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證辨正18. 禽獸不如的連橫,偽造《台灣通史》一書,以作為投向中國盜匪「投名狀」


  18.禽獸不如的連橫,偽造《台灣通史》一書,以作為向中國盜匪表示已自斷退路、今後誓必死忠的「投名狀」

      侵略的盜匪要騙具靈性智慧的`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台灣人)開門揖盜並不容易;偽稱「愛台灣、有台灣意識」的親友,則容易讓福爾摩沙人落入陷阱,要騙取福爾摩沙人開門就很容易。因為,一般人對敵人會存戒心,對親友則沒。
    今天多數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台灣人)誤以為自己是所謂的華人,除了因為受蔣幫中國匪徒惡意偽造歷史的洗腦教育外,最主要還是被認盜作祖的台灣聞達士紳(尤其所謂的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所迷惑。台灣聞達文史學者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協助蔣幫中國盜匪集團,以虛構的故事,利用學校教育,以及戲劇、小說、媒體宣傳等社會教化,洗腦福爾摩沙人(台灣人)
    無論是中國匪徒或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虛構有唐山人來台移墾的故事,90%都是依連橫偽造《台灣通史》的胡說八道而加以延伸杜撰。連橫是所謂台灣士紳無恥厚黑之極致,連橫偽造《台灣通史》一書,只是急於掩飾其偽裝假漢人、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不覺可恥,並做為投靠厚黑中國的「投名狀」。許多時、事、人、地,都僅憑幻想胡亂編造,只要稍加推敲,其謊言當然無所遁形。
    有一位中國學者鄧孔昭,因為實在看不過去,就著手寫《台灣通史糾謬》,來糾舉連雅堂(連橫) 錯誤百出的胡說八道。鄧孔昭表示,他僅寫了一半的糾謬,但這一半的文章,竟然已和那連橫的所謂《台灣通史》一樣厚,就心煩不耐而放棄。後來1980年代後期,時值中華人民共和國決定不只要消滅中國國民黨,連帶想要併吞台灣,發起統戰宣傳。鄧孔昭遂經過改寫,保留所有連橫認唐山作祖的杜撰部分,才於19904月改以【臺灣通史辨誤】出版。

    講到禽獸不如的連橫,應該瞭解一下連橫偽造《台灣通史》一書的原由和過程,大家就能明白連戰一家人厚黑無恥的家學淵源。
    連橫是所謂台灣士紳、阿舍之子孫,其家人因唐山化過深而轉性貪婪,有依附入侵盜匪、魚肉鄉里而得利的家庭傳統。早年連橫祖父連長瑞,以假漢人的姿態勾結清國滿官,經營煙鋪、販賣鴉片,取得暴利。
    1895年,依照日清下關(馬關)條約,日本接收福爾摩沙的所謂台灣(其實當時所謂的台灣,不及福爾摩沙的1/2)。當時連橫僅17歲,發現日本人看來更高級,就已處心積慮巴結日本人,希望轉而偽裝成假日本人。1899年,連橫21歲,任台南《臺澎日報》記者,主動為臺灣總督兒玉源太郎寫《歡迎兒玉督憲南巡頌德詩》,加以奉承歌頌。連橫原以為可得到特別賞賜而親近,但一直沒有如願。
    有習於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之家庭傳統的連橫,自幼偽裝成所謂的假漢人已駕輕就熟。於是連橫轉念,既然依附日本人不成,重新當個假漢人也不錯。1912年連橫經由日本前往所謂的中國,隔年前往北京以華僑名義參選所謂的國會議員未果。1914131日,連橫因呈請北京政府批准他的中國國籍(這份原始檔案,仍存於南京的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而被嘲諷。於是,連橫為了落實他偽裝假漢人、假中國人的妄想,1914年春找到機會入「清史館」工作,查閱館中所藏的清國有關臺灣檔案,抄錄清國文獻中的人名和地名,改寫事跡,據以偽造一本所謂的《台灣通史》,杜撰清國時期有唐山漢人移居台灣的故事,企圖以「他的祖先是其中之一」來引人承認。