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證辨正58. 清明智慧所謂台灣人還有的疑問:再談台灣各地的多種口音、羅漢腳、清國奴

58.清明智慧所謂台灣人還有的疑問:再談台灣各地的多種口音、羅漢腳、清國奴



Shelley Nagata:「老師,我朋友說,他們客家人所講的客家話,腔調有分海陸腔和四縣腔,所以同樣是客家話卻聽不懂對方的意思?真的是這樣嗎?這是為什麼?」
‎    埔農:
    其實,所謂台灣人的各地多種特殊口音,正是所謂台灣平地人口被強制漢化的證據。埔農家鄉大多是講福佬話,但埔農小時候就發覺隔個10公里遠的鄉鎮就有不同的口音,對方講太快就會聽不懂,但只要慢慢講就聽懂了。客家語系的所謂台灣人也是一樣。
    清國據台時期,於原鄭成功集團福佬人部將轄區,派駐唐山福佬人官吏、教員、訓導、教官;原鄭成功集團客家人部將轄區,派駐唐山客家人官吏、教員、訓導、教官。分別依唐山福佬習俗、客家習俗繼續加強漢化。派台執行強制漢化人員(教員、教官、訓導)一批批來自中國福建各地都有。福建地區幅員遼闊,語音種類繁多,不論福佬話或客家語,各地本就有不同的語音腔調,被迫接受教化的所謂台灣平地人口自然會學得這些不同的語音腔調。
    事實上,福爾摩沙平地人口的語音,不論是福佬話或客家話,都與原唐山語音有差異。而所謂台灣的福佬話、客家話,不論漳州音、泉州音、海陸腔、四縣腔,都另外在台灣出現南部腔、中部腔、北部腔、東部腔和海口腔的不同語音。且在台灣南部、中部、北部、東部和沿海的不同小地方,其語調也有差異。這是因為,人如果在熟練自有語言之後才學習外來語,口腔、舌頭、喉嚨的運作已有固定模式,再要學習第二種外來語時,發音會受口腔、舌頭、喉嚨的原有習慣動作所影響而難以發出準確的第二種外來語音調。因而,一群已有相同自有語言的人,學習第二種外來語時都會有相同的「怪異」腔調(所以,初學第二種語言時,年齡越小越容易,發音也越準確)。而福爾摩沙平地人口本來就有各個分散的族群,古時交通不發達,各族群早已各自發展出特有的語音,在學習第二種外來語時,自然就會出現各種不同腔調。這就是台灣平地雖然狹小,所謂的台灣平地人口之福佬話、客家話卻有這麼多不同的語音和腔福爾摩沙調,而且更與唐山福佬話,客家話有所差異的原因。
    大家何不想想,所謂的台灣人被迫重新學習北京話後,現在所謂台灣人的北京話音調真的和正北京話相同嗎?就如同現在所謂的台灣人也學習了英語,所謂台灣人說英語的語音、語調又如何?多數所謂的台灣人學習英語後,並沒有整天和英國人或美國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就自成一種台灣腔英語了嗎?清國據台時期的所謂台灣人正是這種情況。所謂的台灣人並沒有整天和唐山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所謂台灣人說的福佬話或客家話,自然會和原唐山語音有差異而自成一格,且因各原族群間既有的差異,除了因不同教員而分別有源自漳州、泉州、海陸、四縣的語音,更分別有南部腔、中部腔、北部腔、東部腔、海口腔,甚至各局部小地方還會分別有自己的特殊語調,這正是福爾摩沙平地住民被強制漢化的證據。
    只是,近50年來交通發達,各地人口交流頻繁,再因收音機和電視廣播頻頻放送,各地語音才漸漸拉近。而由於客家話廣播頻道較少,各地客家話不同語音的融合就比較延遲。但只要講慢一點,就還是能夠互相聽得懂。

   淼:「為何羅漢腳死後就必定只能安放於百姓公內呢?是因為無結婚所以無子嗣嗎? 難道沒有例外嗎?」
    埔農:
    羅漢腳是偷渡來所謂台灣的逃犯,是不可能有戶籍的。這些逃犯活著時成天閃躲清國官兵,福爾摩沙人又避而遠之,最後都橫死在所謂的台灣。福爾摩沙人善心幫他們收拾屍骨,在墓地旁建小廟存放其火化過的骨頭,因為沒有姓名,所以稱為百姓公、萬姓公,沒有例外。由於自1600年以來,唐山人在所謂台灣的表現全是野蠻、缺乏教養又壓霸,福爾摩沙人平常根本不理會他們,福爾摩沙人甚至還曾協助荷蘭人平定唐山人之亂(郭懷一帶頭)。而且,羅漢腳既是清國官兵追緝的逃犯,在嚴刑峻罰下,所謂的台灣人更不可能會去招惹他們了。

