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厚黑假華人執迷不悟的癡心妄想 -再幻想「祖先是1874年解除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後來台灣」的胡說八道
早先誑說祖上是清康熙、雍正、乾隆、嘉慶、道光、咸豐年間來台(少數更大言鄭成功時期來台或更早)的假漢人、假華人所謂台灣士紳(尤其文史學者),自此見無法自圓其說,於是紛紛再改稱「祖先是1874年解除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後來台灣」。
早先誑說祖上是清康熙、雍正、乾隆、嘉慶、道光、咸豐年間來台(少數更大言鄭成功時期來台或更早)的假漢人、假華人所謂台灣士紳(尤其文史學者),自此見無法自圓其說,於是紛紛再改稱「祖先是1874年解除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後來台灣」。
1874年解除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以前,為來台搜括資源,經招募或申請短期赴台的贌商,清國官方本來就都有「授塵附籍」(「授塵」是撥給有頂棚遮蔽的屋子住;「附籍」是准予暫時依附寄居),並嚴行「保甲」(保甲是鄰居者具結,如有違法或脫逃必須連坐)。
1874年解除渡台禁令,來台的工商人口,除了須自行尋覓暫時的居住處所,還是依之前贌商附籍寄居的規定嚴格管理。
下面照片就是清國光緒12年(1886,渡台禁令已解除12年) 新竹縣當時的「臨時保甲門牌」照片。這在民間已很稀有,是很珍貴的證據!(智仁兄提供)
請仔細看左側「用木枋粘掛門首如違必究」的註明及右側的「如無此牌即係未入保甲不許容留」的警告,再看這「容留」和內文的「為編查保甲(才)給發門牌」、「寄籍」,就指明是流寓名冊內的暫時寄居者,所以另立「臨時保甲門牌」以資區別。而且,其原籍及所攜眷屬人數、輩份,就登錄於這掛在門楣的「臨時保甲門牌」上,這根本就是一張準備隨時可以撤除的臨時戶口名簿,所以規定必須「用木枋粘掛門首」。這是自1684年(康熙二十三年)清國佔據台灣後,將所有唐山人(所謂的漢人)趕回清國,即時下了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對少數清國招募或聘顧的臨時人員,就一直以此種由鄰里監視的保甲制嚴密管控,直到割讓給日本。「清國是另以流寓名冊登記來台的工商人口,不在台灣戶籍名冊之內」已非常清楚。整張流動人口登記表是懸掛在寄留處的門楣上,正常人怎麼會有是入籍的幻想呢!
日本據台,接收滿清官府的戶籍文書,日本人依據清國的流寓名冊和保甲制度門牌,統計清國人民在台的工商流寓人口數為8083人;官兵、流寓遣送回清國,這在日本官方留下的文書有很清楚的記載。極少數申請暫時留台者, 註記為「清國人」(後來改稱「支那人」),總數才幾百人,後來也都離開台灣回去唐山。所以,這「絕無唐山人(清國人,後來改稱支那人)留在台灣」是無可置疑的!
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士紳,見稱「祖先是1874年解除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後來台」也說不通,又有人誑言「是日據時期移民來台」。
下面第1張表是1915年6月28日,即日本統治台灣(平地福爾摩沙)20年後,日日新報刊登新聞報導的照相本。第2張表是明治33年(1900)至大正元年(1912)日本官方的台灣(平地福爾摩沙)戶籍人口統計表。
(第1張表)
(第2張表)
明治32年(1899)外國人僅1,000人,其中以支那人(唐山人)占多數。明治33年(1900)至大正元年(1912),外國人數量的增加到17,929人,是由於日本政府引進短期契約的外籍移工,也是以支那人為主。當時支那(唐山)百姓生活困苦,盛行輸出勞力,工資便宜,所以日本人從福建、廣東引進勞工(被輸出到美國的更多,稱為「販賣豬仔」)。他們都是持支那(唐山,所謂的中國)護照進入台灣,主要從事挖礦、修築鐵路和採茶。他們是外勞,就如現在台灣的越勞、菲勞、印勞等外籍移工。移工有定期的工作契約,來來去去,但永遠是外國人。
於是,又有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士紳不死心,提出一份1905年的日據時期台灣(平地福爾摩沙)人口常用語、副用語統計表(第3張)。見其上本島人之內有「漢人;福建、廣東」等字樣,就截取片段以扭曲事實,瞎扯「這是唐山人(所謂漢人)在台灣入籍的證據」!
