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平地樸實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Formosans,所謂台灣人)之完全習慣使用所謂的福佬話或客語,甚至逐漸完全忘了真正的母語(Paccanian),是受到日本人的影響。
1895年日本從清國取得沿海福爾摩沙(Paccan,Formosa) (所謂台灣,清國手中贓物),由清國官方接收戶籍文書,滿清官府戶籍文書有完整記錄的是「國界」(土牛紅線,後稱隘勇線)內福爾摩沙(Paccan)「漢化民」,都註明是熟番;「隘勇線」外平地福爾摩沙人口被視為生番,僅有簡略記述。日本據台初期也就跟著如此記載,山地人口則幾乎沒有任何資料。也因為僅「隘勇線」內「漢化民熟番」有完整戶籍記錄,所以初期日本人是以「本島人」稱 「漢化民熟番」,以生蕃統稱「隘勇線」外的福爾摩沙(Paccan,Formosa)人口。從清據時期延伸進入日據時期的少數假漢人所謂士紳,被日本人罵是「清國奴」。
1905年,日本據台戶政機關,為了管理上的需要,就以所使用的語言分別做『廣、福、熟、生』註記,需要言語溝通的執行機關(軍、警及地理、民情、人文、風俗等調查系統),開始另外依個人「主要常用語言」和「懂第二種語言」做分別的人口統計。資料內「常用語言漢人系」指的是「說、用漢語文之人」。「常用語言福建系」指的是「會說福建話之人」(日本人誤以為福建語言只有福佬話),註記為『福』。「常用語言廣東系」指的是「會說廣東話之人」(日本人誤以為客家話是廣東話),註記為『廣』。至於新登記入戶籍的「隘勇線」外人口,「略懂客家話或福佬話」而略可溝通者,歸類「常用語言熟蕃系」,註記為『熟』;「只能使用其部落語言」而溝通有困難者,歸類「常用語言生蕃系」,註記為『生』,以利需要溝通時的辨別(詳見第二章第三節)。並逐步揮軍攻入福爾摩沙(Paccan) 山區。
到了1918年,日本當局清查山地區域住民告一段落,才發覺若繼續跟著清國以「生番」稱「隘勇線」外的福爾摩沙(Paccan,Formosa)平地住民,那該怎麼稱琶侃(Paccan,Formosa)山地住民呢?所以這時才把所有原稱熟番與生番的平地人口,全部改稱為「本島人」;「生番」則改為專稱高山住民。後來再改以「高山族」或「高砂族」稱高山住民。真正佔領過琶侃(Paccan,Formosa)的是日本人。
所謂福佬語系平地台灣人與客家語系平地台灣人,和山地人口一樣,本來就都是福爾摩沙(Paccan,Formosa)原住民,是因為接受不同來源的唐山滿官所強制唐山化(所謂的漢化),才被分化成兩個不同語言和習俗的區塊。事實上,直到19世紀末、20世紀初,大多數郊區以及鄉村的平地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Formosans,現在所謂的台灣人),都還知道自己原屬部落區的名稱,多數樸實的福爾摩沙人也還會講部分真正的母語(局部變遷後的琶侃語,Paccanian)。但是由於長達近400年的被分區隔離,各群體的語音隨時間越來差異越大。日本學者伊能嘉矩等人,就是以調查各居住區的自有名稱和特有語音,定出福爾摩沙人(Formosans ,Paccanians)所謂族的範圍,並在種別欄註明部落所屬地區的名稱。事實上,日語的「族」類似「組」,是指特定的一群人,例如「暴走族」、「宅居族」。所以,不同聚落福爾摩沙人(琶侃人)再自稱族,易被混淆並遭扭曲,應以地區名看待才正確。
【以上事實,日據時期原始台灣戶籍資料都還有保留下來。不過,請朋友們切記,不要看中研院的版本。中研院公佈的版本,已被厚黑中國人和台灣假華人的所謂研究員改寫及變造過。應該去看「台灣法實證日治時期資料庫-台灣大學」,這是日據實期的原件照相本,才得以顯示真相。但也須仔細從1896年讀起,加以前後比對,才能不被華奴教授牽著鼻子走。「台灣法實證日治時期資料庫-台灣大學」現在還查得到。】