    王先生來函:「埔農先生,我年齡應該比你大。你的8本書我都有仔細看,發現你的說明皆有無懈可擊之確實證據,驚醒之餘,非常感謝台灣有你。我曾把你『揭發真相』的著作介紹給孩子,昨天孩子把你近日關於『虛構吳鳳神話的齷齪事』之舉證說明列印給我看(我沒有學用電腦),我因此更瞭解到『蔣幫中國壓霸集團之所以能在幾十年內把多數所謂的台灣人呆奴化』的原因了。那就是,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看出福爾摩沙原本的文化和文明已被鄭、清幾乎消滅殆盡的事實,利用一些假漢人已當上癮、沉迷於假漢人虛妄高級中的所謂士紳,餵以殘羹、施捨餘利,誘導這些所謂士紳接受二次奴化洗腦,以清據時期少數因漢化深而轉性貪婪、認盜作祖的所謂台灣士紳虛構之小說為基礎,配合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偽造所謂的標準歷史教科書,持續誤導眾多所謂的台灣人,使得不少所謂的台灣人受連累而輕易誤以為自己是唐山人或漢人後裔。這些沉迷於假漢人虛妄高級中的所謂士紳,接著就演變成今日的假華人台灣聞達人士。這些認盜作祖的台灣聞達人士,是導致今日所謂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的原凶;造成今日所謂台灣之國家處境危殆的禍首。這些認盜作祖的台灣聞達人士,本身是何其悲哀;對所謂的台灣而言,卻是罪大惡極!
    埔農:
    是的。所謂的台灣(Paccan)本是世上充滿靈性智慧的樂土,自從四百多年前Paccan人善心收留闖過所謂的「黑水溝」僥倖存活而誤入Paccan的惡質唐山人逃犯後,歷經荷蘭人異質氣和鄭成功集團邪氣的入侵,再被漢人滿官的強迫漢化,過程中所有Paccan文明被摧毀,文化又幾乎被消滅殆盡。當時是有少數所謂的台灣(Paccan)人受漢化影響,沾染其惡習,甚至學著為求聞達而認盜作祖,偽裝假漢人,以致Paccan的靈性智慧飄蕩,但仍散佈在鄉野。真正悲慘的是,72年來,所謂的台灣(Paccan)人又再被蔣幫中國壓霸集團二次奴化洗腦,眾多台灣聞達人士因被洗腦教化迷惑,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扭曲,並養成「功利為先,尊嚴放一邊」的惡習,紛紛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所謂風行草偃,誤導了多數所謂的台灣(Paccan)人,使得一般所謂的台灣民眾也受到深化迷惑,拖累了多數所謂的台灣(Paccan)人隨之沉淪。多數所謂的台灣人已遺忘福爾摩沙(Paccan)歷史、文化和靈性智慧的真相,不少所謂的台灣(Paccan)人甚至也跟著台灣聞達人士誤以為自己是漢人移民後裔、誤以為自己是華人,多數Paccan的靈性智慧才因而飄渺。
    清國奴役所謂的台灣人兩百多年,認盜作祖的所謂台灣士紳也才不過數千人。1895年日本從清國手中奪取所謂的台灣時,這些因深度漢化而轉性成貪婪,再認盜作祖、勾結侵台霸權、仗勢強取同胞利益、豪奪土地而坐大的所謂士紳假漢人,部分以為在唐山仍可繼續當滿官走狗而逍遙,決定以假漢人姿態隨滿官去唐山;部分來不及收拾財物、出脫家產者,以及部分認為「日本人既是較高霸權,更值得當其走狗」者,就再以奴才姿態迎接日本官兵的統治。
    日本據台初期,發現「台灣假漢人士紳的『接受統治、與入侵者同化』是『高級、開化、義氣』之呆奴化思維」可以利用,遂有意裝無意地讓所謂的台灣士紳繼續偽裝假漢人自以為高級。直到1937年在所謂的中國爆發七七事變,日本政府才一反「漢化民是高級、開化、義氣」的虛偽笑臉,開始大力嘲笑以假漢人姿態自以為高級的所謂台灣人。日本人並從此開始以「清國奴」罵假漢人的所謂士紳以及沒頭沒腦被唐山迷信牽著鼻子走的所謂台灣人。
    這些少數假漢人的所謂台灣士紳,從清據時期延伸到日據時期,後來雖有後10年的飽受日本人訕笑,還是有部分人終究不悔。就在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入侵時,再逮到機會,重新鑽進迎合蔣幫中國壓霸集團侵略福爾摩沙灣、肆虐福爾摩沙的奴才行列。
    日本侵台時赴唐山的假漢人士紳,當發現唐山人的實質野蠻,在唐山又已無被利用價值,大多數還得以黯然逃回所謂的台灣。而去歡迎蔣幫中國壓霸集團侵台的假漢人士紳,在發覺被利用後即被丟棄時,已無路可逃。除了一樣自取其辱外,不少更身受其害,也連累數十萬名靈性清明的所謂台灣人遭到殺戮。賣祖求榮,專門為中國壓霸集團領路的連震東、黃朝琴等人,則因為持續有利用價值,且甘做走狗、馬前卒,還能拾取碎肉殘羹,自鳴得意。這些狐假虎威、賣台抽取傭金的假漢人、假華人,後來確也引誘不少意志不堅之所謂台灣人加入其行列。他們跟著認盜作祖,配合中國壓霸集團,利用清據時期假漢人所虛構的小說竄改史實,全面掌控了學校教育和社會教化。於是,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就拿殘羹、餘利施捨,養這些深陷「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心理障礙的所謂台灣人成為台灣聞達人士。在現代權貴肆虐的社會,充斥競爭和比較,大部分人羨慕權貴和名利,為了出人頭地,汲汲營營往上爬,無暇追究與「現實競爭力」無關的真相,所謂的台灣人中遂產生「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這是不少所謂台灣人輕易被全面洗腦奴化的原由!
    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的台灣聞達人士(包括政治人物和文史學者),認盜作祖看是可悲,但他們誤導眾多所謂台灣人輕易誤以為自己是漢人後裔或華人,是導致今日所謂台灣人的國家認同模糊且混亂的原凶,也是造成今日台灣國家處境危殆的禍首,卻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