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有關王得祿的謊言
王得祿是曾奉令帶兵赴台灣海岸,消弭窩踞海盜的清國唐山滿官,更是高階武官。在《渡台禁令》下,絕不可能,也絕無子孫留在台灣。
1. 依清國文書記載:王得祿生於高宗乾隆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1770年1月19日),世居江西南城。王得祿於嘉慶十三年(1808年)一月,接替李長庚擔任浙江提督。6月,王得祿改調福建水師。嘉慶十四年(1809年)8月,任為福建水師提督。清太子綿寧對王得祿有芥蒂,嘉慶二十五年(1820年)七月,嘉慶帝過世,綿寧繼位,年號道光。十一月時,道光帝將王得祿降為浙江提督,1年半後王得祿自請休養。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去職19年且已七十二歲高齡的的王得祿卻再被命令到澎湖駐防,不久,即死於澎湖。
家族支那化過深而轉性厚黑、貪婪,勾結清國唐山人滿官,橫行鄉里,變身為所謂士紳的連橫,全身充斥中國式的虛妄思維,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連橫為了說服別人認他是所謂「高級」的所謂「假漢人」,偽造了《台灣通史》一書。連橫依上述清國記載,於王得祿列傳中加以妄想延伸,誑言「王得祿曾祖奇生以千總隨征朱一貴(1721年),陣歿鳳山,賜恩騎尉,遂遷諸羅溝尾莊」。隨軍作戰,身邊還帶著子孫?而且,在清國嚴刑峻罰的渡台禁令下,第一次暫時准予渡台者攜眷是雍正十年 (1732年),由廣東巡府鄂爾達奏請。1721年有那一個清國官員能攜眷赴台?而且還留在所謂的台灣?
2. 台灣士紳、聞達人士卻跟著中國盜匪集團,依連橫的胡說八道,編造「王得祿,嘉義縣太保鄉(舊名溝尾)人,生於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五月二十一日」的謊言。日期與清國文書記載相差了近5個月,輕浮造假,連既有資料都不看。現在的所謂中國,得知台灣士紳的胡說八道,竟也編出「王得祿墓位於新港鄉安和村內,建于清道光年間。王得祿祖籍江西,生於臺灣嘉義一帶」的洗腦統戰技倆。
3. 蔣幫中國盜匪集團侵略福爾摩沙,將「把台灣人洗腦成華人呆奴」視為首要重點工作,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之台灣聞達人士自以為高級,處心積慮配合。於是,所謂的王氏宗親於1963年,集資在所謂的提督舊行館地(何來提督行館?)建造壯麗可觀的所謂王氏家廟。起初聲稱「王得祿後代散居在各地,文物搜集困難」,隨後卻變造出各式各樣所謂王得祿在世時的衣甲、佩刀、佩劍、日常用具、祖先牌位,以及所謂舊行館的石雕,還包括偽造所謂王得祿當年的戰功紀錄、清代臣民奏章、皇帝聖旨等。這不只是呆奴化,還真的瘋了。
4. 台灣人考取功名者,並不准在台澎任職。而且,在台灣獲取功名者,並無王得祿此人。再者,王得祿曾被詔任福建水師提督,若王得祿真是台灣人,當過芝麻小官的台灣人都有列入台灣府志的人物篇,則台灣府官方文書絕不可能漏掉這曾任水師提督,官位、功績顯赫的王得祿。但是,在台灣人名單之列,卻也未見其名。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為何不想想,這怎麼可能?所有關於「王得祿來自嘉義縣太保鄉」的不實流言,除了這偽造文書的台灣通史,都僅見於1963年後華奴化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的繪聲繪影。
