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精練厚黑學的所謂華人、中國人,由自卑反彈而妒恨,不但習於偽造自己虛妄的所謂歷史,更處心積慮污衊別人。以偽造所謂的《東番記》,以及公然篡改歷史外交文書為例:
所謂的歷史學者舉出號稱是陳第於1603年〈明萬曆三十一年〉所作的《東番記》,說可證明「1600年以前就有不少唐山人到過琶侃〈福爾摩沙〉」。這真是華奴化後就學會裝瞎!
其實,所謂陳第的《東番記》,一如江日昇的《台灣外記》,是以部分聽說,再以嫉妒心態發揮幻想所杜撰的小說。對照史實,內容錯誤連篇。而且,這所謂的《東番記》必是近代才由自卑反彈而妒恨的所謂華人或中國人所偽造的。因為:
1.
所謂的《東番記》大言:「名百草膏,旨食之,不饜,『華人』見,輒嘔。」、「見『華人』食雞雉,輒嘔。」、「居山後,始通『中國』,今則日盛。」、「其無懷、葛天之民乎?自通『中國』,頗有悅好。」
事實上,在1900年以前,「中國」和「中華」都是支那地區各國指稱其發號施令的所在地而已。是用以誇耀其京城 (京師)是「國之中樞」和「精華之都」、強調為「其國之權力中樞」。
首度取用所謂「中華」、「中國」這些誑言妄語來形容或稱呼支那〈唐山〉的,是起源於梁啟超因戊戌政變失敗逃亡日本時的發想,並於1901年寫入其發表的《中國史敘論》〈詳見《台灣必須復國:埔農續解台灣人迷惑》P.28-30〉。1901年以前,那來的所謂『華人』、『中國』?
2.
所謂的《東番記》更大言:「浯嶼沈將軍往勦,余適有觀海之興,與俱。倭破,收泊『大員』。夷目大彌勒輩率數十人叩謁,獻鹿餽酒,喜為除害也。」
其實,這所謂的『大員』〈一鯤鯓〉,1625年以前一直是赤崁海岸外無人居住的空曠小島。1603年以前那來的「倭破,收泊『大員』」?
更何況,1628年以前,所謂的「臺灣」〈Daiwan,Tayouan〉是指哆廓〈Dorcko〉。1628年後荷蘭人在一鯤鯓建成熱蘭遮城,把根據地遷移過去,才又稱一鯤鯓為Daiwan〈Tayouan〉,唐山人仍寫為「台灣島」。「大員」二字本是荷蘭人後來續增聘的少數唐山移工,因是初次聽說,在以聽寫方式的情形下,把「台灣島」寫為「大員島」〈台灣;大員,福佬語音相同〉。1662年,鄭成功以其家鄉名,改稱「台灣島」為安平。1629年以前,那來的所謂「大員」?這些歷史學者在自願當華奴而聞達之後,還真會裝瞎!
1945年至1948年,蔣幫中國盜匪是純粹以妒恨心態來福爾摩沙掠奪資產。1949年後,蔣幫中國盜匪在支那已走投無路,逃亡到福爾摩沙是以霸王姿態想永享被尊崇的地位,由自卑心理反彈成自大以掩飾其自慚形穢,就處心積慮一方面誇張所謂的偉大中華,另一方面污衊、貶低福爾摩沙人。這所謂陳第的《東番記》之偽造,以由1949年逃亡來福爾摩沙的蔣幫厚黑文化殺手郭廷以動筆之可能性最大。
精練狂妄厚黑學的所謂華人、中國人,習於偽造自己的所謂歷史,並有職業譜匠專門杜撰所謂的貴族家譜,本就令人嘆為觀止而傻眼。再由於長期自卑心理反彈出的妒恨情結,所謂的華人、中國人還不時胡說八道,偽造外人是所謂蠻族的謊言故事。這其中,以杜撰所謂的《東番記》,以及偽造「清國於甲午戰爭戰敗,李鴻章上奏朝廷說:『台灣,乃蠻荒瘴癘之區、蠻荒之島,鳥不語、花不香、山不清、水不秀,島上化外之民,男無情、女無義,故棄之不足惜!』」,〈詳見《台灣古今真相》P.200-205〉最為惡質。
更令人氣結的是,檯面上搶著偽裝假漢人、假華人的所謂台灣士紳,在學習支那厚黑學而聞達之後,也真的自願被這些所謂華人、中國人的偽造文書牽著鼻子走。甚至於,還自甘認這種野蠻的卑鄙盜匪作祖。人世間精神靈魂之悲慘,莫過於此!
