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證辨正4. 台灣華奴文史教授李筱峰、 戴寶村、施正鋒以自己之齷齪塗抹所謂的台灣人


4.台灣華奴文史教授李筱峰、 戴寶村、施正鋒以自己之齷齪塗抹所謂的台灣人

    林媽利教授是國際知名的血液病理學者,專長領域是輸血醫學。她治學嚴謹,為人和善客氣。林媽利教授在遺傳基因學也做出了極大的貢獻,尤其對現今台灣人體質之遺傳基因,做了詳盡的鑑定與分析。並且不畏懼權勢的打壓,勇敢加以公佈。林媽利教授已證明,現在的所謂閩南語系台灣人與所謂客家語系台灣人在體質DNA上並無差異,且這體質DNA與所謂漢人是不同的。顯示福佬語系台灣人與客家語系台灣人本來都是福爾摩沙平地原住民,是因為接受不同來源的唐山滿官所強制漢化,才被分化成兩個不同語言和習俗的區塊,證明「台灣人與支那人 (所謂的中國人或漢人)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林媽利教授另外也發現,北方越南及今日中國福、廣地區百越族,帶有一些與平地台灣人相同的血緣基因。
    由於現今台灣檯面上充斥的是華奴化的文史學者,他們滿身中國式的虛妄思維,偽裝成假漢人、假漢華人,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這些華奴化的文史學者(尤其李筱峰教授)堅持祖先是從唐山來台、自己是唐山人後代。就是因為如此,林媽利教授於是以為,平地台灣人除了福爾摩沙平地人口的自有基因外,還帶有一些與北方越南及百越族相同血緣基因,可能就是由中國福、廣地區百越族傳過來的。這部分其實是因果倒置的錯誤解釋。
    李筱峰教授是林媽利教授的朋友,李筱峰教授很早就去做過DNA鑑定,顯示他帶有的是西拉雅族人血緣基因,以及部分百越族和福爾摩沙人的共有DNA基因,並無所謂支那人或華人之遺傳基因。但李筱峰教授向林媽利教授堅持自己是華人後裔,並依其家族裡認盜作祖所杜撰之謊言,堅稱他李筱峰教授的母系及父系祖先都是來自支那福建同安,林媽利教授這才誤以為「台灣人和百越族的共有DNA基因」有可能是所謂的唐山公帶來台灣。這是倒因為果。
    事實上,台灣住民在體質DNA上並無混到所謂的漢人基因,而現在所謂之中國閩南人與客家人是有混到所謂漢人基因的。而且,所有學者都同意,長期被隔離的台灣山地人口完全沒有和支那人(唐山人或所謂的中國人) 接觸過。以有較高鼻咽癌罹病率的體質分析,北方越南、支那福廣百越族,以及台灣人都有較高的鼻咽癌罹病率。然而事實上,千年來從未與百越族再接觸過的台灣山地人口,鼻咽癌發生率並未比平地人口低。二者顯示,「百越族帶有的所謂南島語族基因是幾千年前由台灣(Paccan)傳過去」才正確,也證明「有唐山公,無唐山嬤」這句話完全是台灣人被迫冠姓的自嘲用語,台灣聞達士紳的胡亂解讀是完全錯誤的。MIT(美國麻省理工學院)Douglas L. T. Rohde教授也已於2003年證實,北方越南及支那福、廣百越族的帶有所謂南島語族基因,是由福爾摩沙(Paccan) 經由菲律賓、印尼、越南傳過去的。
    另外,當同民族的小局部地區被分別隔離時,體質基因會各自純化,每一小族群的體質基因當然會各自顯出獨立的差異,這是基因學的常識【《解碼福爾摩沙古文明:續認台灣古今真相》P.176-178】。林媽利教授將福爾摩沙山地各部落因分區隔離造成的基因各自純化,各部落人口的DNA產生不少差異,誤解為山地各部落的祖先來源不同,也誤以為平地人口和山地人口本來就不同。這是林媽利教授被蒙蔽的盲點。
    林媽利教授因為長期專注於血液病理學,對其他史實文獻、近年來世界性學者廣泛又深入的人類DNA研究,以及台灣鼻咽癌地區發生率的實際狀況等,無暇詳細顧及(尤其沒注意到美國麻省理工學院Douglas L. T. Rohde教授,以現在世上的人類DNA基因做分析,於2003年在《Nature》上發表的研究報告),才會受李筱峰等假華人所誤導。其實,只要林媽利教授看過台灣人的鼻咽癌地區發生率,就會發現:部分長期被強制隔離的台灣山區部落,在基因純化後,鼻咽癌發生率甚至高過台灣平地人口。也就能證明,支那福、廣地區百越族帶有的部分相同體質基因是由福爾摩沙(Paccan)傳過去的。
    由於林媽利教授做結論時說的是「大部分的台灣人是荷蘭時代原福爾摩沙平地人口原住民的後代」;還說「平地台灣人帶有一些與北方越南及百越族相同血緣基因,可能就是由中國福、廣地區百越族傳過來的」;也沒有強調台灣人與支那人 (所謂的華人或漢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容易留給人見縫插針的機會。這是台灣聞達士紳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所造的孽,使得連智慧清明如林媽利教授的理性學者,也瀕臨淪陷,實在悲慘。