5. 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之台灣聞達士紳自以為高級,處心積慮配合蔣幫中國盜匪集團洗腦台灣人的胡說八道,比比皆是,就以誑言「王得祿因平亂有功,詔任福建水師提督,詔令臺灣府建功牌坊(在今臺南公園內)」為例:
此所謂「建王得祿功牌坊」其實是「重道崇文坊」,是林朝英(字伯彥,號一峰亭)受清國旌表重道崇文,並賜六品光祿寺置正職銜時所建。頂層護檐下,額題「重道崇文」四個大字,下有橫額,陰刻「己酉科歲貢生原中書科中書欽川光祿寺署正職銜林朝英立」。四柱楹聯內容, 前面中間右:「重道振儒風坊表榮袞海外」,左:「崇文遵聖治爵銜寵錫雲中」、「台灣知府前台澎兵備道兼提督學政楊廷理拜題」。前面外側右:「功在聖門雅望長存奕世」 「名旌天府高風永著千秋」、「戊午科解元榮陞知縣前台灣縣學教諭鄭兼才拜題」。 後面中間右:「義舉著黌宮碩望與文章並重」,左:「綸音光石碣芳名共遒脈俱長」、「提督福建水師軍務子爵世襲姻愚姪王得祿頓首拜」。 後面外側右:「碩行重東瀛洵人倫之冠冕」,左:「隆恩來北闕邀天府之絲綸」、「賜進士出身鹿港理蕃院同知前知台灣縣事江陰薛志亮拜題」。從王得祿等清國唐山滿官的題字看來,是致意之賀詞,這哪裡是為王得祿建的功牌坊?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之台灣聞達文史學者,竟能配合蔣幫中國盜匪集團的洗腦,硬拿王得祿為林朝英所題之讚賀詞,把這「重道崇文坊」說成是「為王得祿建的功牌坊」。這般胡言亂語,真不笑掉理性之人的大牙不可嗎?能呆奴化至如此盲目的地步,也真是天下一絕。
6. 現在所謂的王得祿墓園,包括周圍都是私人土地,之前頹廢積水,且掩沒於蔓草中無人知。是1983年,一心一意呆奴化台灣人的中華冥國內政部,偶然聽說有此莫名古墓存在,派人會同文建會前去查看。發現墓銘文為「道光歲次甲辰花月吉旦 誥封一品夫人顯妣王門慈徽范夫人
誥授建威將軍晉加榮祿大夫歷任福建浙江提督二等子爵世襲贈伯爵太子太師賜諡果毅顯考王公塋
例封一品夫人繼妣王門肅馨陳夫人
孝男朝綱(朝)綸朝輔(朝)緯朝經(朝)紱朝斌(朝)文朝武暨杖期孫長英等仝謹立石」,才大張旗鼓的說是王得祿墓,並編列為一級古蹟,炒得沸沸揚揚。1991年12月由李政隆建築師事務所展開所謂的整修工程,這「修建」工程於1993年11月完成,歷時2年。這那是「整修」?是事實的「新加工擴建」嘛!
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自以為高級之台灣聞達士紳,配合中國盜匪集團說「這墓是王得祿與二位夫人合葬」。他們何不想想,凡有功高官受諡號,寫的都是名字加諡號或諡號加名字,墓銘文內二位夫人及子孫都有列名,唯獨未見所謂王得祿的名、字、號,寫的僅是「諡果毅」。受追諡「果毅」的人不少,這不是很奇怪嗎?而且,還亂寫出「王得祿生於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五月二十一日,歿於道光二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的胡說八道。
事實上,1820年7月,清國嘉慶帝過世,道光帝繼位,道光厭惡王得祿,11月時將王得祿降為浙江提督,王得祿原福建水師提督之職卻由王得祿部下總兵羅鳳山升任。1822年4月,王得祿抑鬱向道光皇帝請求返鄉「休養」,道光皇帝順手將王得祿解職。道光八年(1828年)8月,王得祿思念權位,心癢難耐,呈請銷假復職,道光降旨:「著回籍候旨補用」,不再理他。而這「返鄉休養」和「回籍候旨」都是回到江西南城,那來的「王得祿曾祖奇生----歿鳳山----王奇生長子王舜慕舉家遷居諸羅溝尾莊」、「王舜慕孫王得祿生於諸羅縣溝尾莊」?