甚至於,有聞達的所謂歷史大教授,因見埔農指證「首度取用所謂『中華』、『中國』這些虛妄名詞來形容或稱呼支那〈唐山〉,是起源於梁啟超因戊戌政變失敗逃亡日本時的發想,並於1901年寫入其發表的《中國史敘論》,1900年以前,那來的所謂『華人』、『中國』?」,就在背後不光明的酸批。這其實是華奴化後,全被中國人的偽造文書牽著鼻子走。
這些所謂歷史學者說:「『中國』一詞用於指稱支那,自古即有,1900年以前更有不少,晚清時候清廷在與外國交際往來或簽定條約時,『中國』一詞的使用更是非常普遍。許多官方正式文書上亦將『大清』與『中國』混合使用。法律還明文規定,凡涉及中外國際交涉部分,條文內稱本國為『中國』,本國人為『中國人』、『中國人民』。」並舉例:「朱元璋賜日本國書與、萬曆皇帝給豐臣秀吉的詔書中,皆是使用『中國』;1689年中俄《尼布楚條約》、1895年《中日馬關條約》也都使用『中國』。」這是他們盲目被精練厚學之中國人牽著鼻子走的虛妄謊言,也是華奴化後的裝瞎。
事實上,1900年以前,不管是「中國」或「中華」,都僅是指稱支那地區各古王國發號施令的所謂華榮、強悍之霸權中樞或所在地(京師,京城)而已。梁啟超創造「中國民族」、「中華民族」這口號,是以「清國奴」的心態,用所謂的「中國」、「中華」來吹噓當時已窮途末路的清國為「世界中心的華麗、強悍之國」,往做為「清國奴」的自己之臉上貼金。這從1901 年梁啟超發表的《中國史敘論》可以看出來:「自黃帝以迄秦之一統,是為中國之中國。」此「中國之中國」即已指明梁啟超是吹噓「華榮、強悍中之華榮、強悍樞紐」;梁啟超再狂云:「自乾隆末年以至於今日,是為世界之中國。」梁啟超此「世界之中國」是妄言「清國是居世界的華榮、強悍中樞之地位」;梁啟超再誇張:「立於五洲中之最大洲,而為其洲中之最大國者,誰乎?我中華也;人口居全地球三分之一者,誰乎?我中華也;四千餘年之歷史未嘗一中斷者,誰乎?我中華也。」如此甚得厚黑支那人歡心,從此所謂的「中國」、「中華」、「中國人」、「華人」、「中國史」、「中國歷史」這些誑言妄語,才成了支那人的自稱。
自稱所謂漢人的所謂中國人,因為從來就慣於精練厚黑學的無恥與虛妄思維,以至於現在之所謂中國的所謂中國人,貪婪、壓霸至極,卻真能屈能伸,屈時可認賊作父,伸時則將賊父編纂為兄弟以遮羞,硬擠進其歷史族譜,真是一部道地的「中國厚黑學」。所謂的中國人,先是屈服於「所謂韃虜的滿人」侵略者,再大言「驅除韃虜」,稍得意就狂妄自大。支那人從清國奴梁啟超學來「中國之中國」、「世界之中國」、「最大洲之最大國者,我中華也」、「四千餘年之歷史未嘗一中斷者,我中華也」,就從傳說中的黃帝、夏國、商國以至於清國等,將支那地區自古各國征戰下各時期的不同戰勝國,改寫為所謂的「朝」和「代」,連成一大串,列入其所謂的「中國歷史」之中。由於精練厚黑學的習性,近幾十年來,為了落實其狂妄的所謂「中國」、「中華」、「中國人」、「華人」,就把各時期的各國歷史文書,談到國家之處,紛紛改寫為所謂的「中國」。
所謂中國人肆無忌憚偽造歷史文書的例子訴說不完。現在僅就所謂歷史學者之上面所誑言,加以舉證糾謬。
首先,「晚清時候清廷在與外國交際往來或簽定條約時,『中國』一詞的使用更是非常普遍。許多官方正式文書上亦將『大清』與『中國』混合使用」?事實上,任何清國官方文書、與他國條約,滿清自稱都是「清」、「清國」、「大清帝國」,無一例外。其實,所有所謂「中國」之出現在所謂的滿清文件,都是近幾十年來才由精練厚黑學之所謂中國人變造的。
「法律還明文規定,凡涉及中外國際交涉部分,條文內稱本國為『中國』,本國人為『中國人』、『中國人民』」?這更是胡說八道!這是哪一條清國律法?所謂的歷史學者請舉出來,若屬實,埔農還是頒發10萬元獎金!