這其實是由以下之「本島人熟蕃」的「常用語和副用語統計表」截取而來:
(第3張表)
事實上,只要用心讀過有關歷史的人都知道,日據時期日本人是絕不會把福建、廣東人寫為漢人。日本人在1913年以前,一直是稱唐山人為清國人。由於清國滅亡,1913年以後改稱支那人(Chinese)。直到1946年,不論日本官方或民間文書都是如此。關於所謂的「漢」,日本人只說「漢字」而已。
由於當時來福爾摩沙(日本稱台灣是指接受清國割讓的土地,日本人要的卻是整個福爾摩沙,フォルモサ,Formosa)殖民統治的日本官員,全都懂得所謂的漢文(日本人佐倉孫三在1913年出版的《臺風雜記》就是全部用所謂的漢字書寫。其實,這是支那地區戰國時期的秦國字。就因為日本人稱為漢字,現代的厚黑支那人也誑言是漢字。見《台灣必須復國:埔農續解台灣人迷惑》P.23-26),早期都是使用所謂的漢文直接嘗試與平地所謂的台灣人溝通。也因此,平地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Formosans,現在所謂的台灣人)迫於形勢,就更習於使用所謂的福佬話或客語了!所以,除了少數漢化深、學習支那厚黑學、認盜作祖、清據時期勾結唐山滿官的所謂士紳假唐山人、假漢人,平地樸實福爾摩沙人之完全習慣使用所謂的福佬話或客語,甚至逐漸忘了真正的母語(Paccanian),是受到日本人的影響。
日本據台當局為方便溝通、管理,才依當時熟悉不同所謂漢語文的程度,分別將熟番本島人加註為「廣」(指廣東話,是客家語系,日本人誤以為客家話是廣東話)與「福」(指福建話,是福佬語系,日本人誤以為福建語言只有福佬話);已略懂客家語或福佬話的隘勇線外平地番社住民就記為「熟」;部分完全不懂客家語或福佬話的隘勇線外平地番社住民記為「生」。但日本據台當局的戶政機關做戶口統計時,有「廣」、「福」註記的人口仍歸類為本島人(原稱熟蕃)。記為「熟」、「生」的是平地番社住民,歸類為生蕃。山地人口直到1916年才統計出來,也才改用生蕃稱山地人口。也所以,在1905年以前、1905年至1916年,以及1916年之後的福爾摩沙人口分類統計,有很大的差異。
1905年,需要言語溝通的執行管理機關(軍、警及地理、民情、人文、風俗等調查系統),已掌握全部福爾摩沙平地人口,包括所謂的熟蕃和生蕃。於是,依所使用語言做分別時,就暫且全部納入本島人之內,而福爾摩沙山地人口則是尚待清查中。所以,這1905年的常用語、副用語分類表(上面第3張表)內的「本島人」,此時指的已是所有平地福爾摩沙人口(包括原本在戶籍人口統計表內被註記為熟、生的所謂生蕃)。
需要言語溝通的執行管理機關,借用戶政機關的「廣」、「福」、「熟」、「生」註記,開始另依個人「主要常用語言」和「懂第二種語言」,分別依「不同的所謂漢語文熟悉程度」做人口統計(上面第3張表)。資料內「常用語言漢人系」指的是「說、用漢語文之福爾摩沙人」,並非指來自支那的所謂漢人(當時日本人只稱是清國人,從未有過所謂漢人的說法)。也因為這純粹只是以語文的熟悉程度做分類,所以從本島人原本已註明是熟蕃,卻在這1905年的「常用語」和「副用語」的分類上,還於本島人(熟蕃)項目內,分別都出現有所謂的「漢人﹝福建、廣東﹞、熟蕃、生蕃」等字樣,即可看出事實。
已唐山化的平地所謂台灣人口,在清國戶籍登記全是「土著,漢化民熟番」,日本人改稱「熟蕃本島人」,常簡稱「熟蕃」或「本島人」(上面第1、2、3張表)。此常用語、副用語分類表(上面第3張表)內的福建、廣東語系,是列在「本島人」之「常用語」和「副用語」的分類項目內。而且,戶籍人口統計表(上面第2張表,明治33年(1900)至大正元年(1912)日本官方的台灣〈平地福爾摩沙〉戶籍人口統計表)內只有「本島人」與「生蕃」(因為這「本島人」原本指的就是所謂的「熟蕃」);而依使用語言做分類的統計表(上面第3張表)內,則所謂的「熟」蕃、「生」蕃卻包括在「本島人」之內,顯示這裡所謂的「熟蕃」、「生蕃」純粹只是指對福、廣語言的熟、生程度而已。
另外,這「常用語」和「副用語」統計表(上面第3張表) 的所謂「常用語言漢人系」的「福建」、「廣東」用語人口數,正與戶籍人口統計表(上面第2張表)的原「本島人」的全部人口數相同;而這「常用語」和「副用語」統計表(上面第3張表)的所謂「熟蕃」、「生蕃」用語人口數,也正符合戶政機關統計的原生蕃戶籍的人口數(上面第2張表)。
以下是上二張日據時期明治38年(1905年) 熟蕃本島人戶籍記錄人口統計表及熟蕃本島人常用語登錄統計表的局部放大:
哪來的支那唐山人、漢人或華人?
所以,這常用語「漢人」系,指的是「說、用漢語文之福爾摩沙人」;這「福建」、「廣東」字樣,指的是「說、用福建話、廣東話之福爾摩沙人」,全部是「熟蕃本島人」絕無疑義。這哪裡是有唐山人(所謂漢人)在所謂的台灣(福爾摩沙)入籍之證據?就因為心中充斥的盡是中國式的華奴思維,不肯張大眼睛仔細看,所以這些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文史學者,才會胡說八道而自鳴得意。
【其實,現在還有約二十萬所謂的台灣人(平地福爾摩沙人),仍然自知且承認是完完全全的台灣土著(原住民),日據時期就是同樣被註記為廣、福,埔農認識的朋友就有幾十位。台南新化區及周圍人口,就是明顯的例子,他們有一半的70歲以上人口,如今還會說著流利的原台灣母語-琶侃語(所謂的福爾摩沙語或西拉雅語) ,日據時期被註記的就是「福」。靠近都會區的台灣人口,則被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之配合蔣幫中國盜匪集團的陰狠洗腦詭計所影響,早已把福爾摩沙(琶侃)記憶洗除殆盡。】
諸多台灣聞達士紳滿腦子充斥中國式虛妄思維、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明知這些史實真相的證據,卻因為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以既得名位和虛榮沾沾自喜才不肯面對事實、不肯覺醒。台灣士紳癡心妄想,為了掩飾其偽裝假華人的不覺可恥,處心積慮扭曲史實真相,更執意拖全體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Formosans,所謂的台灣人)下水,做為向所謂的中國諂媚之貢品。是精練支那厚黑學的極致,真是可悲、可惡,無恥又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