然而,由於當時來台灣殖民統治的日本官員,全都懂得所謂的漢文,早期都是使用所謂的漢文與平地所謂台灣人溝通。日本人更依據「個人常用語」,以「福」、「廣」將平地所謂台灣人分別加以註明。平地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Formosans,現在所謂的台灣人)迫於形勢,就更習於使用所謂的福佬話或客語了!所以,除了少數漢化深,學習支那厚黑學,認盜作祖,清據時期勾結唐山滿官的所謂士紳假唐山人、假漢人,平地樸實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Formosans,所謂台灣人)之完全習慣使用所謂的福佬話或客語,甚至逐漸完全忘了真正的母語(Paccanian),是受到日本人的影響。
一群年輕朋友在臉書上討論「台灣語言既存的複雜、尷尬與難處」。
埔農留言:
事實上,現在的台灣客家語言、福佬語言、漢文字,也是300多年前,由唐山人滿官強迫洗腦,改造出來的。70年前的中國國民黨率軍侵台後,已是中國壓霸集團對台灣人的二次強迫洗腦改造。70年前的中國國民黨和300多年前的唐山人滿官之蹂躪台灣,如出一轍。
楊先生說:「先釐清你的目的是什麼?如果目的是廢漢字,那為何不連漢(台)語一起廢了,全部只用英語.不是更容易與世界接軌~~~」
埔農回答:
福爾摩沙(Paccan)被蹂躪這麼長久,自有文明、文化被破壞的程度這麼嚴重、這麼澈底,呈現的局面這麼複雜,所謂的台灣不但固有文明、文化被澈底毀滅,族人還遭受分化洗腦。經過二百餘年漢人滿官的強迫漢化,所謂的台灣人都已習慣使用福佬和客家兩種轉化語言。山地人口,也因封山令如被關在孤島監獄,各族群語言分別各自變遷,也已發展出較大的差異和分歧。福爾摩沙更再歷經蔣幫中國壓霸集團,以不同的所謂中國語文二次洗腦。在一個小小的福爾摩沙國度內,族人被重複糟蹋、蹂躪、分裂到這種程度,世上前所未見。這是事實,已糾纏成難解的難題。語文傷疤既已存在,想清除已難,埔農不敢妄自有任何堅持。要全面使用英語與世界接軌也是可選項之一,但那須等待屆時已恢復靈性智慧的全體福爾摩沙人去作共同的抉擇。
另外,Mr. Kho說:「要復興並傳播客語文,那就必須要開始提倡寫Hakka白話字。跟台語的白話字一樣,那些字母非常簡單,一天就能夠熟悉要領,接著再花幾個月練習拼寫,一年之內就會寫又會讀。」
顏小姐說:「在某一定的歷史條件下,並非不是不可行,韓文不就是一種拼音系統構成的文字嗎?」
埔農說:
從殘存的固有語言中整理出一套能適合現代使用的語文,這種浩大工程,近代的韓國和越南都曾做過。然而,韓國和越南雖然也是都曾被壓霸中國蹂躪過、改造過,但其文化被破壞的程度不如Paccan (台灣)澈底,呈現的局面也不像福爾摩沙(Paccan)這麼複雜,是較容易重新整理出一套能自用的語文。當然,如果將來全體所謂台灣人已完全明白所謂台灣的史實真相,福爾摩沙人也有共同的決心,要從殘存的固有語言中整理出一套適合現代使用的語文,那也不是壞事,也許更是長遠的好事。不過,就如埔農說過,傷疤既已存在,想清除已難,要勉強洗脫會更加傷痛,那須靜待屆時已恢復靈性智慧的全體福爾摩沙人去作共同的抉擇。
其實,世上本無永遠不變的語文,一種語文使用的人多了,自然較易演化成適應時代的需要。當一種語文先一步適應時代需要時,使用的人就會更多。更多人使用,此語文就更會符合時代需要。這是一種相乘性的循環。任何語言與文字沒有一成不變的,都會隨著時間而不斷消長。我們本來就不必過度計較語言文字的變遷。能使用符合自己文化精髓的原語文,當然最理想。而使用轉化語文,只要有持續本土化,也可以轉化成符合自己文化精髓的新語文。在國際村已深化下,國際往來頻繁,我們還是須要學習外國語文,尤其英文。學習英文、使用英文、瞭解異國文化,還是可以保有自主文化。要不要或會不會受影響,全在於自我意志的堅持。所以我說:最重要的還是,一定要先讓全體所謂的台灣人能夠澈底明白所謂台灣之史實真相!福爾摩沙人不可以忘了「自己是誰」,不可以不瞭解自己的原本模樣。