因為連橫僅抄錄清國文書的人名和地名,就加以幻想而扭曲事情,所以人、時、地、事都顛三倒四,受到周遭中國人鄙夷。同年底,連橫只得黯然逃回福爾摩沙,到《臺南新報》工作。但連橫仍不死心,還利用時間持續杜撰所謂的臺灣通史。但因為是在日本統治下的福爾摩沙,連橫把原在中國寫成的卷四「獨立紀」(日本接收清國割讓所謂台灣之初,福爾摩沙人抗日尋求自主),改為「過渡紀」。1920年連橫自己印書,並說是託人請日本總督提字、寫序(日本總督會替連橫提字寫序?以連橫的厚黑成性,應該又是偽造的),排在第一頁;第二頁則稱是請日本民政局長提字,藉以自抬身價,但仍出現無人願意看的窘境。
    連橫想到自己在台灣當不了高級日本人,在所謂的中國也沒當成次高級的中國人,兩頭落空,遂希望兒子能以裝成日本人的身份揚眉吐氣,1920年送16歲的連震東到日本求學。連震東先入慶應大學擔任本科生(即高中生),後入慶應義塾大學經濟科就讀。1929年畢業的連震東,在日本還是求不到職位,只好回到台灣的《昭和新報》工作。
    清國末年,依附滿官橫行鄉里、搜刮財利的所謂阿舍,由於渡台禁令解除,盛行學入台的支那商人吸食鴉片,自以為是親近上流社會的象徵。日本首任臺灣總督樺山資紀知道,為了統治福爾摩沙的長遠利益著想,須禁止吸食鴉片,但認為採行溫和的漸進式禁絕比較妥當。鴉片特許的收入是暴利,為早期在福爾摩沙的重要財政來源,曾占當時日本總督府在福爾摩沙財政收入的32%,逐年下降至1920 年代的5-10% 左右。1925 年日本簽署日內瓦鴉片條約,決定在三年後禁絕在福爾摩沙的鴉片販賣。1929 年底,鴉片商貪婪往日坐擁的利得,正苦於找不到藉口,以鼓動總督府考慮重開鴉片特許的申請。鴉片商想到曾為臺灣總督撰寫歌頌文,又有販賣鴉片家世淵源的連橫。於是,以500元稿費,唆使連橫於193032日,在日本人報紙《臺灣日日新報》上發表《新阿片政策謳歌論》(民間俗稱《阿片有益論》或《鴉片有益論》),大言:「臺灣人之吸食阿片,為勤勞也,非懶散也……我先民之得盡力開墾,前茅後勁,再接再厲,以造成今日之基礎者,非受阿片之效乎?」論稱:「鴉片不僅無害,甚至還被稱為長壽膏,是有益的」,大力鼓勵臺灣總督府重新開放鴉片的構想。不料這回馬屁拍到馬頭上了。此文既出,有識之士譁然,引來國際聯盟鴉片調查團的注意,還驚動了日本國內。總督府的總務長官奉命返回日本述職,便因此事受到了責問。日本政府還因此特地派人來調查,掀起了相當大的風波。這時的連橫人人喊打,有如落水狗。
    連橫既自知在台灣已無立足之地,轉進所謂的中國是想辦法再自以為高級之唯一退路了。連橫令連震東先行,給連震東幾則有效敲開中國之門的錦囊妙計。首先是要連震東晉見舊日連橫奉承過的中國國民黨大員張繼(張溥泉)19314月,連震東即帶著連橫寫的八行書,前往中國投靠張繼。張繼看了連橫認中國作祖的哀求信,覺其「真摯沈痛,大義凜然」,深為感動,歷久難釋,於是攜帶連震東至北平,促其學習所謂的國語(北平話)
    連橫知道兒子連震東得到張繼的提攜後,非常高興,在1931726日給連震東的信中說明,這認中國人作祖是30年來的計畫,必要成功。連橫教連震東:「汝當在先生(溥泉)左右,供其使命,學習事務,忍苦耐勞。」兩年內,連橫持續利用信件教導連震東如何有效認盜作祖以求名利。例如:連震東在北平時,連橫教連震東須「多識東北要人,可為將來同事之助」;張繼要到廣東時,教他:「汝當在其左右,如欲赴粵,可請隨行,以資閱歷。」;中國國民黨抗日戰爭爆發,則是:「張先生如入豫辦事,汝可請之隨行,蓋因政府初移,人員必少,汝於此時如能得一位置,且在艱危之中,將來較有厚望。」後來連震東隨張繼到西安,連橫又告訴連震東:「汝在西安,位置甚好,勤謹辦事,以資閱歷,將來先生(溥泉)如任行政院長,必能調來中央,則可著著進行。」甚至教他:「要臨魏碑,蓋欲與人士相往來,尺牘之書,必求精美,而後不致貽笑也。」
