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清國不留唐山人痕跡在所謂的台灣, 哪來的唐山人在所謂的台灣移墾、入籍?
1683年,鄭成功集團投降清國。清國康熙皇帝本欲於清除在福爾摩沙的唐山人後,立即撤兵。但施琅上奏《台灣棄留疏》,主張需在台灣(當時所謂台灣,指的僅是曾文溪以南的今台南地區,後來就略稱所謂台灣府逐漸擴大的佔領區為「台」或台灣)留下可有效掌控的駐軍和官吏來佔領。理由有二: 一,可防止唐山人再偷渡到台灣;也避免荷蘭人重新佔據福爾摩沙。不論何者在台灣壯大,都可能為將來的清國留下禍根。二,福爾摩沙土地肥沃、福爾摩沙人生性和善,又礦產豐富。尤其樟腦、鹿皮、米和蔗糖產量大,足可便宜供應唐山民生所需。滿清康熙皇帝最後遂採納施琅的建議,佔領所謂的台灣(僅是曾文溪以南的今台南區域,隨後擴大到雲嘉南沿海平地),但仍執意不留唐山人痕跡在福爾摩沙。
此後清廷禁止唐山人再移居所謂的台灣,除了原有嚴刑峻罰的《渡海禁令》,特別再下《渡台禁令》。駐軍官兵或雇員,嚴禁在台灣娶妻,以防止留下唐山人後代;官兵和雇員最長每三年即換新,且不重複派任。這是為避免官兵或雇員久居而摸熟門路,可能有違法亂紀之機會,或是偷偷和台灣人 (佔領區的福爾摩沙人,Formosans;Paccanians,琶侃人)來往。徵募來台搜括資源的贌商,須由台廈兵備道查明,並發給路照(照身票),註明「歸期何月」。清國視福爾摩沙(Paccan,Formosa)為敵境。
1684年,施琅在「諸羅減租賦疏」中說:「自臣去歲奉旨蕩平偽藩,偽文武官員丁卒,與各省難民,相率還籍,近有其半」。 是說:「佔據台灣僅一年,就已驅逐一半的在台唐山人」。1685年諸羅縣知縣季麒光就說:「臺灣自偽鄭歸誠以後,難民丁去之、閒散丁去之、官屬兵卒又去之。」。1688年,「華夷變態」也記載:「以前台灣人口(指的是唐山人)甚為繁盛,漢人民、兵有數萬人,自隸清以後,居民年年返回泉州、漳州、廈門等地,現僅有數千漢人居住」。這數千名所謂漢人中,包括了最長三年一任的執行強制漢化工作人員、契約唐山人工匠,以及官方為了供給唐山需求而特准來台搜刮物產的短期入台贌商。而清除漏網唐山人的工作,仍在台灣持續進行著。
廣東巡撫鄂爾達上奏:「暫時留台者須『編甲安插』」,編甲是保甲制度,保甲內要相互監視,若有亂紀、棄逃之虞,需事先告密,否則事發後必連坐治罪。藍鼎元於經理臺灣疏中又說:「文武差役、誠實良民,必將赴臺何事,歸期『何月』,敘明照身票內,汛口掛號,報明駐廈同知、參將存案,回時報銷。倘有過期不還,移行臺地文武拘解回籍。」、「再令有司著實舉行保甲,稽查防範。凡臺灣革逐過水之犯,務令原籍地方官收管安插,左右鄰具結看守。如有仍舊潛蹤渡臺,將原籍地方官參處,『本犯正法』,左右鄰嚴行連坐。庶奸民有所畏懼,而臺地可以漸清。」
有假漢人、假華人台灣文史學者舉出《1764 年出版的重修鳳山縣志》記載的「至漢人牽番女,儀節較繁」,表示漢番通婚在清治時期可能相當少見,但漢番通婚確實存在。
事實上,乾隆二年(1737年)滿清頒佈《戶律婚姻嫁娶違律主謀入罪附例》,規定:「閩客(派臺灣的福建官兵、雇員以及招募的贌商),不得與番人結親,違者離異,民人照違制律,仗一百,士官通事減一等,該地方官如有知情故縱題參交部議處,其從前已娶,生有子嗣者,即安置本地為民,不許往來番社。違者亦應照重律,杖八十。」這是禁令,不是寫實,不表示以前有。
清據時期台灣的縣志、府志是不敢亂寫,但仍多有瞎子摸象的偏執。1764 年出版的重修鳳山縣志提到的,其實是「至漢人牽番女,儀節較繁;近奉嚴禁,其風稍息」。這是因為,渡台禁令早嚴禁官兵、流寓在台娶妻,1764 年出版的重修鳳山縣志所言,是在禁令頒佈20多年之後,為表示「律令嚴明,任內無違」以自保,所作的畫蛇添足。清國官員到任(最長3年),必須熟讀律令,看了「嚴禁與番人結親」,才會以「以前也許有,必定很麻煩,但我任內絕對沒有」來自清。這在清國派台的唐山人官員很常見,哪裡是「漢番通婚確實存在」的證據?
而且,台灣土著全部編入民數,是依清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的大清會典的戶口編審附註:「回、番(指台灣)、黎、猺、夷人等,久經向化者,皆按丁編入民數」。所以,真要強說曾有唐山人在台結親好了,這1737年規定「其從前已娶,生有子嗣者,即安置本地為民,不許往來番社」的民,即是不列入台灣土著戶籍,是屬流寓的唐山人(民)名冊內,則依照渡台禁令,「民」必須照實定期(數月內)遣送回唐山。
台灣文史學者沉迷於漢族迷思,都是故意截取片斷來曲解史實,以掩飾其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胡說八道。埔農已舉出上百條證據,證明並沒有所謂的唐山人或漢人移民。另外,林媽利教授的DNA檢測也已證實,73年前的台灣人完全沒有所謂華人的血緣,哪來的漢番通婚?
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依蔣幫盜匪偽造的奴化教育文書胡言亂語。認盜作祖看是可悲,但他們誤導眾多台灣人輕易誤以為自己是唐山人後裔或所謂的華人,是導致今日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的原凶,也是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危殆的禍首,卻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