有阮小姐說:「看你所言,好像羅馬平埔西洋教會又咧繼承中國紅衛兵宣傳廢漢字運動。眞怪奇,西洋教會還不是使用漢字台灣話的羅馬拼音在傳教,敢是漢字礙著傳教?」
埔農回答:
早期(1628年至1661年) 荷蘭人教會在福爾摩沙傳教時,台灣人都還保有自己的文化和文明,西洋傳教士當然須使用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語和台灣人溝通,製作、使用的是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語之羅馬拼音聖經(現在還找得到一部分)。
荷蘭人被逼退後,再入福爾摩沙傳教的是另批不同教派,且已是1850年以後的事了。當時原有福爾摩沙(Paccan)語的羅馬拼音聖經,已因強制漢化而被禁絕。1850年時是漢化深的所謂台灣士紳才懂所謂的漢文,且都已迷信唐山宗教的怪力亂神,又自以為假漢人高人一等,抗拒傳教力強。就如同未受過蔣幫壓霸集團之學校教化的現在台灣年長者,在形式所逼下,已學會北京話但不認得漢文一樣,當時一般平地福爾摩沙大眾,已使用唐山客家話或福佬話,但不認得所謂的漢文。1850年以後進入所謂台灣傳教的傳教士,都是以居留在被迫使用福佬語系的地區為主,而原有福爾摩沙(Paccan)語文已被消滅,當然必須使用福佬話的羅馬拼音以利傳教。
一個原有文字被滅絕的族群,在接受外來指導時,學習讀與寫最簡易又快速的方法,便是由外來指導者使用當時在地語言的字母拼音法來教學。這是現在所謂台灣還有福佬話羅馬拼音聖經的原由,當然不是所謂的漢字礙著傳教。
荷蘭人被逼退後,再入福爾摩沙傳教的是另批不同教派,且已是1850年以後的事了。當時原有福爾摩沙(Paccan)語的羅馬拼音聖經,已因強制漢化而被禁絕。1850年時是漢化深的所謂台灣士紳才懂所謂的漢文,且都已迷信唐山宗教的怪力亂神,又自以為假漢人高人一等,抗拒傳教力強。就如同未受過蔣幫壓霸集團之學校教化的現在台灣年長者,在形式所逼下,已學會北京話但不認得漢文一樣,當時一般平地福爾摩沙大眾,已使用唐山客家話或福佬話,但不認得所謂的漢文。1850年以後進入所謂台灣傳教的傳教士,都是以居留在被迫使用福佬語系的地區為主,而原有福爾摩沙(Paccan)語文已被消滅,當然必須使用福佬話的羅馬拼音以利傳教。
一個原有文字被滅絕的族群,在接受外來指導時,學習讀與寫最簡易又快速的方法,便是由外來指導者使用當時在地語言的字母拼音法來教學。這是現在所謂台灣還有福佬話羅馬拼音聖經的原由,當然不是所謂的漢字礙著傳教。
阮小姐說:「所言全是西洋教觀點來看歷史,看起來汝是教友,竟然認為:信仰東方本土宗教者,叫做『怪力亂神」?『自以為高人一等』? 『抗拒傳教』?,在一个無義務教育制度、無媒體之古早時代,以學習當『強制漢化』?『被迫使用福佬話』?套句中國蠻韃語俗語:真正是外族異教身份:『站著說話不腰疼』,由汝兮觀點角度,就可理解伊斯蘭世界為何會痛恨西方天主教勢力激一个『高高在上』之面腔。」
埔農回答:
埔農不是基督教或天主教教友,埔農是細心查證出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史實真相的諸多證據。埔農心直,說唐山宗教「怪力亂神」,對信仰者是不禮貌,但實際上,唐山宗教除了深化神鬼迷信的迷惑,就只剩嘉年華式的狂熱廟會。若以平心靜氣看,現行所見的各種宗教,都擺脫不了神鬼迷信。然而,其他宗教至少還有精神層面的正向修養和教誨,唐山宗教則全然是利用人們對無知境界之恐懼與乞求的情緒,以神怪傳說恐嚇,再宣稱可回應無所不包的乞求,給予不切實際的盼望,用以圈套群眾成為信徒,更成為地方惡勢力以及政客愚弄信眾的工具,已有近似邪教的本質。這在所謂中國的歷史上屢見不鮮,如今卻在台灣上演。
