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證辨正34. 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華奴(尤其文史學者),說是可悲,卻更是罪大惡極!

34.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假華人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說是可悲,卻更是罪大惡極!

    埔農在系列書籍中,為了破解支那人(所謂的中國人)以及華奴化所謂台灣士紳的偽造文書;反支那人的華奴化洗腦;讓朋友們澈底瞭解台灣聞達士紳(尤其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所有史實證據都有詳細舉證說明。但在台灣檯面上充斥中國式虛妄思維的氛圍下,正確的台灣(琶侃,Paccan Formosa)意識已變得不容易令人理解。埔農無奈之下,為了讓還誤以為自己是所謂華人的台灣人(琶侃人,PaccaniansFormosans)能堅定清醒,多次徵求任何現在仍相信自己是所謂唐山人或華人子孫的台灣人,請他們來提出祖先是來自唐山的證據。埔農保證每件查不出破綻的所謂唐山公,都奉上10萬元當獎金。並於2018611日自由時報A9版、1113日自由時報A7版,刊登半版及全版的公開獎勵廣告。
    有朋友曾試圖勸阻,說萬一真有100名所謂台灣人的祖先是由唐山來,那你豈不破產!雖然埔農輕待名利、不重錢財,而且生活簡單,何懼破產,但若無十足信心,也不會出此對策。
    1. 清國史實記載,在嚴刑峻罰的《大清律例》第二百二十五條(渡海禁令)及《渡台三禁令》下,並無唐山人在台灣(Paccan)入籍或留下子孫。台灣人都是註明是「土著」。
    2. 日本據台,自認為或被認為是唐山人子孫者,註記為「清國人」,後來稱「支那人」,總數才幾百人,而且不在台灣戶籍之內,全部返回清國。
    3. 台灣人被誘導寫出的所謂唐山祖籍的所謂族譜,依所杜撰的祖籍地分類,全部只30餘種。早期若不是依唐山教官的習慣性胡扯,就是由唐山譜匠的套譜隨便抄來併湊,更多的(絕大多數)1950年後被蔣幫中國盜匪誘導才杜撰。堂號則都是風水師從「姓氏堂號選用表」抄來。所以破綻百出,卻不脫這窠臼。埔農仔細查過,無一例外。
    4. 林媽利教授的DNA檢測也已證實,73年前的台灣人完全沒有所謂漢人或華人的血緣。福佬語系與客家語系的所謂台灣人,在體質DNA上並無任何差異,都是台灣平地原住民(被稱平埔) 的特有體質DNA。這是現代的科學證據,也證明福佬語系台灣人與客家語系台灣人本來都是福爾摩沙平地原住民,是因為接受不同來源的唐山滿官所強制漢化,才被分化成兩個不同語言和習俗的區塊。
    5. 鼻咽癌的發病,除了致癌物污染,與體質遺傳基因有關。平地福爾摩沙人口鼻咽癌發生率,與長期被隔離的山地福爾摩沙人口是一樣的。這顯示,福爾摩沙平地、山地人口的遺傳體質完全相同。(本書第五章第四節)
    有這麼多無可置疑的史實和科學證據,哪有任何唐山人可能在福爾摩沙留下子孫?