「朱元璋賜日本國書與萬曆皇帝給豐臣秀吉的詔書中,皆是使用『中國』」?這是睜眼說瞎話,朱元璋、朱翊鈞都是以大明帝國皇帝發文。文中所謂「中國」,是強調自己已掌握的霸權樞紐。所謂「中國」、「中華」的意思,直到清國滅亡,一直都是「華榮、強悍的霸權中樞或其所在地」,從未改變。
朱元璋致日本國書中「向我中國自趙宋失馭,北夷入而據之,播胡俗以腥膻,中土華風不竟」、「朕本中國之舊家,恥前王辱,興師振旅,掃蕩胡番」;朱元璋頒諭安南詔書「昔帝王之治天下,凡日月所照,無有遠近,一視同仁,故中國尊安,四方得所」;朱元璋遣趙秩攜詔書再次使日書「帝王居中國而治四夷」,是朱元璋向各國宣告元國已經被他消滅,現在掌權稱霸的是明帝國,各國應承認明帝國的朱元璋新霸權中樞(中國)為「新正朔」。
萬曆朱翊鈞給豐臣秀吉的「咨爾豐臣平秀吉,崛起海邦,知尊中國」,是朱翊鈞對豐臣秀吉嘉勉其「尊重萬曆朱翊鈞統御明帝國之權力」。
以上二者都看文即知,此等「中國」指的就是明帝國之霸權中樞,說的是「明帝國之中國(霸權中樞或霸權中樞所在地)」。也所以,才會說「我中國自趙宋失馭」、「朕本中國之舊家」、「中國尊安,四方得所」、「帝王居中國而治四夷」、「豐臣秀吉知尊中國」,此「中國」清清楚楚指的是明帝國之霸權中樞。這明帝國之「中國」哪裡是指國家?所謂「中國之中國」,是清國末年才由清國奴梁啟超發明的。
另,1689年《尼布楚條約》使用「中國」?真是見鬼了!
簽署尼布楚條約的是清帝國與俄帝國,條約是以滿文、俄文連同拉丁文三種文字書寫。滿文是寫大清帝國,俄文是寫Империей Цин(清帝國),拉丁文則是因為沒有「滿清」這個字,代表滿清帝國參與翻譯的耶穌教會傳教士葡萄牙人徐日升(Tomás Pereira),就寫下Sancti Sinarum
Imperatoris(神聖的極東之帝國)以指稱滿清帝國,那來的所謂「中國」?精練厚黑學的現今所謂中國人,卻能把清俄《尼布楚條約》說成是所謂的中俄條約,甚至還偽造出至少4種不同的所謂漢文尼布楚條約,都把清帝國、極東之帝國改成所謂的「中國」。甚至於創造出加上所謂漢文中國的尼布楚條約碑文,真是人間厚黑的極品!
原尼布楚條約是有立界石(border stone),但並無銘文。此所謂刻有尼布楚條約的石碑,號稱是隔年立碑,然而細看康熙年間的滿文檔案:「康熙二十九年(1690),黑龍江將軍接到工部寄來建議立碑的形制大小及刻碑文指示後,開始著手分路探尋石材,結果是尋遍黑龍江各地,最終未能找到適於碑刻的石材及匠師,未能立碑。」這所謂加有漢文「中國」的尼布楚條約石碑,就不知道是何時由所謂厚黑中國人變造出來的了!
1895年《中日馬關條約》也使用「中國」?
這更是胡說八道!此講和條約原稱《馬關新約》,日本方面稱為《下關條約》或《日清講和條約》。現今所謂中國人竟然把它改成是中日馬關條約。甚至連內文的「清國」、「大清帝國」,也是一律改成所謂的「中國」,企圖落實其誑言的所謂「中國」有2000年甚至於3000年歷史。但為突顯戰敗割地求和的不是正宗之支那人,就故意留下首頁和末頁的大清帝國字樣未改。就中國厚黑學而言,這是常態小技而已!所謂中國人肆無忌憚的偽造歷史文書,由此可見一斑!
可笑的是,蔣幫中國盜匪偽造的版本,還在上面加蓋其外交部戳記,直接表明「此地無銀三百兩」。既已厚黑成習,必然是荒謬以致無知,也就隨處留下其無知的荒謬!
以上事實證據,只要稍微用心,不必是所謂的歷史學者或大教授,都查得到,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認盜作祖的華奴化所謂聞達歷史學者,卻能緊貼著中國人屁股,照樣睜眼說瞎話,也差不多算是人間厚黑極品的第二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