事實上,唐山宗教並非台灣本土宗教。埔農所述並非埔農觀點,是史實證據。而阮小姐說「一个無義務教育制度之古早時代」;否認「強制漢化」及「被迫使用唐山話」,顯示阮小姐和多數台灣人一樣,對所謂的台灣史實並不瞭解。
請看清國據台第一任知府蔣毓英在【台灣府志】的記述:「人亦頗知讀書,兒童五、六歲便教讀書。」蔣毓英是清國據台第一任知府,他到任後才開始籌備社學、廟學,鄭成功集團據台時期並無設置番人漢化學堂,所以蔣毓英此言必是指台灣族人的固有教育,而且是說「台灣人自己頗知讀書,兒童五、六歲便須教讀書」,讓他深感驚訝。所以,遠古台灣(Paccan)是早就有義務教育的。
1690年代(康熙30年代)修撰的【臺灣府志】不小心還是寫到:「人無貴賤,必華美其衣冠,色取極豔者,靴襪恥以布,履用錦,稍敝即棄之。下而肩輿隸卒,褲皆紗帛。」古早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人真的不文明嗎?
各年代台灣府志(誌)記載:清國施琅侵台後,為強制台灣人漢化,於原鄭成功集團福佬人部將轄區,派駐唐山福佬人教員、訓導、教官管控。原鄭成功集團客家人部將轄區則派駐唐山客家人教員、訓導、教官。建制社學(番社),強制冠漢姓、取漢名。「生番」被教訓成為「熟番」後,社學再轉為廟學(建唐山廟),同時以其各式唐山宗教、習俗繼續訓化「熟番」成為「漢化民」。「熟番」被教訓成為「漢化民」後,才另立「漢學堂」。「廟」與「學堂」分立後,原「廟學」的「廟」就成了專事宗教信仰的訓練。請問,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人不是被迫使用『福佬話』、『客家話』嗎?不是被強加訓練成使用唐山習俗和宗教嗎?
阮小姐說:「古早何來“義務”教育體制?有錢有勢之家子弟才有法度入塾讀冊,何來強制之有?設學堂教自己子弟學習語言有何錯之?外族學習有何錯之?東方人學習西洋教叫文明教化,東方人學習東方文化稱「強制」?部落改信仰天主怎不稱作被強制?被教訓?西方殖民者於世界殖民過程中敢是如汝等友善西方之崇洋派遐爾和平?請先去問南洋中南美洲非洲中亞各國人民,請先去問郭懷一等等其被屠殺之數千至上萬庶民。」
埔農回答:
阮小姐一再否認古早台灣(Paccan)有義務教育體制?顯示阮小姐對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的智慧文明並不瞭解。沒關係的,但阮小姐總不能否認清國據台第一任知府蔣毓英在【台灣府志】中對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人的普遍記述:「人亦頗知讀書,兒童五、六歲便教讀書。」這是壓霸侵略者當初見到的事實。
「有錢有勢之家子弟才有法度入塾讀冊,何來強制之有?」、「設學堂教自己子弟學習語言有何錯之?」這些話是沒錯,但那是1800年(清國嘉慶年間)以後的事了。自清國於1683年入侵台灣後的一百多年,台灣都只有清國為了摧毀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文化、洗腦改造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所建制的社學、廟學(唐山廟)以及上層的學堂、書院,是純粹的強制訓化。是1800年以後,台灣已完全漢化地區漸廣,清國唐山滿官一方面既已達目的,另方面為了減輕開銷,在已完成漢化地區不再設清國的唐山基礎教化學堂,因漢化深而轉性趨炎附勢的所謂台灣士紳才開始自己設立漢文私塾。這是台灣的歷史傷痕,請不要把時空錯置。