    連橫寫給連震東的信中,還特別強調說「臺灣實不可居」、「余居此間視之甚厭,四百萬人中幾無一可談」、「吾不欲汝(連震東)為臺灣人」。訓誡連震東「切不可與此間朋友通訊」,甚至明白告訴連震東:「此間朋友有詢汝住所者,余皆不言。」,也告誡已嫁在上海的長女連夏甸「不可回臺灣」。
    1933711 ,連橫變賣家產,舉家移居上海。由於其所謂的《台灣通史》在台灣銷售不出去,因此連橫把已印製的書運到中國,分送給中國國民黨的黨政要員,做為表示已自斷退路,今後誓必死忠的「投名狀」。
    其實,連橫、連震東雖自知已遭福爾摩沙人及日本人唾棄,也再無重回福爾摩沙立足的可能,卻至死仍對不能成為高級日本人耿耿於懷。連橫在中國西安過世前,特別交待連震東,他的喪禮必須採用日本儀式,而且還特地請日本和尚來作法唸經。
    連橫杜撰的所謂《台灣通史》,當年拿到所謂的中國是用作「投名狀」。當蔣幫盜匪決定要洗劫福爾摩沙,以及後來不得不流亡福爾摩沙時,就成了對福爾摩沙人施行華奴化訓練的重要指導教材。於是,連戰的父親連震東拜託一些中國國民黨的黨政元老,請蔣介石在《台灣通史》上面提字,這本書此時在華奴化的台灣教育界竟因而身價上漲。
    2005429日,有「食爸偎爸、食母偎母;認賊作爸、認土匪作祖公」家庭傳統的連戰,到中國北京朝覲胡錦濤時,帶著刪除了日本人以及蔣介石提字的《台灣通史》版本,又重新做為向中華人民共和國表示死忠的「投名狀」。
    細看連橫偽造《台灣通史》一書的原由,以及連家為了在各時期分別認不同盜匪作祖的變化過程,大家就能清楚明白,連戰一家人之厚黑無恥家傳,是如何驚世駭俗的腐壞、如何的無可救藥。

    以上事實,相信每一位文史學者都很清楚。可悲的是,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明知「連橫的所謂《台灣通史》無一事實,只是連橫用來向中國人表示已自斷退路,今後誓必死忠的投名狀」,竟然仍依循連橫的無恥謊言,加以延伸幻想出各式各樣的胡言亂語。台灣現代士紳華奴化後,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學連橫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附和中國盜匪集團。並引用連橫的胡說八道,繼續虛構出各式各樣的催眠論述和故事,用於學校教科書、小說、戲劇以及媒體宣傳,協助中國盜匪集團持續深入迷惑所謂的台灣人。這些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能呆奴化到如此無恥、厚黑又盲目的地步,實在令人嘆為觀止!他們自己走向那惡質中國的深淵,是可悲,但執意拖全體福爾摩沙人一起下水,卻更是可惡至極!
    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幫助中國盜匪誤導眾多台灣人,使得多數福爾摩沙人 (Formosans琶侃人,Paccanians現在所謂的台灣人)把祖先以及祖先的文明和文化遺忘,模糊了福爾摩沙人的自我認知;剝奪了福爾摩沙人的敵我意識,把所謂的台灣人華奴化,這使得眾多所謂台灣人輕易誤以為自己是所謂漢人的後裔或是華人。多數福爾摩沙人的華奴化而不自知,是導致今日福爾摩沙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的原凶,也是造成今日台灣人無知又軟弱的原因,更是台灣國家處境危殆的禍首。華奴化的台灣文史學者和政治人物,真是罪無可赦!。
    埔農多次懸賞,呈請台灣聞達文史學者,懇請他們來提出除了連橫胡說八道的偽造文書以外之證據。言明「任何人若能舉出實證,證明朱一貴、林爽文和戴潮春是唐山人(所謂的華人) 來台灣反清復明以及參加天地會,將頒發獎金新台幣100萬圓」。埔農並在自由時報刊登幾次大版面做相同懸賞,並沒有人敢吭一聲。但是,台灣檯面上的聞達士紳(尤其所謂的文史學者),卻有臉繼續裝成假漢人、假華人,仍然能大言不慚。這種中國式虛妄厚黑的腐壞,實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