    李筱峰教授說:「我個人的祖先,我父系祖先五代前確實從福建同安移民而來,先祖父還留有他阿祖的原居地地址;我的母系祖先中,先祖母的阿公,則是從漳州來,是清朝的武官,1895年還曾經回原居地去過。」(依李筱峰教授的自言自語看,他所指的時間點,是定在清國解除渡台禁令前後)
    埔農曾懇切向李筱峰教授舉證說明:
    既是「父系祖先五代前從福建同安移民而來」,則其父系祖先必登記在清國的流寓名冊內。而「祖母的阿公從漳州來,是清朝的武官」,即表示李筱峰教授祖母全家是登記在清國官兵名冊。所以,如果屬實,李筱峰教授的整個家族,都應該不在日本人稱為「本島人」的漢化民熟番之土著戶籍名冊內。若真能向日本人申請到准許繼續居留,則李筱峰全家在日據時期必被註明為「清國人」。可是,李筱峰教授全家的日據時期戶籍資料,明明是被註記為本島人熟蕃的「福」(表示懂福建話的本島人熟蕃)
    而且,李筱峰又說:「先祖母的阿公,1895年還曾經回福建原居地去過。」則,若李筱峰教授祖母的阿公真是清國武官,必沒有「本島人離境證明」,是無法再入境的,除非他是以「苦力(gcooliecoolie)」的外籍移工或商人身份來到台灣暫時居留。但是,外籍移工是另外造冊管理,商人也是註記為「清」,都只准暫時居留,絕不可能變成熟番本島人!
    1895年日本自清國接受台灣這清國手中的贓物,是有一些所謂台灣熟蕃的本島人,自認是高級假唐山人、假漢人,不願和其他同胞一起被稱為蕃,向日本官方申請出境許可文件,隨著被遣返的清國派台人員前往唐山。這批原本想當假漢人、假華人的福爾摩沙所謂台灣人,在發現所謂漢人的野蠻實情後,覺得唐山地區不適合生活,他們都再帶著「熟番本島人出境許可文件」返回所謂的台灣,所以才能重新入籍為熟蕃的本島人。「祖母的阿公1895年還曾經回去過」,就表示李筱峰教授祖母的阿公是屬於這批人。
    李筱峰教授另外說:「家母的祖母,則是16歲才從漳州移民到台灣,我小時候還見過她」,則按李筱峰教授的說法及時間推算,是日本據台前後。如果是日本據台前來到福爾摩沙,是在清國的「流寓」名冊內,也是必然被日本官方註明為「清國人」。若李筱峰教授的外曾祖母是日本據台後才來到福爾摩沙,則是外籍移工或商人,更不可能變成熟蕃本島人了。也許李筱峰教授此時還會以「我的外曾祖母就是以外籍人士身份嫁給福爾摩沙人」來強辯,但事實上,根據日本記錄,日本據台時期,以外籍身份和熟蕃本島人結婚而入籍者僅有20人,其中19位雖然說是支那人,還是以赴唐山時遺失「出境許可文件」的可能性最大(詳見《解碼福爾摩沙古文明:續認台灣古今真相》第二章第二節)。而且,這19位並無人居住在麻豆或是鄰近地區。