任何正確的學習都沒錯。但是,原有文明、文化被摧毀;人被洗腦改造,不但錯了,更是人性最大的悲慘!後期世界各地西洋殖民的肆虐,也是壓霸惡毒,但還未曾有如台灣「認盜作祖」的悲哀。
至於郭懷一,他原是肆虐所謂台灣的荷蘭人走狗,因為貪婪無饜,惡行不容於荷蘭人才起互鬥。事實上,郭懷一是被忍無可忍的台灣(Paccan)人所殺,請阮小姐看清這些史實真相,不要一直深陷「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為洗腦所謂台灣人之偽造文書」以及「早期因漢化深而轉性,寧願認盜作祖的所謂台灣士紳虛構之小說」的迷思中,這是埔農的懇切期盼。
阮小姐說:「四千至上萬人亡者 ,攏共名共姓,叫做郭懷一?服勞動工叫做走狗?台灣如今一堆印尼菲律賓泰國越南勞工攏是台灣人走狗?漢人寫漢字過漢人生活,南島部落、壯越部落,學習漢字、漢習俗叫做認盜作祖?若焉爾,漢人及南島人、壯越人信奉西洋天主,學習西方哲學叫做啥?上進文明?日本殖民時,皇民化叫做啥?現在一群人舉日高喊日殖好棒棒是啥?現在一群台灣人放棄自己民族語言,舉日中國蠻韃語化叫做啥?」
埔農回答:
阮小姐似乎意氣用事了。埔農瞭解,這並非阮小姐的個人問題,是福爾摩沙史實真相被澈底掩蓋造成的結果。為了私慾,充當侵略者的馬前卒,還狐假虎威到處肆虐,不就是走狗嗎?以假漢人、假華人的姿態偽裝成入侵之外族的子孫,攀炎附勢,鄙視自己的祖先和土地,不是「認盜作祖」是什麼?其實,移民或學習其他語言和文化都沒有錯,問題出在「忘了自己是誰」。日本殖民福爾摩沙是可惡,但日本人並未鄙視福爾摩沙這土地。日本人施行殖民教育,意欲同化福爾摩沙,是一般殖民者的惡行,但就如西洋殖民者,日本人並沒有狂妄到強迫福爾摩沙人「忘了自己是誰」。
阮小姐說:「聖母瑪麗亞處女懷耶穌,毋是怪力亂神?紅海一分為二,毋是怪力亂神?宣稱耶穌是上帝之子,毋是怪力亂神?耶穌死而復活,毋是怪力亂神?嘛加拜託咧,毋通規頭殼攏是想欲宣教傳教招會腳,就中傷其他宗教。我毋捌看伊斯蘭、佛教、道教等等其他亞洲宗教,有為著宣傳宗教,就去擣天主基督教兮否話。顛倒,一寡西洋教徒,披著政治外衣,行宗教宣傳之實,四界誣衊東方本地宗教文化哲學庶民習俗。實在以當體會著中東人民、中南美洲人民之苦。」
埔農回答:
現行所見的所謂宗教,事實上是五十步和百步之差別,都擺脫不了怪力亂神的迷信。誠如埔農說過,其他宗教至少還有精神層面的正向修養和教誨。
阮小姐說:「南島壯越諸部落,信仰西洋教者眾,若欲講受著影響者,認殖民者為上帝主公者,應該是受西洋教影響較大才著。及日本殖民時代為止,南島部落語言習俗,除了改信西洋教以外,消滅自己民族祖靈信仰外,語言亦無受太大影響。是及蠻韃語族華人難民流亡至台灣後,語言才予華人難民政權所滅。宗教是予西洋人所滅,語言是予蠻韃華人所滅。包括現在大部分華語文誠輾轉之少年家,才是認賊作祖。」
埔農回答:
還是這句話,「被殖民者不能忘了自己是誰」。但是,阮小姐以「南島部落」稱福爾摩沙山地居民,實在是令埔農傷心。至少現在多數人已知道,「南島居民」是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人遷移過去的,阮小姐怎麼會反過來稱Paccan人為南島部落?很顯然,阮小姐仍誤以為自己是唐山人後裔,還身陷所謂中國人的壓霸思維。埔農懇請阮小姐仔細查看【台灣人身份認知辨悟】以及【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趕快認清「自己是誰」的真相。若有任何懷疑,可逐條來向埔農責問。
阮小姐說:「羅馬人當然希望建立政教合一羅馬天主國,寫羅馬文。尊羅馬神。」
埔農回答:
所以埔農說,意欲同化他人是一般殖民者的惡行,但被殖民者不可以「忘了自己是誰」。