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證辨正7. 華奴化台灣士紳許忠信的賣祖求虛榮


7.華奴化台灣士紳許忠信的賣祖求虛榮

    2018929日晚上9點半,假漢人許忠信教授在《民視政經》節目大膽誑言:「台灣人(福爾摩沙人,琶侃人)原來僅懂粗耕,沒有、更不會種水稻,種水稻是荷蘭人經由唐山人引進台灣。原住民平埔族是漢化才有水田稻作。」真要令人吐血。

    事實上,荷蘭人Georgius Candidus早於於1628127日就記載:「福爾摩沙族人普遍使用一類似小刀的便利工具(細齒刃的略彎小刀《草-Gke-Ah),從稻穗下的莖收割稻子(這是以集束、整齊插秧的方式種植水稻才有的進步做法),容易又輕鬆。」讚嘆福爾摩沙族人的精緻文明【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 93】。這細齒刃的略彎小刀(-Gke-Ah),今天台灣人還在使用。當時歐洲人用的是大型鐮刀(Scythes)、中國人也還在用笨拙的中型鐮刀收割稻麥。已使用超過五千年的福爾摩沙割稻刀極為輕巧,刀刃僅略彎,有細齒,收割稻麥輕鬆又方便。當時福爾摩沙以外的世界各地都只知使用中、大型鐮刀,中國的中型鐮刀收割稻麥時同樣須彎腰,且費力易疲勞。歐洲收割稻麥使用的鐮刀,刀柄加長,刀刃也更長、更尖,稱Scythe。歐洲人收割稻麥時不須彎腰,但須用蠻力掃砍,揮砍後再撿拾、整理滿地雜躺的稻麥【失落的智慧樂土p.45-47】。荷蘭人把福爾摩沙割稻刀學回歐洲使用,在機械收割機發明前,全世界學用「福爾摩沙割稻刀」有三百年。唐山人把福爾摩沙割稻刀學回中國使用,竟還不要臉地瞎說:「土民逐穗採拔,不識鉤鐮割穫之便」【楊英從征實錄】,藉以偽裝『我高尚、你低落,所以你受我管束是為你好,不算壓霸』的假象。鄭、清、蔣幫侵略台灣,都是一樣的妒恨心眼,如出一轍。其心狹、妒恨的嘴臉,一覽無遺。
    蔣毓英(清國首任台灣知府)在「台灣府志」中記述,他們剛到福爾摩沙,僅在今日的台南地區,就已驚訝地統計出台灣平地之15種大小、形狀、顏色、性質都不同的各種水、旱稻米。其中14種是水稻,僅1種稱為「埔尖」的稻作是旱稻,這還沒包括山坡地所種植的各種小米。中國向來習慣號稱地大物博,有這麼多樣的水、旱稻作嗎?在被蔣幫中國盜匪集團二次洗腦之後,台灣聞達士紳卻真以為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僅懂粗耕,水田稻作是漢人引進,真是悲哀。
    事實上,各國考古學者早就推測,米食種植的傳播應是來自台灣(FormosaPaccan)。早先就已在南屏東墾丁遺址、中部惠來遺址及大肚溪旁的營埔遺址,發現33003500年前的各種不同稻穀痕跡。1996年更在台南善化的南科園區,出土數量很多裝在陶瓷罐內的碳化稻米和小米,證實其中的稻穀是距今5000年的水稻。
    鄭成功集團和清國侵台初期,都是心懷妒恨,對福爾摩沙的污衊無所不用其極,但有時仍免不了透露出一點事實。楊英『從征實錄』記載:「台灣有田園萬頃,沃野千里,餉稅數十萬,造船制器。」令鄭成功垂涎十尺。清國據台的第一任知府蔣毓英在《台灣府志》記述:「人亦頗知讀書,兒童五、六歲便教讀書。」蔣毓英是清國據台首任知府,他到任後才開始籌設強制唐山化的社學、廟學。鄭成功集團據台時期,並無設置所謂的番人漢化學堂。所以,蔣毓英此言必是指福爾摩沙族人的固有教育,而且是說「福爾摩沙人自己頗知讀書,兒童五、六歲便須教讀書」(驚訝?)1690年代(康熙30年代)修撰的《臺灣府志》不小心還是寫到:「人無貴賤,必華美其衣冠,色取極豔者,靴襪恥以布,履用錦,稍敝即棄之。下而肩輿隸卒,褲皆紗帛。」到底誰才是野蠻?誰才是落後?
    由於沉迷於假漢人、假華人虛妄思維的台灣聞達士紳太多了,台灣的聞達學者和政客沉迷於假漢人、假華人的毒癮中自以為高級,誤導眾多台灣人,使得不少台灣人受連累而輕易誤以為自己是所謂的華人,導致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也才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的危殆。說這些聞達學者和政客可悲,卻更是罪大惡極!