直到1841年,道光竟下令從水師提督離職已19年的七十二歲高齡王得祿,去任職臺灣道道員姚瑩部下,到澎湖駐防,事實上是要折磨王得祿。王得祿也真的很快就死在澎湖。
皇帝給諡號是對死亡功勳大官的追贈,道光既貶王得祿,又怎麼會賜諡號呢?諡號又是給當時駐防澎湖的小地方官?臺灣道道員姚瑩都得不到諡號呢!依照清代文武官員所追贈的諡號規定:一品大臣過世,按例請皇帝決定是否授諡,一品以下官員除非特旨,例不授諡。
於是,埔農追查,道光其實從來沒有追諡非皇族官員的記錄,王得祿更從未受諡。清國統治支那兩百多年的追諡列表中,僅三次有見「果毅」於追加諡號之列,分別是「太子太保協辨大學士戶部尚書果毅公阿里袞諡襄壯,乾隆三十四年十二月諡」、「太子少保戶部尚書果毅繼勇公豐昇額諡誠武,乾隆四十二年十月諡」、「近御一等侍衛授副都統品級海清諡果毅,康熙五十一年四月諡」。
此時埔農發現,這墓園,必是當時橫行鄉里;搜刮財利;習於自我膨脹虛榮的某個冠王姓之所謂地方無恥士紳所建造。而這「誥授建威將軍晉加榮祿大夫歷任福建浙江提督二等子爵世襲贈伯爵太子太師賜諡果毅顯考王公」,就如眾多杜撰所謂連上唐山之族譜是由唐山「譜匠」的套譜抄來拼湊一樣,是從「清國追諡列表」胡亂截取而來。別人的名字當然不能照抄,卻忘了(或不敢)填上死者名字。連橫是所謂台灣士紳無恥厚黑之極致,物以類聚,也藉以誑言「王得祿薨於防次,年七十有二,追贈伯爵,加太子太師銜,諡果毅,賜祭」。
其實,由認盜作祖、厚黑自以為高級之所謂台灣士紳離譜膨風製作的墓碑或偽造文書,台灣到處都有,甚至謊稱受諡的也有一些(例如六堆的鍾麟江的誑言諡號「穆義勳昭」,而諡號不可能有四個字,凡造假者,大都無知),只是少有如王家這座墓碑的如此這般狂妄。也所以,其子孫原本不敢讓它見人,任由水草掩沒。卻想不到,蔣幫中國盜匪集團竟然把它清理出來,重新修建,做為深化洗腦台灣人的工具。
更可悲的是,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之台灣聞達士紳,卻跟隨中國盜匪集團,無視道光的鄙夷王得祿並執意將其折磨至死,仍然繼續散播「王得祿生前為官至浙江提督,加太子太保銜。死後追封伯爵,並加太子太師銜,諡果毅」或「道光追贈王得祿伯爵,晉加太子太師,且銜賜銀兩五百,受諡果毅」這明顯奴化的胡言亂語。
7. 清國康熙皇帝之所以決定據台,是因為施琅上奏「台灣乃江浙閩粵四省之左護,一日棄之, 必不免為逃軍流民土番等嘯聚巢穴,或為荷蘭人再據,此所謂藉寇兵而齊盜糧,沿海諸省難保安然無事,且澎湖乃不毛之地,不及台灣什一,若無台灣澎湖亦不能守。加之寓兵於農,於治台必能有濟」(見施琅《台灣棄留疏》),所以下《渡台禁令》,台灣成為唐山禁地,不許容留任何唐山人痕跡。連所有鄭成功據台時期存在的唐山人屍骨都從墓穴挖出,丟入台灣海峽,哪可能會再有唐山人子孫留台入籍?築墓更不用說了!所謂王得祿嘉義縣太保鄉人以及所謂的王得祿墓園,都是台灣士紳、聞達人士認盜作祖後的胡說八道。日本據台,接收滿清官府的戶籍文書,清國官方並無任何唐山人在台入籍的記錄。清國是稱全部台灣人為熟番漢化民的「土著」,1895年日本人把「土著熟番」改稱「本島人」,其中包括被稱為的所謂王得祿後人。
從以上王得祿之被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之台灣聞達人士,以及中國盜匪集團,無恥厚黑的變造看來,就如所謂的顏思齊入台和顏思齊墓一樣,都是依照連橫的胡說八道加以延伸幻想,根本破綻百出,經不起任何推敲!所以,以前埔農舉證說明時,台灣聞達文史學者並無人敢再出來強辯。悲哀的是,台灣聞達文史學者卻也不願面對,至今仍放任這些中國式奴化洗腦的胡言亂語,在教科書、小說、影視戲劇裡四處流竄,繼續殘害福爾摩沙人的靈魂。這批充滿中國式虛妄思維,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台灣聞達人士(尤其聞達文史學者),真是可恥、可悲,更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