p.62】。搶來的農具和牛隻則供其兵員用來自己耕種【梅氏日記p.51】。
臺灣府志 (蔣志,蔣毓英是清國入侵台灣的第一任知府)畜之屬明白記載:「台灣有水牛、黃牛。山多野牛,取來教訓,方可耕田。」
認盜作祖,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自以為高級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竟敢附和中國盜匪集團的奴化洗腦,大膽誑言「台灣水牛,是清朝以後,因為農耕需要,由支那運送來」。能華奴化至這般無恥、厚黑又盲目的地步,實在是世上絕無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