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關於吳沙的胡言亂語
清據後期,是有少數支那(唐山)化過深,「厚黑學」上身的所謂士紳。但是,大多數誑言唐山過台灣移墾的胡說八道,是來自連橫的胡言亂語。
連橫家族支那化過深而轉性厚黑、貪婪,勾結清國唐山人滿官,橫行鄉里,變身為所謂的士紳。連橫是無恥厚黑的所謂台灣士紳之極致,當然物以類聚而互相取暖。於是,全身充斥中國式之虛妄思維,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連橫,為了說服別人認他也是所謂「高級」的所謂「假漢人」,大量杜撰唐山過台灣移墾的造謠,試圖強化一些假漢人(假唐山人)同道自以為高級的移墾謊言,藉以落實其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不覺可恥。所謂的吳沙移墾噶瑪蘭,就是連橫在這種情況下的胡說八道。
關於吳沙這人的事實真相是:
1.
清國統治支那(唐山),頒佈嚴刑峻罰的《渡海禁令》。入侵台灣後,視台灣為敵境,將在台唐山人全數趕出台灣,一個不留;再下了更嚴厲的《渡台禁令》,禁止唐山人再移居台灣。為了不留任何唐山人痕跡,甚至連所有鄭成功集團據台時期存在的唐山人屍骨,都從墓穴挖出,丟入台灣海峽。在這情形下,有那一個唐山人能來台灣移墾?
2.
清國據台的政策,除了強制平地受管台灣人口唐山化(所謂的漢化),更厲行以(熟)番制(生)番。吳沙和吳鳳一樣,是率先唐山化(所謂的漢化),厚黑學上身,專業勾結清國唐山滿官欺凌同胞的假漢人。和吳鳳一樣,吳沙也原是「番割」,後來一路躍升為通事、社事 (又稱社商)、土官。單看「番割」二字即能明白這種人的嘴臉,後來假漢人的所謂番割往臉上貼金,先要求稱是「夥長」,再自稱「墾首」。這「墾首」二字,就成了這等假漢人偽稱唐山過台灣移墾的說詞。
劉家謀的《海音詩》寫到「紛紛番割總殃民」。道出所謂番割、夥長、墾首之惡行。其實,他們的主子為社事、土官,更是無法無天。連劉銘傳都實在看不下去,於是以《清賦的12項建議》上書朝廷:「蓋台地雖歸入清朝版圖,而與內地聲氣隔絕。小民不知法度,無從請給執照。其赴官請領墾照者,既屬狡黠之徒,往往眼看某處埔地有人開墾行將成業,乃潛赴官府請領執照,獲得廣大地段之開墾權,多至數百甲,少亦擁有數十甲。以執照為證據,坐領他人墾成土地,爭執興訟。無照者且不能對抗之,因不得已承認其為業主,而納與大租。是以大租戶不費絲毫勞力坐收漁利。而實際上投資開墾者,則反居小租戶的地位。」
3.
清國記載的所謂赴台墾植者,是清國為了供給唐山需求,徵求(特許)來台搜刮物產的短期入台贌商。贌商是以契約確保在台灣取得所需農產品,並非自己耕種。滯台期間最多僅數月。所以贌商須申請「照身票」,註明「歸期何月」。贌商是絕不可能留台入籍的。
4.
連橫於所偽造的《台灣通史》一書,誑言:「吳沙,漳浦人,少落拓。來臺,居北鄙之三貂嶺……沙既通番市,嘗深入蛤仔難,視其地平廣而腴,可墾田……乾隆三十三年,林漢生始召眾入墾,為番所殺…. 沙既議墾,謀於其友許天送、朱合、洪掌之三人者,亦番割也……番始驚怖,傾其族以抗。而鄉勇力戰…闢地日廣,番始驚怖,傾其族以抗……乃使告曰:『吾輩奉官命而來;以海寇將踞茲土,為番人患,非有心貪而之土地也。且駐兵屯田,亦藉以保護而之性命爾。』……番信之,鬥稍息…沙乃召佃農,立鄉約,徵租穀,刊木築道。沿山各隘,分設隘寮十一所,曰民壯寮,募丁壯以守。每隘十餘人,或五、六十人,晝夜擊柝,行旅無害,故來者皆有闢田廬、長子孫之志。而沙亦歲入愈豐,以其餘力拓地至二圍。」
其實,只要仔細推敲其敘述,要發現真相並不難!
先看這「吳沙,漳浦人,少落拓。來臺,居北鄙之三貂嶺……沙既通番市,嘗深入蛤仔難,視其地平廣而腴,可墾田……乾隆三十三年,林漢生始召眾入墾」。清國唐山人滿官入台,其實都惡人無膽,學習鄭成功海盜集團,以挖溝堆土方式,構築「土牛、土牛溝」(所謂的土牛紅線)的防禦工事先自我保護。再蠶食般一步一步進逼。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正是清國擴張土牛紅線佔領區,官兵帶著假漢人番割(墾首)、通事、社事、土官進入三貂角、葛瑪蘭(蛤仔難,宜蘭)的時間點,給了假漢人番割(墾首)、通事、社事「霸佔他人墾成土地」的機會。而且,這「駐兵屯田」,說明了和清國官兵進入葛瑪蘭的時間是一致的。唐山化(所謂的漢化)而厚黑學上身,貪婪、壓霸的番割,不惜充當侵略盜匪的走狗,事後冒稱是唐山來移懇,真是無恥至極。
5.
凡謊話連篇,必有疏漏。請再看這「謀於其友許天送、朱合、洪掌之三人者,亦番割也」,這「亦番割也」,即是承認「吳沙也是清國唐山人滿官以(熟)番制(生)番的所謂『番割』」。那來的移墾?
這些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能呆奴化到這般盲目的地步,實在令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