    正如埔農所料,並沒有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敢來挑戰。有幾位這些所謂士紳的朋友向埔農嗆聲說:「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大多是我朋友,他們是不想理你而已。」真的是這樣嗎?
    這些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當初以為埔農和其他人一樣,可以被他們以顯赫名位輕易唬住或壓制。而且,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既知埔農本是自然科學工作者,認為埔農的史學知識必然不如他們這些所謂的專業歷史學者,他們只要舉出一些似是而非且少有人追究的誑言妄語,埔農應該容易被騙過去,所以曾經一再的不停來強辯。埔農不厭其煩地再舉證,詳細說明其虛妄迷思的破綻,還足足寫成了《台灣人身份認知辨悟》及《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二本書。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在道歉之後,從此不敢再來與埔農對質,現在卻有臉誑言「是不想理你而已」!可悲的是,這些所謂的士紳,不到3個月即故態復萌,又在盤踞的媒體檯面上,大放其華奴化厥詞!真是難以救藥。
    近的有台灣民族黨的第二任黨主席蔡金龍先生,他當面誓言要號召一群人來領獎金,說必定要讓埔農破產。結果呢?隨後一直不見蹤影!
    再有黃宏文急著要領10萬元獎金,只說:「10萬元給我吧!本人家族雍正年間來台!」請他拿出他祖上的日據時期完整戶籍影印本,以及祖先是所謂唐山公的所謂實證,黃先生就馬上閉嘴了。
    另一位說是台大歷史系出身的專業歷史學者郭建全先生,嗆聲說,要舉辦一場公開的大會,他要以專業歷史學者身份挑戰,要求埔農和他來一場大辯論。埔農答應「不論何時何地,埔農一定準時到場」,這位歷史學者卻立即心虛而改口說:「這是無聊的辯論,不想辯論了」。真是差勁!埔農想到,既是台大歷史系出身的專業歷史學者,在中華冥國的訓練下,很可能根本沒想到要去查看1623年至1628年荷蘭人記錄的福爾摩沙(Formosa)文獻,甚至連清國官方記錄的原件也可能沒有看過。這位郭先生之所以敢來叫囂,純粹只是以為「埔農既是樸實台灣人,一定可以軟土深掘」。哪知踢到的是塊鐵板,所以就趕快縮回去了。
    瞭解至此,大家真的還認為這些所謂士紳的聞達人士,只是不想理會埔農而已嗎?所謂士紳的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不敢再來與埔農對質,卻大言「不想理會」,這是認盜作祖、精練中國厚黑學後,所養成的一貫遮羞技倆!
    
    因看到有獎徵求所謂唐山公的廣告,有14位朋友寄來或傳來所謂的唐山祖證據。6位是專程來申領獎金,其餘不是想要獎金,只是他們家族都已相信自己是所謂的華人,也有所謂連上唐山的族譜,要來釐清真相而已。14位中的5位,其所謂祖先確實來自唐山(支那,今所謂中國),都只有一句「祖先何時來自唐山某地」。然而單這一句「祖先何時來自唐山某地」,就已處處破綻,很輕易即可看出,都是被輕佻不實的胡說八道所迷惑。
    其實,埔農原本不須辛苦地一一舉證分析這些所謂唐山祖籍、堂號和族譜的謬誤和破綻。因為這些朋友們,先人之清國戶籍記錄都是土著漢化民的熟番,日本據台改註記為熟蕃本島人,哪有可能是唐山人後裔嘛!不過,為了幫助朋友們完全排除任何可能的尚存疑惑,埔農還是就朋友們所謂來自唐山的祖籍、堂號和族譜,仔細舉證其中是明顯輕佻造假之處,直到朋友們都能滿意。    
    這次勇敢來挑戰的樸實台灣人,埔農是很尊敬的。因為,敢來挑戰者,都是在蔣幫侵略盜匪的偽造文書教育中長大,加上受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假華人所謂聞達士紳(尤其文史學者)之影響,是真的誤以為自己是唐山人或所謂華人的子孫,所以才會興沖沖的勇敢來挑戰埔農,他們本身並沒有人格上的缺失,埔農當然敬重。但是,很多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假華人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就不一樣了,他們明明自己心虛,卻仍然自恃盤踞名位,自慰式的大言不慚,實在令人悲嘆!
    在史實證據之文獻已開放20多年的今天,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假華人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明知「所謂唐山公來台都是偽造的」,卻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堅持不肯覺醒,繼續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他們心虛不再敢出來和埔農對質,卻在背後大言「不屑理會」以自慰。並繼續堅持有唐山人子孫在福爾摩沙,心理上其實是在為「他們自己認盜作祖的不覺可恥」強辯。這些聞達學者和政客看是可悲,但他們誤導眾多台灣人,使得不少台灣人受連累而輕易誤以為自己是唐山人或漢人後裔,導致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也才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說這些聞達士紳可悲,卻更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