    以現今被洗腦後的台灣人而言,許忠信教授常被說是好人。但是,今日的世界,有不少悲慘事件都是由這種所謂好人製造出來的,尤其是在今日的台灣!看看現在台灣社會的光怪陸離,外國旁觀者看在眼裡,根本難以置信。福爾摩沙人今日的悲慘景況,僅有一半是中國侵略者及其走狗製造出來的;另一半是口說愛台灣、有台灣意識的所謂好人造成之結果。所以,理性清明的善良台灣人,應該對這些宣稱或被以為是的所謂好人,要更特別小心。
    許忠信教授是台南人,又在成功大學執教。台灣還保有的5000年前碳化水稻稻穀,是23年前台南科學園區動工時才挖掘出來的(台南市新市區、善化區、安定區之交界),震驚全世界的考古學界,各報章、電視都有報導。許忠信教授是博學之人,又涉入台灣事務頗深,他若真關心台灣,絕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各史實文獻已攤開20多年,到現在還拒絕承認事實,這是什麼心態?認盜作祖的假漢人、假華人文史學者是更瞎眼沒錯,但若說許忠信教授是純粹受假漢人、假華人歷史學者之影響,才作成這種虛妄結論,則他既自知不是歷史學者,又是聞達法學教授,「凡事求證,揭發真相」是他的專業訓練,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就在台灣媒體上大力妖言惑眾,埔農不信他的華奴化言行是因為盲目或無知。是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自以為高級,以致不惜賣祖以求華奴虛榮才是事實!
    台灣聞達於檯面上的歷史大教授們,自從2014年被埔農提出許多無可置疑的史實文獻駁斥後,已少有人敢再獨自公開大談這些胡言亂語。這些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所謂台灣士紳(尤其文史學者),都是物以類聚,一起壯膽。而許忠信教授早就在台灣教授協會裡,與他們互相取暖。所以,許忠信教授能夠在2018年底競選台南市長時,盤踞整個台灣人電視節目,炫耀其假漢人、假華人的自以為高級,就顯然是這些台灣士紳狼狽為奸,形成惡勢力,相互拉抬下出手的結果。
    最可惡的是,許忠信教授等人,利用台灣人對他們的信任,在所謂台灣意識的媒體上,以中國式的虛妄謊言洗腦台灣人,試圖將福爾摩沙人華奴化,實在不可原諒。尤其許忠信教授等人是多數台灣人相信且崇敬的對象,他們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幫助侵台中國盜匪集團混淆台灣史實,利用學校教育和社會教化的新聞媒體洗腦台灣人,使得多數福爾摩沙人 (Formosans琶侃人,Paccanians現在所謂的台灣人)把祖先以及祖先的文明、文化遺忘,模糊了福爾摩沙人的自我認知;剝奪了福爾摩沙人的敵我意識,把所謂的台灣人華奴化。這是今天不少台灣人誤以為自己是漢人或華人後裔,不少人心理上還充斥著所謂中國式虛妄思維的原由,也是導致今日台灣人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的主要來源;更是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危殆的禍首!
    事實上,福爾摩沙人原本清明智慧,要不是這些認盜作祖的所謂台灣聞達士紳附和中國盜匪集團,和他們並肩搖旗吶喊,蔣幫中國盜匪集團要全面把平地福爾摩沙人口華奴化是不容易成功的。因為一般人對敵人會存戒心,對親友則沒。侵略的中國盜匪要騙福爾摩沙人開門揖盜並不容易;自甘做華奴的親友,偽稱「愛台灣、有台灣意識」,則更容易讓福爾摩沙人落入陷阱,要騙取福爾摩沙人順從霸凌就輕而易舉了。清國據台能順利把平地福爾摩沙人唐山化,1945年的蔣幫盜匪能順利奪取福爾摩沙,隨後再二次奴化洗腦福爾摩沙人,就都是這種情況。
    以前埔農還對這些台灣聞達士紳很客氣,甚至卑躬的一一呈上史實真相的證據,懇請他們能看清事實而清醒。但這些台灣聞達士紳自稱愛台灣、有台灣意識,卻持續拒絕面對史實真相的證據,仍然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更惡質的是,這些台灣聞達士紳,現在還一直打壓福爾摩沙文化和文明,並加以鄙夷,且強悍掩蓋福爾摩沙史實真相的證據。近年來埔農才覺得,這些台灣聞達士紳已無可救藥,再不公開向台灣大眾實話實說,福爾摩沙(琶侃,現在所謂台灣) 民族的命運,恐將凶多吉少!這些台灣聞達士紳是致使福爾摩沙沉淪的幫凶,現在甚至已轉變成出賣台灣的元兇,罪大惡極!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士紳,絕不值得善良福爾摩沙人的仁慈對待!
    埔農指名道姓,並不是針對個人,因為檯面上華奴化的所謂台灣士紳太多了。只是這幾位最近還經常上媒體鼓吹其扭曲事實的華奴化謊言,埔農覺得應該實話實說,以讓樸實理性的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所謂台灣人)更能清楚明白所謂台灣士紳「積非成奴」的實情。
    各史實文獻已攤開20多年,台灣聞達士紳到現在還拒絕承認事實,風行草偃,影響所及,眾多台灣人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心理扭曲、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眾多台灣人已相當程度異化為所謂的華人,福爾摩沙族人的靈魂已經殘破不堪。若照這情形下去,福爾摩沙(台灣)的命運,老實說,真的凶多吉少!理性清明的所謂台灣人,必須盡全力傳播福爾摩沙(琶侃,台灣)古今真相的證據,福爾摩沙的將來才會有希望。理性清明的所謂台灣人再不努力,台灣前途看來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