    戴寶村教授是另一位知名的台灣歷史學者,戴教授家族世居今新北市的三芝,華奴化後也自稱是唐山人子孫的所謂漢人。
    三芝福爾摩沙語(Paccanian)原稱Kaggi Lach。因為此地有漁港,Kaggi Lach語音又近似Quey Lang,就被寫為「小雞籠社」,到1895年都還一直是番社(1875改寫為「小基隆社」)。清國據台時期,已漢化地區的地名早就不稱「社」了,都是改稱庄、街、村、里、坊。既然到1895年都還一直是番社,戴寶村教授的祖先又怎麼可能不是福爾摩沙的番呢?
    戴寶村教授自己就說:「世居三芝,母親屬汀州永定客家系統,是過年去掃墓(是陪墓,台灣人不稱掃墓),不是清明時掃墓,祖先牌位都放在公厝。」
    「過年陪墓、祖先牌位放在公厝」正是台灣人(FormosansPaccanians)保有的習俗,竟然還說「母親屬汀州永定客家系統」!不論是被漢化成所謂的福佬語系或客家語系的台灣人,只要是比較念舊的,到現在都還是於過年時陪墓(福爾摩沙人在過年時是陪墓,並非戴寶村教授以華人自居的所謂掃墓)。「坌風水」(整理先人墳墓)是在過年前的大寒時節;家族一起在公厝祭祖是於陰曆99 (現在所謂的重陽節,台灣語稱Limgout。早期的商曆還記載有福爾摩沙語《PaccanianLimgout節的稱呼,有所謂的漢人把Limgout寫作臨高,後來竟演變成所謂的漢人在重陽節要登高了,真是可笑!)。戴寶村教授是專業台灣史聞達學者,怎麼可能連這些都不知道呢? 
    再請問,於嚴刑峻罰的「渡海禁令」和「渡台禁令」下,戴寶村教授父母雙方的祖先若真是唐山人(清國人或支那人),請問,是如何到台灣定居的?偷渡嗎?如果是偷渡的話,又如何入籍?買通唐山滿官嗎?如果是買通唐山滿官,那為何又敢四處張揚?而且唐山滿官最長三年調換一任,不被繼任官員呈報而遭殺頭嗎?(繼任官員為自保,呈報前任疏失的例子不勝枚舉)只有唐山滿官明知「這是依冠姓請『譜匠』偽造的亂認唐山祖」(所謂士紳申請改姓、重新改認唐山祖的很多),才會被默許,然而戶籍記載仍舊是「漢化民熟番的土著」!即使再強辯說是1874年解除渡台禁令後來台,但這時期來台的都是臨時工商人口,還是依之前贌商附籍寄居的規定嚴格管理,是在流寓名冊內,也不可能有人留台入籍(詳見本書第二章第三節)。所以,依「三芝到1895(清國已把所謂的台灣割讓給日本)都還一直是番社的小基隆社」看來,戴寶村教授這「稱是唐山人子孫的所謂漢人、華人」,必定也是1950年後,在蔣幫中國盜匪誘導下才寫出來的。【詳見第六章】
    再說,清國是稱台灣熟番漢化民為「土著」,1895年日本從滿清接收台灣戶籍文書,把「土著」改稱「本島人」。1905年後才依所使用語言別做「廣、福、熟、生」註記,「廣」、「福」的註記是由原「熟番」註記而來,「熟」、「生」的註記是由原本的「生番」註記而來;暫時居留的唐山移工或商人註記為「清」。所以,戴教授只要去申請父母或祖父母的日據時期戶籍資料(現在還可以申請得到),真相立即大白,有什麼好爭辯的呢?可見,李筱峰教授和戴寶村教授,就如同其他身陷「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心理扭曲的所謂台灣士紳家庭一樣,說祖先來自唐山,全然是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裝模作樣。所以,李筱峰教授和戴寶村教授現在的說法,也是「死鴨硬喙盃」(死鴨子嘴硬)而已!

    再者,由於林媽利教授的研究發現「台灣人根本和所謂的漢人或華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引起在台洗腦台灣人的支那學者恐慌,初期先是派出一位支那低能學者陳叔倬,以幼稚的言詞發動攻擊。發現林媽利教授基因學基礎穩固,撼動不了,就改用已食髓知味的「以台制台」招式(清國時期是「以番制番」),煽動高舉台灣意識大旗認盜作祖的東華大學民族發展與社會工作學系假華人教授施正鋒,讓施正鋒出來打擊林媽利教授。
        施正鋒就如陳其南的翻版,同樣是以民族學教授身份認賊作爸、認土匪作祖公,還狠心幫支那盜匪誘拐所謂的台灣人認盜作祖。施正鋒為了諂媚支那學者及所謂的中國,更用無恥的中國式虛妄思維,惡意把林媽利教授抹黑成是種族主義者。後來見效果也是不如他們期待,潛伏台灣的中國亂台集團,就改以「沒尊重個人隱私、沒遵守學術規矩」為罪名恐嚇,並移送地檢處試圖追殺。林媽利教授的道德和學術倫理無懈可擊,但仍然使得林媽利教授感到很受傷、很洩氣。
    林媽利醫師絕不是種族主義者,她妥善照顧不同族群的人,沒有一點差別氣息。林媽利教授是在做台灣住民血液基因特徵(於血液疾病和輸血方面非常重要)研究時,發現不少山地、平地台灣人的特有血型和遺傳基因。而這些特有遺傳基因的分佈,又與現在被誤認的所謂台灣族群印象不合,才引發她廣泛查證的興趣。
    一個心胸開闊、事事求實,又全心奉獻醫學研究的學者,林媽利教授僅是做了一些本來就是她專長的血液學研究,從未有沾上政治論述的舉動,卻除了有中國盜匪集團派出的陳叔倬等人攻擊她,還得忍受高舉台灣意識大旗的台灣聞達華奴發起之惡意污衊(其中最嚴重的是來自東華大學之施正鋒教授),真是想不到!這都是假華人當上癮之所謂台灣學者和政客造的孽,真是台灣人的羞恥與悲哀!好在林媽利教授醫學研究的學識基礎穩固,又有堅忍的毅力和勇氣,不屈服於中國壓霸盜匪以及無恥華奴之恐嚇和打擊。
    可惜的是,林媽利教授因為長期專注於血液病理學,對其他史實文獻、近年來的廣泛人類DNA研究,以及台灣鼻咽癌之地區發生率的深入發現,可能無暇詳細顧及。林媽利教授才會被身旁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所謂歷史學者影響,於體質基因鑑定的解釋上,仍然做出了一些錯誤的解釋。著實令人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